雷费氏大胆推测道,“有没有可能,是趁我们不在家里的时候来偷的。往常我们出去,就只是关了房门,可这厨房都是不关的。”
“这有可能。”这听着,洪梅果觉得着很有可能。
可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她说,“可我们厨房放了那么多腊肉,怎的他不偷,就偷我们的河石子去?这腊肉还能吃,这河石子可是没啥用的。”
这个,雷费氏倒是又了解,她说,“每家有啥好吃的,这邻居都知道的,可能是怕偷了腊肉回去,要是煮了吃,会引起别人怀疑。”
“还有就是,这谁家要是不见了肉,肯定会闹到村里都知道的。这要是那家没有肉的,这煮了肉,可不就是被人怀疑了。”
“也是哦。”这说得很有道理,洪梅果反驳不了,她说,“我们这河石子就是被偷了,估计也不会有人说啥的,毕竟不值钱的东西。这说出去,估计也没有人信的。”
洪梅果对雷大海说,“爹,要不我们去二婶家,借一些河石子回来炒米花。”
“我去。”雷大海点头,走了出去。没办法,没有河石子可是炒不了米花,只能去借了。
“娘,您剪的窗花,可真的是好看极了!”洪梅果先是羡慕对看着雷费氏手里的剪花,再看自己手里被剪断的剪纸,“我这一不留神,又剪断了一个,可真的是又浪费了一张红纸。”
剪断的窗花,是不能再要的。这要是贴上去,可就代表不吉利。
雷费氏边剪着,边安慰洪梅果,“你手不笨,就是手疏了一些,剪多几个,就好了。”
洪梅果摇头,说,“我还是不剪了。我这都剪了三个,都是剪断的。这活,或许真的不适合。”
雷费氏建议,“要不,你就剪年年有余,这个是个鱼来的,很是简单。这比剪花的,可简单多了。”
“这个可以。”这个洪梅果到是回剪,她说,“往年在家里的时候,这窗花,大多数都是我大妹剪的。”
“她手巧,可以剪得很细。我就不行,这简单几剪的还可以。要是剪得太细了,就很是容易剪断的。”
雷费氏说,“这手艺啊,都是要慢慢来的,要常做,这才会做得好的。等你多做几次,熟手了,就不会觉得难的。”
洪梅果想也不想的摇头,说,“这个我还是算了,我也不追求要多好。会些简单的就得了,这难的就不强求了。”
知道洪梅果对这些不感兴趣,雷费氏也不强求,她问洪梅果,“后天就是二十五了,要磨豆腐。这黄豆,你都准备好了吗?”
洪梅果摇头,说,“还没有。我准备明天挑三斤黄豆,泡一晚上,后天就可以磨豆腐了。”
雷费氏怀疑,“三斤够吗?”
“够的娘。”洪梅果点头,说,“一斤黄豆,可以有二斤的豆腐。三斤,就有六斤发豆腐,这够我们吃到过年的。”
雷费氏说,“今年要多做一些冻豆腐,这个和肉一起炖了吃,很是好吃。着吃起来,还有弹性,我很是喜欢吃。”
洪梅果点头,“知道了,娘。”
雷费氏又说,“可以做些豆花,我们胖儿应该还没有吃过。”
以前胖儿小,吃不了酱油和辣这些重味道的。这会胖儿都一岁了,这些是可以吃的。
“行。”洪梅果点头,其实比起咸的豆花,她更喜欢吃甜的豆花。
二十五那天,吃了早饭,把家里收拾好了之后,洪梅果问雷费氏,“娘,等会我要去二婶家做豆腐。您要去吗?还是待在家里。”
雷费氏点头,“我和你一起去。这豆花,还是热乎乎的好吃。你这要是拿回来,就冷了。而且这大冷天的,还是不要跑来跑去的。”
洪梅果也不意外,说,“那行。我回房里拿件皮毛衣,等会您给胖儿包紧实点,我们就去二婶家。”
等洪梅果出来,雷费氏问,“你爹他们去哪了?”
洪梅果说,“爹和瀚哥去磨黄豆了,等会直接去二婶家一起做豆腐。”
雷费氏又说,“你拿些瓜子蜜枣什么的,一起带过去给孩子吃。”
“好。”
炕上,雷费氏和雷大水聊着家常,孩子在一旁玩着。
雷豪杰气呼呼喝雷大水说,“祖父,弟弟好重,我拉不动。”
雷大水不解,“你拉弟弟干什么?”
雷豪杰委屈道,“他屁股,我的拨浪鼓。”
雷费氏说,“是弟弟坐着你的拨浪鼓了,大祖母这就给你拿出来。”
从胖儿屁股拿出完好无损的拔浪鼓,雷费氏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坐坏了。”
把拔浪鼓递给雷豪杰,雷费氏笑道,“来,豪杰,还给你。”
见胖儿拿陶哨(可以响),雷豪杰去抢回来,“这是我的,不给你玩。”
一旁的雷豪志说,“小杰,你是哥哥,要给弟弟玩。”
雷豪杰拿着陶哨,转过身,“不给,就不给。我的,谁也不给。”
雷费氏没觉得这有什么,她对雷豪志,“豪志,没事的。胖儿不玩这个,还可以玩别的。你看胖儿,不也是非要那个陶哨,他这会拿着鲁班锁玩。你也不要说豪杰了,大家一起玩啊!”
见胖儿和雷婉婷在哪玩鲁班锁,雷费氏有些不解,“也不见他在家里爱玩这些玩具,就是拿到手了,敲几下,就扔了。这怎的来了这里,就这么爱玩了。”
雷大水带过孩子,知道孩子的性格,他说,“家里一个孩子,自己玩得无聊。这里哥哥姐姐都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