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这是在干什么?”看到炕上,雷费氏蹲着拉着胖儿在爬,而胖儿侧着脸趴着炕上,就是不动,让雷费氏摆弄手脚。
见一个认真的在教着,一个趴着不动的,有些嫌弃的表情,洪梅果看着就乐了。要不是怕得到雷费氏的白眼球,她早就笑出来了,也不至于忍得那么辛苦。
教了那么就,雷费氏有些累了,她对洪梅果说,“这孩子太不爱动了,翻身我都没见他翻几次身。这会都八个月,都没见他爬过去一次。”
洪梅果也是清楚自家儿子,实在是太安静了,太不爱动了。这性格,看真的是不像一个男孩子,感觉像女孩子多些。
她说,“胖儿不爱动,或许他会爬的,只是懒得动。而且他这才八个月,还小点。或许再过两个月,就会自己爬的。”
雷费氏担心道,“可是我看村里的很多孩子,都是七八个月就会爬的,而且爬得可溜了。就我们家胖儿,翻身也不翻,这会爬都不爬了。”
洪梅果说,“他不喜欢动,又懒,这翻身和爬都要动,而且又很容易累。估计,他是不喜欢,所以这才不怕的。”
见雷费氏一脸的担忧,洪梅果安慰道,“娘,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等这时间到了,他自然会爬会走的,这不需要我们特意去教他。而且就胖儿这懒样,估计他是能不动都不动的,能躺着就不会谁要爬。”
知子莫如母,洪梅果对于这个儿子是很了解的。这孩子就两打大征,一是爱吃,而是不喜动。
有时候她见别的孩子那么爱动活泼,她也和你担心自己太过安静的儿子。可想想,这孩子也是有性格的,或许这就是自家儿子的性格。想要改变,估计有些难。
而且,孩子的生长过程,只要不是出现什么违背原则的问题,她都是准备放养孩子的。孩子就该有孩子的活法,不该让大人的想法左右他的成长。
雷费氏忧心忡忡道,“可是我听人说,这孩子要是太晚爬或者是走,这孩子的脑子,就会比常人的思考慢很多的。”
闻言,洪梅果有一下子说蒙圈,她失笑道,“娘,这种事情哪能一概而论。有些孩子走路得晚些,或许是和这脑瓜子有关系。可是不代表所有的孩子都是这样。”
孩子走路慢,这有各个方面的原因。不能因为个别孩子因为脑子的病,走路晚了,这就代表所以的孩子走路晚了,都是脑子有问题的。
洪梅果看着又被雷费氏摆弄手脚教爬的胖儿,她忍住笑道,“我们家胖儿就是懒得动,可是他这其他都很正常。我们平时和他说话,他都会看着我们的,也会出声喊。”
她接着说,“而且他眼转子那么清澈,转动那么快。这看着,那像是脑瓜子有问题的。这要是有问题,他眼睛肯定十无精打采,看起来呆呆的。我们家胖儿的眼睛可明亮了,不会有问题的。”
雷费氏停下来,看着眼睛看向他娘的胖儿,她说,“你这说得对。我们胖儿见我们说话,可是一直左右转动眼睛看着我们。这么灵活的眼睛,哪能有问题。看来是娘操心过头了,以后都不听外面那些人说的。”
雷费氏这一说,洪梅果算是知道,雷费氏怎的突然心血来潮说要教胖儿爬了。她问,“娘,外面那些人说的话,您就不要往心上去。您又不是不知道,直到现在,她们还有不少人怀疑我生的是双生子。”
她把可伶兮兮看着自己的儿子抱起来,她接着对雷费氏说,“她们,就是闲着没事干。都爱说些没用的傻话,您听听就得了,就不要听进去。要不,就是瞎操心。”
“我知道了,以后不听了。”雷费氏觉得洪梅果说得很是有道理,以后她就不听那些长舌妇说了。
清晨,洪梅果背着背篓上山割猪草。再半路上,遇到了雷包氏和两个村妇在割猪草。
虽然有些不想过去,可是洪梅果还是走了过去。毕竟见了人,还是打一声招呼的好,免得被看到,说闲话。
“四婶。”来到雷包氏背后,洪梅果喊了一声,又对其他两位村妇点头。虽然人家只是瞄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割猪草。可洪梅果知道,自己不受欢迎。
“哦。上山啊。雷包氏也没想到会遇到洪梅果,闻声,也只是抬头看一眼,就接着底下去割猪草。
洪梅果点头,也不在乎她们的态度,说,“家里腌菜吃完了,准备上山挖些野菜回去。”
知道自己不受欢迎,洪梅果也不想留下来受人气,就告辞了,“那四婶,我先走了。”
雷包氏看也不看,只点头,哦了一声。
虽然别人不喜欢自己,可是这还有的礼仪,洪梅果还是有的。见两村妇看着自己,对两人微笑点头后,就往前面走去了。
看着走远的洪梅果,第一个村妇说,“这就是你大哥家的儿媳妇,这看着人还错。”
另一嘴尖的村妇立马不同意第一个村妇的话,她刻薄道,“不错什么啊!我看啊,就是一个扫把星。”
见两人都看着自己,嘴尖村夫立马分析给她们听,“你们看,她没嫁过来的时候,小舟娘他们几家人多好啊。可自从这儿媳妇进门了,他们几家就开始出现问题了。”
“我听说她在那边就是因为这克亲,所以才被分家出来。她这一分出来,来年,她家那个堂哥就高中了。这样的扫把星,也不知道你大哥是怎么想要娶回来的。”
第一个村夫妇听了,也想起一事来了,她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