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两人花了很长时间来梳理芙蓉和莲生的故事,却也也没有能理通事情的脉络,更是无法接触真相,只得作罢。
今非昔比,韶卿不能在已经发生了事情上发现什么,却说好,要对以后的事情多加留心,以防被控制。
若是可以,把他反制住,事情或许就会真相大白了。
虽然不知道这只控制人心意识的手目的是什么,但不会就只有那一次。
他的出现不会只是为了单纯的给雪卿讲一个不同版本的故事。
自己二人是故事的主角的转世?还是故事情节的延续?还是一切只是巧合?一切不得而知。
既然不得解,颜韶害怕雪卿担心,便跟她说不管了,却是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卿儿,咱们也不要想太多了。我就是突然意识到神识被人操控,有些惊讶过度,才反应那么大。待我把这些收拾一下,咱们就回去吧!”
颜韶一边整理堆放在桌上书卷,一边对雪卿说道。
待他三两下把书卷还原书架,也还是没有听到雪卿的声音,心里无奈的叹息。
“又开始了!”
他坐在书架的台阶上,像以前一样,静静的看着,雪卿从冷漠,到暴躁,到谩骂,最后脱力。
二十三年,每月下半月,平均每天一次,雪卿都要发作一次,无根可寻,无药可治。
卿本佳人,奈何疯癫!
黄色衣衫的女子冷漠的一角,呆呆的看着,目光慢慢的由近及远,到最后的虚无,她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回的目光开始凶狠起来,忽然躁狂,骂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杀了他,杀了我,你还想还想怎么样?你还还想怎么样?”
颜韶看着雪卿疯癫若狂、骂骂嚷嚷、张牙舞爪的样子,他慢慢的把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联系起来,仿佛看到了一个具体的图像,却又是模糊的。
雪卿发病骂嚷的时候,经常提到几个关键词句,杀人害命的老头,同被杀害的他,偶尔还会提到一两句孩子。
如果说自己那次在南漠讲芙蓉和莲生的故事,是被人控制了意识,那雪卿每次发病,醒来后也是不记得发病期间的事情的,那跟这个有关系吗?
他还记得缥缈阁的阁老说过,她是缺了些东西,自己也缺了!
而三个徒弟家的祖辈传承的东西,恰好弥补了丹田莲花的缺失。
如果故事是真,西无尽深渊、东无边森林、南无尽海、北极雪海,确实与现在的莲衍不一样,那以前的莲衍是什么样的呢?
鸳鸯化莲,一蒂两花,一白一红,忽而遇劫,四分五裂,七零八碎,不得转世......
颜韶越是深思,越是觉得心底发凉。他突然决定,待莲衍事了,一定要好好查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了确切的证据,再给雪卿说清楚。
从何查起呢?柏老认主,不是没有缘由的,可是他知道的也都说了。
摇摇头,颜韶收回自己放空的思绪,走到因谩骂发疯太过而气喘呼呼的雪卿身边,坐下,把她的头搂过过来,靠在自己的肩上。
......
是夜,微风拂烛,暖气添香,纱幔微漾,桃红暖被微颤,一个身子一抖一抖的,声声啜泣传来,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卿儿!卿儿!”颜韶才睡下去,忽然发现雪卿的动静,便立马坐起来,喊了两声。
释放灵力的手才抬起,他又缓缓放了下去,因为他终于听清楚了她在喊什么。
“相公!相公......莲生!莲生......孩子!我们的孩子......”
被梦魇困住的她想要抓住什么,急切的喊着什么,声音从小变大,发音由口齿不清到清楚明晰。
雪卿常常被噩梦缠住,而且常是同一个主角,颜韶经常听她叫那个人的名字,一直听不清楚,今天他终于听清楚啦。
“莲生!莲生.....”雪卿还在梦中挣扎,痛得撕心裂肺。
颜韶皱着眉头,犹豫一下,还是抬起手,给雪卿输入自己的莲花之力。
雪卿的脸慢慢舒展开来,渐渐的从梦魇中挣脱,醒来,脸上泪珠未干,却看着坐起的颜韶笑了一下。
“卿儿又做噩梦啦?”
“嗯!”颜韶说着,伸出手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我刚刚听清楚卿儿在梦里叫谁啦。”颜韶认真的看着她,觉得这事应该可以告诉她。
“啊?卿儿叫了谁?”雪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的好奇,因为她醒来之后就会忘记梦里的情节。
“莲生!”颜韶说着,在她的脸上揪了一下。
“哈哈!韶没有骗我吧?”
雪卿在他脸上看不出撒谎的痕迹,便又说道:“许是白天看了太多芙蓉和莲生的故事,日有所思便夜有所梦吧!”
“但是我这次听清了之后,发现卿儿之前做噩梦的时候也会叫他。”
“那就是韶给我讲故事的时候,我太入戏了,便记着了!”
“或许吧!”
说着。两人陷入沉默,屋里落针可闻。
雪卿的头埋在被子里,过了好一会,他抬起头看着一直看着自己的颜韶,笑了。
“如果说故事是真的——”雪卿停了一下,又继续说:
“韶,如果故事是真的,按照故事的思路,那我真的很愧疚,是我害了你三生三世!
第一世,你有父母双亲和学业,却被害得有好好的日子不能过,和我一起跳梅溪共赴黄泉。
第二世,害你转世为莲也不得好下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