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花了三天,剩下的黑绸缎本来是做西服的,可惜太亮,饶是张天流也顶不住它的光华,所以做了一把伞。
第七天的清晨,张天流将昨日熬制好的紫罗草胶充当发蜡,鼓弄到已经长了尺长的头发上,刘海再弄点波浪感,挺胸看着镜中的自己,宛如巴黎时装秀走出来的男模,行走的荷尔蒙,帅到了寰宇寂灭。
“。”张天流自赞一句,把黑伞往小臂上一勾,如绅士般优雅的走了出去。
如今刚步入深秋,雨水极少,张天流却带把伞是要多另类有多另类。
但再另类,能比得上他全身另类吗!
此刻他极度怪异,奈何又俊朗非凡,似有万千光华聚集一身,吸引了所有人的瞩目。
带把伞怎么了?
没看到一路上盯他瞅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痴了么。
不知有多嫉妒勾在他手臂上的伞,痛恨为什么不是自己的手勾着?
其中还不乏男人!究竟是弯了还是没弯,与张天流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