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岩和薛千千开车出去兜了一圈回来,还是有收获的——这边除了风景美,树真是多。
而且这边的人确实喜欢用木头建房子,有些小楼建的特精致。
在辛城不觉得,到了外面就感觉时间过的好像慢了很多。兜了一圈回来,竟然还没到午饭时间。
不过房间已经彻底打扫过了,窗户擦得干干净净,连墙上的脚印都看不到了。原本掉漆的椅子茶几也被换成了新的布艺单人沙发,苏铭还在窗户那边铺了一块地毯,窗帘也换成了纯色的遮光窗帘。新的原木色茶几上,还摆着一个白瓷花瓶,里面插
着一把野花。
地板是老板娘亲自拿着抹布擦过的,连床底下和柜子下面都一尘不染。
床上的床垫褥子枕头都等换成了新的,只是被套床单等还没干。
总之,这房间已经完全焕然一新,居然还透着几分小资情调在里面。
薛千千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房间,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不错。”宋柏岩勉强点了点头,对苏铭的工作表示了肯定。
苏铭说:“我原本想在你们的房间铺上地毯的,但是又担心这里的地毯质量不好,万一甲醛超标怎么办?所以就只选了两块小的。”
薛千千:“已经很好了,谢谢。”
被美女表扬,苏铭受宠若惊,很不争气的红了脸。宋柏岩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滚蛋别碍事。
“出钱的人是我,丫头,我的谢谢呢?”宋柏岩过去在小沙发上试了试,还算满意。
薛千千看着他:“你想我怎么谢?”
宋柏岩翘着二郎腿,“那当然是……咳咳,帮我泡一杯咖啡吧。”
薛千千震惊了:“你还带了咖啡?”
宋柏岩:“只有速溶的。”
别说咖啡了,五爷连咖啡杯都带了,而且是两套。
薛千千用新买的电水壶烧了一壶水,洗了杯子,泡了两杯咖啡。
两人坐在窗户边,喝着咖啡,几分悠闲,几分惬意。
这人不愧是享受惯了的。
喝了咖啡,就到了午餐时间。
廖一凡和华斌没有回来,只有宋柏岩三人。
午餐很有当地的特色,老板的手艺虽然一般,但是食材新鲜,又干净卫生,宋柏岩就没有挑剔。
午饭过后廖一凡打了电话回来,说他先在村子里面继续考察,再跟村民好好聊聊,让宋柏岩等人后面再过去。据说这个镇下面好几个村子都建了新房,旧房子却一直没有拆。村民们都在等政府的补助款,廖一凡的顾虑是万一村民们看见宋柏岩这样的大老板就漫天要价,到时候容易出乱子不好收拾。所以他就干脆让华斌的爸爸联系了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支书,又一起向镇上报告了这一情况。今天下午镇上就有人下村去谈判,廖一凡打算先摸摸底,
等心里有数了再让宋柏岩和薛千千现身。
大老板嘛,肯定是要在关键时刻露面才有逼格的。
宋柏岩觉得廖一凡这人很可靠,就很愉快的找了个当地的小伙子当导游,苏铭开车,带着薛千千出去玩了。
苏铭知道他家五爷吃不了苦,就让导游找了风景好条件好的地方,足足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到了一个不错的度假村。
这里的住宿环境宋柏岩就比较满意了,住的是民宿,很干净,特别有田园味道。
出来玩嘛,宋柏岩带了他那一箱子宝贝,他是打算现在这里晃几天,等廖一凡那边搞定了再回镇上。
潜在情敌不在,宋柏岩对此梦想当满意。
“你倒是心大。”薛千千说他。
宋柏岩抱着一个椰子喝着,义正言辞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廖教授可不是那些书呆子,我觉得他特别可靠。”
薛千千呵呵哒:“有些人连人家说的清漆是什么都不懂,到底是如何觉得人家可靠的?”宋柏岩想了想,道:“丫头,做大事,心胸就要宽广一点,不能太斤斤计较。比如老六,他有矿,但是你看他什么时候去守着矿山开采了?几根木头而已,还能有玉值钱?
”
薛千千被他说得有点恼:“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项目我们是负责人,总得盯着才行。万一出了纰漏,你我负得了这个责吗?”
宋柏岩摸着下巴:“我怎么听你这话好像不是在担心项目,而是在担心廖一凡呢?”薛千千翻了个白眼:“跟村民发生冲突的企业还少吗?廖教授是我们请来的顾问,他的主要任务本来只是负责木头。现在我们把所有工作都丢给了他,万一他出点什么事,
我们谁也负不了这个责。”宋柏岩这心里就不得劲了,“能出什么事?他是华斌的老师,华斌的爸爸是村长。现在镇上也派人下去了,就是坐下来谈判而已。丫头,几个意思啊,不乐意跟我呆一块儿
?”
薛千千:“……”
其实出来玩她也挺开心的,结果聊着聊着,怎么就聊成这样了啊?
这男人有毒吧?
“不是,我只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薛千千起身,伸了伸懒腰。
宋柏岩挺不爽跟她聊别的男人的,但是不聊吧,这事儿就过不去了。“你还没看出来吗,廖一凡那人跟我二哥一样,只要到了他的专业领域,那就是个疯子。我这不是骂他,我这是在夸他呢。我敢保证,扩建清水街的愿望他比老六还要迫切
你信不信?”
听他这么一说,薛千千脸色果然好看一些。
确实,一路上廖一凡的兴致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