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转头,有些不耐烦。
“那个,你能帮我化解一下吗?”海朝峰态度十分恭敬,对强者低头。
楚凌嘴角微勾,拍了拍海朝峰的狗头,扬长而去。
海朝峰感觉全身都舒坦了,舒坦得不要不要的。
“楚凌,我妹妹回来了,她和老太太想见你!”
楚凌置若罔闻,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她只是个光脚的百姓,还是不要跟海家走得太近才好。
而且她不喜欢海朝宗,那个笑面虎深不可测,比陆振南还难搞。
楚凌准备坐班车回家,又遇到了钱丹。
到底是怎样的孽缘,才让她一路走来总是遇到这个辣鸡?
钱丹拦住楚凌的去路,脸上露出垂涎之色,“上次在供销社我就看到了你,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咱们真是有缘分啊,不如找个地方切磋一下,嗯……”
“行啊!”楚凌欣然同意。
钱丹愣了愣神,随即哈哈大笑,带着楚凌离开了车站。
大约半小时后,两人站在一家民房的院子里。
楚凌四下打量了一番,暗搓搓的猜测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舅舅家,你不用拘束!”钱丹忍了这一路,早已经急不可耐,伸手去拉楚凌,想要把她拖进去。
楚凌抓住他的手,一个过肩摔,把钱丹的灵魂都快摔出来了,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抖的指着楚凌,你这个贱人,你,你居然敢……
“不是要切磋一下吗,起来,继续啊!”
楚凌按住钱丹,一顿王八拳打得他妈都不认得。
钱丹抽搐了一下,陷入昏迷。
钱丹舅舅回家看到一个胖头男躺在院子里,以为是入室行窃的,直接送到了派出所。
陆骁北站在门口,已经数不清眺望了多少次,楚凌依然没有回来。
昨天晚上她交代如果11点还没回来,他就把橱柜最下面的药拿出来熬好,给他大哥喝。
现在都十点六十了,他还是去熬药吧,大哥等着喝药呢。
嫂子很厉害,她应该会平安回来的。
于是今天中午,陆振南喝的不是楚凌熬的药,吃的也不是楚凌做的饭。
他一闻就闻出来了,脸色阴沉了几分。
“楚凌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陆骁北摸摸鼻子,大哥真厉害。
“嫂子昨天跟我说她要去市里,中午11点之前不回来就让我熬药和做饭,她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陆振南闭上眼睛,感觉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每天最期待的时间,就是喝药吃饭,治疗擦澡以及——的时候,楚凌安安静静的待在他身边照顾他。
其他的时候,她像长了八条腿似的,都看不到人影。
尤其是最近几天。
他好几次晚上醒来都感觉不到楚凌的呼吸,那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她和小北在河边没有抓到阮红玉的把柄,很可能被盯上,她这样在外面乱跑太危险了。
陆振南急得火上房,深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他现在还不能脱离床铺,每天都要睡很久。
“阮红玉呢?”
陆骁北察觉到他大哥生气了,大气都不敢出,终于听到他哥说话急忙回应。
“阮红玉在咱家,妈举债给她治腿呢,我听李杉说牛大叔捎信进村,阮红玉的男人三天后要来接她回去!”
陆振南暗暗松了口气,阮红玉在家楚凌能安全一些。
“我不饿,你把饭端走吧,药先放在那儿,一会儿再喝。”
“不行啊!”陆骁北急了,强烈阻止。
“大哥,你不吃饭怎么能恢复呢,而且嫂子知道了会生气的。
药凉了没有效力,嫂子让我监督你喝药!”
陆骁北祭出楚凌,成功的镇压住了陆振南,他勉强吃了点饭,又喝了药胡乱睡下。
“我让你寄出去的信寄出去了吗?”这次他只是亲自打了结婚报告,外面的信封上的内容是小北写的,收信人是他在云都的朋友,希望能送到师长手里。
“寄了,昨天就寄了!”陆骁北端着碗碟出去,悄无声息的拉上房门。
还是嫂子的名头好使,百试百灵。
陆家,阮红玉听说赵德才要来接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无论史桂兰怎么问,她都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红玉,我跟你亲妈没差,你快跟我说说。”史桂兰焦头烂额的劝道。
“妈——”阮红玉扑进史桂兰怀里,痛哭流涕。
这不是伤心的,是激动的眼泪,离她入主陆家又近了一步。
伪母女升级了,变成了亲母女,阮红玉真是个优秀的人儿,蒂花之秀都没她秀。
史桂兰的老母亲心,被那声妈叫得十分熨帖。
她蓦地想起多年前那个风雨夜,自己丢掉的孩子,如果还活着,应该阮红玉这么大了。
阮红玉抱着史桂兰控诉赵德才,“妈,我不想回镇上,赵德才,他就是个牲口!我的腿还没好又被他砸断了!”
她隐瞒了毛不旺的罪行,反手就给赵德才扣了一个屎盆子。
这一次回去,她明显感觉到了赵德才恨她!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赵德才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儿的折磨她。
史桂兰顿时火冒三丈,嘴里呼哧呼哧直喘气。
阮红玉见史桂兰上钩,按下心中的喜悦,继续给自己留下来加码。
她哆哆嗦嗦的脱掉自己的上衣,无数鞭伤落在了史桂兰眼底。
难怪天气这么热,红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