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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表演?”小编也有些好奇,毕竟不常见,好奇一些也是难免。
正巧在门口的大胡子,打量了一下展超的穿着,不算太好也不算太赖,点了点头,对他说道:“这是来自我们西域的杂耍表演,十文钱一位,再有一刻钟就开演了,你不进来看看吗?”
“不好意思,我在找我的朋友,不方便看。”展超直接礼貌的拒绝。
“那真遗憾,今天是最后一次表演了,表演完以后,我们还要去别的城市,真是太遗憾了。”大胡子故作可惜的说道。
“不好意思,以后有机会再看。”展超对着他一点头,离开了帐篷前。
“大家准备起来,今晚最后的表演,一定要拿出平时最好状……”大胡子老板说道,
“是,老板,我们一定会努力演出。””手下人纷纷点着头,然后各自准备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虽然挣得不是很多,不过那两个家伙也扒拉了不少,估计我这次抛过成本,略有盈余!”大胡子颠了颠手中的钱袋子,他没注意到,一旁的八字胡,看着他的钱袋露出了极为贪婪的目光。
“噹、噹、噹、噹”……几声锣响之后,表演开始了。
大胡子也算是入乡随俗,有的地方对琴声敏感、有的地方喜好鼓声,而这里的人一敲锣,就知道要开始了,所以……都会立即打起精神观看表演。
大胡子深蕴此道,对他来说,了解这个地方的风俗,并启能很好的适应它,不吃亏。如果有本事利用好这一切,那么银钱不就是大把大把的赚回来吗?
大胡子很贪财,但是他知道不能触碰这里的律法,否则他会被当地驱逐,被人唾弃。
这个时代虽然信息传播不是很快但是你做坏事试试,不出几天十里八乡都会知道,这半个月来,他的两个演小丑的手下,虽然摸了不少荷包,但是他这里看杂耍的人在不停地减少,看个杂耍表演十个大钱,回头荷包再丢了的话貌似得不偿失。
还有一件事,监狱前天晚上发生了失踪、绑票案,让大胡子极为郁闷,还有人传言是他们下的手,所以……大胡子有些恐慌,他是贪财、但绝不敢害命,趁事情还没有变得不可收拾的时候,直接逃走比较好。
大胡子这么一盘算的话,整件失踪绑票案应该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但是那些小偷小摸和他脱不了干系,不过黑豹已经决定夜探这里,具体有没有情况,只有查探咱以后再做商议。
郭嘉让捕快们都准备好了一切,那个中年捕快他没有通知,原本是让他好好陪陪自己的婆姨,婆姨常年卧床,因为身体虚弱他们也没有个子嗣,不过中年捕快从没有埋怨过自己的婆姨,也没有娶个小的延续香火。
此时,给婆姨服用下安神补脑的汤药后,婆姨竟然昏昏欲睡了,中年捕快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婆姨,原本笑嘻嘻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他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出了房门。
他穿街走巷,基本上都避开了人多的地方,他在这里带了二十年了,这里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他是那样的熟悉,此刻借助他的熟悉,他干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城南的城隍庙,已经破败不堪了,这里俨然成了乞丐的天堂,虽然城隍庙香火全无,但是好在建筑尚可,不漏雨不缺失,在这里可以挡风避雨,乞丐们自然乐不可支。
“邢捕头来了,邢捕头好。”中年捕快姓邢,他在这些乞丐看来,比那个什么知府老爷王安平好使多了,另外他们对郭嘉也是怀恨在心,因为邢捕快不止一次说过,郭嘉让把城隍庙这里拆除,把这些乞丐撵走,修个善堂啥的。
每次邢捕快都说,说的次数多了,连他都觉得是真的了。
他心中愤恨,自己当了快二十年捕快了,到现在连个副捕头都不是,凭什么才来了里面的郭嘉就是捕头,难道就是因为银子,这几票之后老子不是也变成了富翁。
他看着破败的茅草屋中,几个被反绑着、蒙着眼睛的人,心里愤恨的说道,不用猜都知道,这些人就是那些失踪之人,绝对没错。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怀恨在心,邢捕快一下子走进了极端,原本他一直在寻找机会,正巧来了西域杂耍团,他还发现这些人手脚不干净,他派了两个小贼试探了一下,发现杂耍团内有偷窃的高手,邢捕快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这时候,在当值房准备喝茶的郭嘉,刚把茶碗端起,就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他的手一抖,这茶碗的水可撒了不少。
郭嘉揉了揉鼻子,心道:“是谁在想我,难道……是家中那个小“妖精”又不安分了。”
“郭大哥,没事吧!”一旁的黑豹关切的说道。
“没事,没事……可能这两日没回家,家中的婆姨担心了。”郭嘉讪讪的说道。
其余捕快看着郭嘉,都捂着嘴偷笑起来,前年郭嘉原配病逝,去年郭嘉续了个弦,这婆姨年纪不大、长的肤白貌美,是标准的美人一个,对郭嘉也特别不错。
就是有一点,那方面需求太旺盛,每次郭嘉都是经不起对方的“折腾”,三两下就缴械投降了,让婆姨整个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一晚上三、四次,郭嘉实在受不了了,借口查案,这两日都住在当值房。
看似是查案,实则是“躲避”起来,下午他的婆姨还打发邻居家孩子来唤他,明日再不回家,她就回娘家长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