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回事,我根本就不认识对方!”田震醒了过来,看着围着他的李大鹏和展超等人,矢口否认道。
他这么一整,直接让展超郁闷了起来,“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凭借着心思缜密的灵儿推断,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可能,难道……是田营正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李大鹏抚着黑须、眉头紧锁,他之前也觉得展超的推断有些想当然,这下田震的否认,让他有些糊涂了起来。
“不要说话……”一旁的熊仁拍了拍展超的肩膀,轻轻的摇摇头。
“熊营正,我……”展超有些郁闷,好不容易调查出来的东西,他不知道田震是什么意思,真的是为了洗白自己,不愿意把这个污点留下,或者说还有其他的原因。
此刻,展超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真的比自己单枪匹马,干掉两个鞑子小队都辛苦。
在战场上,也许只有生或死,而在这里,在这看不见的硝烟之中:生或死、胜或负、输或赢,总之……现在的展超是一团糟,脑袋都快要爆掉了。
“算了,此事稍后再说,田营正刚刚醒来,还需要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吧!”李大鹏对着熊仁、展超他们说道,转过头看着田震:“你刚醒过来,还需要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过两日再说,好好休息吧!”
众人跟着李大鹏出了船舱,李大鹏看了看烈日当空,看了看四周的海水,海水泛着深绿色,不像是我们平时看见的蓝色,他走到了船尾处。
其他几个营正、副营正跟在了李大鹏的后边,李大鹏看着浪花的翻滚,还有浪花后面那追逐的海鸥,回过头看着众人,轻轻的问了一句:“这个贼鸥为什么一直跟在船后,你们有人知道吗?”
听他这么一问,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展超刚要说话,他的手被旁边熊仁“无意”中碰了一下,熊仁看着他,轻轻的摇着头。
“好了,你们好好想想,回去整顿军务,这一周的行程再也不能乱,我们大梁已经在大夏丢人了,不能再丢到南疆去,明白否!”李大鹏最后三个字,像是要喊出来的感觉。
“是,副将大人!”众人点头应允道。
“嗯,都散了吧!”李大鹏点点头,很有深意的看了展超一眼,抚着黑须、坐上了船舱处的小船。
李副将当然是坐小船穿梭在各个大船中了,难道……还真让他在大船上的绳索上,爬来爬去吗?
此刻,海上的风浪大了起来,就像李大鹏或者说展超的心情一样,波涛汹涌般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展超,我说你还是年轻,以后要好好察言观色才行……”熊仁在自己的船舱中,给展超到了一杯茶,慢慢的说道。
“你没来看出来吗!为什么之前突然要把骑射营组建出来,还有……把一个装备精良的千人大营交给一个副将……你想想……”熊仁越说展超越糊涂,貌似很多事情他根本听不懂。
“你啊!算了……人无完人,虽然你战场上勇猛无敌,但是你要记住:此刻也是战场,你的敌人不一定是你的敌人,但是敌人还是敌人……”熊仁拍了拍展超的肩膀,把他送出了船舱。
此刻的三号船舱中,李大鹏在李响的服侍下,正脱着甲胄,一旁的刘大脑袋看着情绪极为不好,看样子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我说大哥……不,副将大人,真的让那小子骑在我们头上吗?
他不过是个营正,你可是个副将,这场战斗下来,你成为将军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刘大脑袋的凑到了舱门口,看了看除了两名亲兵,也没什么外人,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刘大哥,嘘声……此时的情况比较复杂,大人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这样我们还有喘息之气。
另外,你不觉得现在船上的情况有些诡异吗?”作为李大鹏的子侄,又是亲兵护卫,李响机敏异常,还是看出了不少事情。
“你们俩,不要在那里瞎猜了。
我奉的是王命,出的是皇差,难道……真要向那些跳梁小丑低头吗!我还真做不到,以后恪尽职守,守好自己的本份,切记。”李大鹏看着李响和刘大脑袋,表情异常严肃、认真。
“这……”
“嗯?”
“是!我们会谨记此命,请大人放心。”刘大脑袋和李响对视了一眼,急忙答道。
“对了,展超是个可造之材!你们一定要对他多多支持,其他的稳重行事,去吧,我乏了……”李大鹏靠在了床榻上,摆了摆手。
“是……”俩人行了个军礼,慢慢的退出了船舱。
李大鹏轻叹一声,揉了揉昏沉的脑袋,他理顺了一下思路:田震醒过来,不承认之前发生的一切,现在的关键都到了霍起这里。
不过,霍起还在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他醒了以后,这一切……是不是都能清晰明了,可以说,霍起成了现在的关键。
“不对,霍起……还是展超想的周到,但愿剩下航程一切顺利吧!”李大鹏躺在船塌上,抚着黑须,慢慢的闭起了眼睛。
浑浑噩噩中,展超回到了自己的船上,本来就糊涂的他,现在简直要晕倒了,尤其是熊营正最后两句话,貌似什么也没说,但是好像所有的话,都在这两句话里面,寓意极为深刻!
“不管了,烦死了……”展超脱下头盔,挠着脑袋,走出了船舱,吹着海风的他,虽然晒着太阳,不过初秋的海面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