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包房里等了没几分钟,老板就来了。
是个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穿着比较讲究,腰间挂着一把保时捷的车钥匙,比较显眼,看来是个有钱人啊。
老板进门后笑着说:“羽哥是吧,我是老邹,和兵哥是本家兄弟。”
杂种一进门就先点名和邹兵的关系,多少有些提醒我的意思。
我笑着说:“邹哥是吧。”
老板说:“邹哥不敢当,您叫我老邹就行。”
我说:“老邹,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了解过了,你之前的管理费本就是很低的标准,还想再让,那是不可能的。这样吧,我给兵哥面子,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不见管理费的话,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
老板登时脸色一变,没想到他抬出邹兵,我还这么强硬。随即赔笑道:“羽哥,我真的有困难啊,您别看我这儿看起来光鲜,其实一直在亏本呢。”
我说:“之前我在东青的时候也有人像你这样跟我哭穷,不交管理费,你知道最后是什么下场吗?”
老板笑道:“羽哥,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严肃吧。”
我说:“我刚才的话你听好了,三天后我见不到管理费,我会再来找你。”说完站起来,直接往外面走去。
老板连忙跟上我,说:“羽哥,羽哥,别急着走啊。”
我没理睬他,这种人给他点面子,得寸进尺。
小海却是回头说:“邹老板,好心提醒你,现在我们羽哥不但是狼堂堂主,还是双花大红棍,比邹兵还要高那么一截。还有,你去打听打听,我们羽哥是什么人,你觉得有谁当靠山有用的话,那就继续玩,看谁最后哭。”
老板连忙哭丧着一张脸,继续哭穷,但谁也没再理睬他。
直到看我们走远了,老板才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邹兵。
邹兵那儿听到情况,先是大怒,随后说:“兄弟,我看你还是交了吧,那个陈小羽简直就是一个莽夫,不可理喻,在东青的时候和东青的大公子都对着干,我啊,可能还真唬不住他。”
老板啊了一声,说:“哥,你好歹也是一个堂主,和他说句话不就行了吗?”
邹兵说:“我和他又不熟,人家未必卖我面子,而且你都赚那么多了,一点管理费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