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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为您带来的是:云歌诗会,敬请期待^^
正在双方相持不下,无双风烈身处漩涡却一脸茫然地坐壁上观之时,突然雅座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这里了!”
有人慌张地喊,接着,又是一阵击户之声。
“里面可是承王少千秀?我家少爷出事啦!”
云家的人?
小承王正在气头上,恍如不闻,承王府的人听了,个个不无鄙夷地想:
就凭你家少爷那点人物本事,还敢出来到处招摇。不出事才怪!
知道云庆冠此次远道而来,是承王府的座上宾,老爷多次吩咐:一定要照顾得他周全。自己的小主人是被这位花小姐气糊涂了,但自己不能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因此有两个伴当过去,问清来人身份无疑后,打开了门。
云庆冠的手被拿出,下颌也被云家长随中精通跌打诊骨的人推上,正自己揉着腮帮雪雪呼痛,说不出什么话。见到有名贵族女子正站在门前,正对着自己好奇地打量,她的身边还有一男一女,看起来都有一定身手。
这女子好美!
云庆冠举目望过去,待瞧清楚那女子面目,一下呆住了。
之前那男扮女装的贼人虽然扮相娇冶动人,但若和眼前这名女子并肩而立,仍是一比就被比了下去。
芙蓉如面柳如眉,秋水为神玉为骨。杏眼脉脉,似有情又似无情,樱唇半启,若含春又若无邪。不笑时像走下画卷的广寒仙。一笑起来,便化身狐媚天成,倾倒了众生。
这等美貌,实当得起倾国这两个字也。
云庆冠看得筋骨皆酥,又见那女子额发齐眉,仍是未婚身份,便想厚颜开口问她芳名。只是下巴实在痛得紧。嘴角也有些开裂,难以开口说话,便用眼色示意身边一名长随,让他代为询问。
那长随口才便给,自去向小承王谢过今天的款待,并说明自己主人受伤的原委。
只是事情的经过中,有一些不该说的,统统被含混了过去。
什么喜武成痴,是好色成痴才对罢?!
小承王虽然一脸不愉。但对方是父亲都强调一定要好生招待的贵宾,因此只得坐下来,耐心听那长随喋喋不休地说下去。
美人三看:月下、灯前、枕边……真是百看不厌啊。
云庆冠一脸陶醉,色眯眯的眼神直看得花忆蝶和风驰都相当火大。这时,有人在拉自己袖子:
“少爷……”
敢扰我好事?!欠打!
云庆冠还未及气恼,却有长随云忠一脸惊讶。凑过来与自己咬耳朵:
“少爷,你看那名女子,与你得的那副画像。好像,莫不是……”
到底是旁观者清,云庆冠心下一动,再仔细去看:果然——
是她?!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云庆冠正在心花怒放,听到小承王没甚么热情地开口:
“……竟有这等恶徒么,请云兄放心,高翼定当一力追查。”
“多谢少千秀,我家少爷向来热情,此番来云歌。为的是想多结识些朋友,还未曾请教面前这几位是?——”
“原来是鹤荡山少主,天座山风驰有礼了。”
“久仰风公子大名。”
那长随又将垂询的目光投向花忆蝶。
有没有搞错?!眼前有一个“未婚夫”还没摆平。从哪里冒出这么个只会流口水的东西要勾搭老娘?
照他们的说法,是无双花影拆了这个什么云少爷的下巴吧?
拆的好!换作是我,顺便多拆几颗牙!
花忆蝶忍着云庆冠越来越放肆的眼神(其实他是在拿她与印象中的画像人物作比较),勉强一抬手,一躬身:
“太寒山花忆蝶见过云公子。”
果然是她!雪东鸾你好狠,她可是你的表妹啊!……
云庆冠正在心中七上八下地思量着,门外又有丫鬟声音传来:
“奴婢见过少千秀,见过两位公子,小姐,天色已晚,老爷夫人遣人来催咱们回去了。”
这是花忆蝶为了避免被小承王纠缠,定下的第二套方案。
云庆冠转身见门外施礼完毕,才抬起头的竹儿,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却忘了才受过的伤害:
你是?!
“哇!”
下颌又掉下来了,痛得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众长随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抢救,心中不免哀叹:
唉!少爷,见了花小姐这样的绝色还不够,却是连人家丫鬟也不肯放过么?
可怜云庆冠有苦说不出,只会哼哼唧唧,小承王也一时无可奈何,只得起身,拱手为礼:
“看来云兄伤势不轻,需当早作医治,来人,将云公子速送杏园,找宋武师诊断!”
“是!”
云庆冠什么也没能说出口,被两家的长随们集体架着去了,留下退在门边的竹儿一脸紧张,和花忆蝶大眼瞪小眼:
这又是怎么回事?
被云庆冠这么一通搅局,便想重拾场面的紧张气氛也难了,加上竹儿的假口信的效果,小承王只能给自己找台阶:
“既然花焕州牵怀,我也不便让花小姐在此地多作逗留。关于亲事,高翼从未视作儿戏,事关你我两家关系,望花小姐认真斟酌,请了!”
他说话时脸色苍白阴沉,怒意中似藏着某种失落,说罢便拂袖而去,再不回头看上一眼。
“你的袍子!”
花忆蝶不识相地追在后面叫。
一袭黑袍从门外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