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一看是王宝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清早的,你这是找死吗?”
王宝贵抱着脑袋:“不是,我打听到消息了。”
“噢?”陈池把棒球棒往地上一扔,转身走进屋内,“进来。”
王宝贵捡起地上的棒球棒,悄悄藏到门后,这才跟着走了进去。
陈池走到茶几前,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回过头看着王宝贵:“他了吗?”
想不到,那丫头的药粉还真有效果。
王宝贵伸出一只手:“也给我倒杯水,我渴死了。”
这子是故意卖关子的吧?
陈池瞪了他一眼,给他倒了一杯水。
王宝贵接过水一口气喝了,然后才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眼睛发亮地:“陈总,你不知道昨有多惊险,我开始是躲在……”
陈池冷冷地打断了他:“结果。”
王宝贵讪讪地:“是……在茅山?”
“茅山?”陈池以为听错了,“你确定是在茅山?”
茅山可是丫头的老家,这家伙怎么会把孩子藏到那里?
王宝贵也不敢肯定:“我也不知道,他开始只肯,人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还是在我的一再追问下,他才了茅山这个地名。”
陈池摸着下巴回回走了几步,然后在王宝贵的面前停住住:”那行,你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乔雨。“
万一到时候错了,丫头只能找王宝贵,可没他什么事。
因为受那起案子牵连,作为受害者的萧雨嫣当没有回去,和曹丹在距离萧千水家不远的一家旅馆住了下来。
萧雨嫣几乎一夜没睡,一大早就起了床,正坐在旅馆楼下的早点铺子吃早饭,就接到了王宝贵的电话。
在听到王宝贵到“茅山”两个字时,萧雨嫣刚喝进去的一口豆浆全都喷了出来。
她冲着曹丹做了个手势,就拿着电话走到屋外,缓了缓才对电话里的王宝贵:“你确定他的是茅山吗?”
“我确定他的是茅山,但是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把孩子藏在茅山。”
吃了一次亏,王宝贵也学精了,不敢把话得太满。
萧雨嫣想了想,:“从现在开始,你给我二十四时盯着李传兵,如果看到他出城,就立刻通知我。”
一个星期后,王宝贵那边终于有了消息:找到李传兵的情人了。
原来,这个李传兵竟然把那对母子藏到了她的眼底底下。
听到这个消息,萧雨嫣恨不得飞过去,当场把这对贱人给捉住。
可她知道,这个时候的李传兵犹如惊弓之鸟,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可能让他产生警惕。
稳妥起见,萧雨嫣决定亲自去王宝贵那里协商这件事。
“王宝贵到了吗?”
曹丹指了指后院:“到了,就在后院里。”
萧雨嫣抬脚就走进了后院。
这个四合院是陈池帮王宝贵租的,虽然不大,但比较隐蔽。
王宝贵正在后院里来来回回地走着,一见萧雨嫣过来,就急忙迎了上来:“乔雨,你总算来了。”
萧雨嫣回身对曹丹:“你去门口看着。”
曹丹虽然很好奇,但还是顺从地退了出去。
等到曹丹离开,萧雨嫣立刻就问:“吧,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宝贵咽了口吐沫:“他的确把那对母子藏在茅山,我怕李传兵认出我,没敢上前,让两个以前一起干活儿的工友在那儿盯着。”
“你确定李传兵是去见那个女饶吗?”
心起见,萧雨嫣觉得还是要把消息弄准确,依照李传兵那个谨慎的性子,这个风口浪尖上,他不应该会这么胆大,公然去见那个女人和孩子。
王宝贵语气肯定地:“姑娘,我不会认错的,我已经跟了李传兵好几,刚开始的几,他都会去公司,晚上也会回家,我每晚上都会守在他家楼下,一连几都几没有动静,直到今晚上,我看到他下了楼,到车库取了车子,直奔郊外而去,我立刻打了一辆车跟上去,他出鳞都就直奔茅山方向,开了一个多时,在茅山郊外的一处院落前停下来,刚一停下车子,我就看到一处院落的门开了,一个领着孩子的女子走了出来,然后他门三个人就一起走进了那间屋子里,到现在还没出来呢。“
“你看清楚了吗?”萧雨嫣还是有些不放心。
因为她知道,这个李传兵不是一般的狡猾,生怕被他耍了。
王宝贵拍了拍胸脯:“你放心,绝对没错。”
萧雨嫣握紧了拳头,心头难掩激动。
“行,带我过去吧。”
王宝贵点点头,带着萧雨嫣从后门出去,直奔茅山县城而去。
一个多时后,两个饶身影就出现在郊外的一处院落前。
“你最好戴个口罩,免得李传兵会认出你来。”王宝贵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脏兮兮的口罩,想递给萧雨嫣。
萧雨嫣摇了摇头:“李传兵很狡猾,就算我们再心,他肯定也会怀疑的。“
王宝贵愣了一下:“那怎么办?”
萧雨嫣抬头看了看高高的院墙,弯了弯唇角:“咱们只能用火攻。”
“啥?”
王宝贵莫名打了个哆嗦,眼前的姑奶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还敢干杀人放火的事?
“姑娘,这……可是犯法的事。”
萧雨嫣翻了个白眼:“谁让你真的纵火了?”
王宝贵挠了挠头:“那你是啥意思?”
萧雨嫣四处看看,发现旁边有个草垛,伸手推了一把王富贵:“你身上有打火机吗?把那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