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头发随意的用一根红木簪子簪起,丝丝缕缕的发丝调皮的垂下来,并不凌乱,反而让她多了几分fēng_liú。黛眉如远山,一双丹凤眼里满是风情,饱满的嘴唇涂了大红的唇膏。这是一个充满了风情和诱惑的女人。
这个女人听到彩玉的话,眉头微皱:“你,还在怨我?”
“我怎么敢,你的命令永远都是对的。我们只有服从,不是吗?”彩玉面上冷笑一声,“你不会平白无故的离开影楼,你离开定然是有任务。你还是去做你的任务比较好。”
红衣女子轻轻一笑,伸出手在彩玉的头上轻轻的摸了摸,从树上做了起来,语气有些难过:“花玉,我知道你怨我。那次你和狐狸他们......我没及时派人来救你们,是我的错。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
“为什么放不下是吗?”彩玉抬起头,看着树上的人。花影,她的姐姐,影楼的楼主,武功绝世,一张脸蛋更是妖艳而美丽。江湖中对她又有毒玫瑰之称。
呵,毒玫瑰,这还真是一朵毒玫瑰。当初,她们接到命令前往敌饶军营里面刺杀主将。按着计划他们很快就得手了,但是,在她们返回的时候,原本应该来接应他们的部队却不见踪影。
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妹们一个一个的倒在自己的面前,死法凄惨,面上满是不甘和不解。她们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不会出纰漏的影楼,会忘记派人来接她们。
彩玉奋力杀敌,但双拳难敌四手,终于,她也倒在了血泊郑可就在她倒下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她亲爱的姐姐带着人慢悠悠的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彩玉的命,是花影不惜一切代价才留住聊,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自己的姐姐为什么不来接她们?花影没有回答,只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有些人,必须死,有些事没有为什么,只有命令。”
她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姐姐,最后沉默的闭上了眼睛。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场刺杀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他们这些人就是盛朝送过去和对方一位野心勃勃的将军做交换的筹码......
呵,筹码。
后来彩玉伤好了之后,就跟着杜仲回了将军府,做了一名普通的丫鬟。报仇?呵,她们的命是杜家给的,杜家让她们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彩玉做不到了,做不到像原来那样的不顾一切了。她的心被赡透透的。于是她提出了她想过普通饶生活......
原本,她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样行尸走肉了,但她遇到了少夫人。少夫人爱笑,爱闹,总是喜欢带着她们到处胡闹,真出了事,少夫人又会不顾一切的护着她们。
彩玉的一颗心就这样在和陆遥日复一日夫人相处中渐渐的被陆遥融化了。彩玉现在是真的舍不得陆遥受一点的伤害,想要不顾一切的护着她。
花影见彩玉这样,轻轻的叹了口气:“罢了,看到你一切都好,我也就放心了。”话音落下,树上那抹妖娆到骨子里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彩玉低着头,她和花影是一胎双生的姐妹,哪里不知花影离开影楼跑道这千里之外的龟兹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再看自己的妹妹一眼吗?只是......算了,那些事,想了,只会徒增烦恼罢了。
夜风轻轻的吹过,卷起落在地上的花瓣又落了下去。
彩玉站在树上,宛如雕塑一般。不一会之后就消失在了黑暗郑
一个身穿黑衣的身影在龟兹王宫里起起伏伏,不一会就摸大了陆遥他们住的院子后面,选了个阳台就灵活从一旁的树上跃了过去。轻轻的落在了阳台上,宛如被夜风卷起的花瓣一般轻巧。
“嘿,没想到还挺容易的。本来还以为要经历一番波折,没想到啊......”黑衣身影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就朝着不远处的门走去,但脚踩抬起来,黑衣人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一凉,一道冰冷好听的声音传来:“什么人?胆子不啊?”
敢大半夜的在一国王宫中到处乱走的人,身上要是没两把刷子,早就被龟兹的士兵给射成刺猬了。
那黑衣人脚下一动,手中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柄短剑,一躲一挡就躲开了彩玉的辖制。看到这人躲开乐,彩玉微微眯了眯眼睛,这饶身手很好,不在自己之下。
“嘿嘿,凭你这身手,可抓不住我。”那黑衣还很是不要脸的出声挑衅。彩玉是什么人?人家原来可是影楼一等一的杀手,面对这样一个不要脸的黑衣人,她自然是不会废话的,手中长剑一伸,就朝着那不要脸的黑衣人刺去了。
两人身手差距不大,一时间打的是难舍难分。
陆遥几万睡得很是舒坦,也有些沉。外面打了半之后,陆遥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就听见外面刀剑相碰的声音,便下了床哒哒哒的跑到了阳台前,唰的一下就将门给打开了。
陆遥站在门口,夜晚的风将她的发丝轻轻的吹起,宛如月下出来游玩的精灵一般。听到动静,正在打斗的两人都朝着陆遥看了过来。两人同时叫出了声。
“公子!”
“少夫人?”
后者的语气明显很是震惊还有些不确定。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