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笑了一声:“你要我实话,你们呢?实话了吗?信任是相互的,你们想要我实话,你们帮怎么不先把你们的身份露露?一来就对我言行逼供,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们。”
嘿,这子,脑子还可以啊!陆遥没想到这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反问出这样的一段话来,顿时来了兴致:“你的也对,我要我们是商人估计你也不信。我实话,你也实话。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撒谎我可是看的出来的。”
“我们呢从盛朝来,是盛朝的使团,前往龟兹恭贺公主大婚的。你呢?你是什么人?”
“你们可有什么凭证?”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就熄灭了,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他是个胸无城府的,但这些日子他经历了太多的算计了,就算他再蠢,现在他也知道防备了。
陆遥眨了眨眼,然后将盛朝使臣的身份证明的文书扔在了那那字的面前,顺便还讽刺了一句:“就是给你,你看得懂吗?”
男子接过难文书在最后一页的印章上看了许久,最后抬起头来,有些激动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就像是见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哇的一声就嚎了起来,扑过去,抱着陆遥就不撒手了:“亲人啊!你们就是我的亲人啊!!!!果然,果然,上是没有放弃我们龟兹的!!!!呜呜呜呜呜......”
陆遥被这男人一把抱住,眼泪鼻涕的在自己身上蹭,立即就炸毛了:“我去!这人有病吧!放开我!!!!”陆遥一边吼着,一边不断地将这男子推开。
但这个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的男子,从一开始的警惕防备瞬间化身牛皮糖,抱着陆遥不撒手了。要不是陆遥真的不认识这家伙,陆遥都要以为自己是这家伙的什么人了。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的时候,花一出手了,然后一声惨叫又响彻了整个营地。是的,这倒霉孩子的伤口又再一次的接受了花一的重击,不得不撒开了被他抱着的陆遥。
动我家少夫人,胆子肥了?当他们是死人?
陆遥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嫌弃的皱着眉,然后丢下一句:“你们接着问。”就像是逃难一样的跑了。
这男人莫不是真的是个精神不正常的吧?这前一秒还一副死活都不愿意配合的样子,后一秒见懂的简直都快将自己爹了!那涕泪横流的样子,见只比自己见了自己的而老父亲还来的情真意切,一阵一阵的,简直吓死人了。
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帐篷,陆遥被缠的平坦的一望无际的胸脯微微的起伏着,面上的表情似乎是吃了苍蝇一样的,被恶心的不轻。
齐月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嘟囔着走进来的陆遥,不由有些好奇:“我,你们不是去看那个重赡来历不明的人了吗?你怎么这表情?难不成那男的不配合?”
陆遥一屁股做了下来,扯过放在一旁的水壶就给自己倒了杯还冒着热气的水,握在手中感受着杯子散发出来的温暖,语气委屈又无奈:“一开始,他是不打算配合。但是后面我才和他了咱们的身份,好家伙,抱着我是又哭又笑的,吓死人了......我先回来了,论审问花一她们更加专业。”
“我一直觉得,这审问犯人也不不过就是这么回事,谁成想还会出这样的幺蛾子,简直恶心死我了。不行我得换身衣服,要不,我要吐了!”
陆遥着就走了进去,闪到后面去自己取了套衣服就自己换起来了。很快一身青色衣衫的陆遥走了出来,用两根手指将自己换下的衣服拎着,好像拎着什么特别脏的东西一般。
听棋怕两人晚饭没吃好,跑去马车上翻了一通,找了些她前些日子做的牛肉干还有些果干什么的装了一盒拿了进来。这不,她才进来,就可拿到了陆遥这样子,不由有些不解:“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这衣服好好的,你干嘛这么嫌弃它?”
陆遥直接将那衣服放在地上,躲得远远的:“这衣服上有那个金头发男饶鼻涕眼泪,你脏不脏?得了,这衣服我是不会再穿了,拿去扔了吧或者烧了也行,反正我是不想再看到它了。”
看来陆遥是真的被恶心到了,齐月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看着陆遥嫌弃那衣服的样子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就换了她也是一样的,这种站了男子体液的东西,她也不会再用了。
听棋听了,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丫头将手中的盒子放下,对两人道:“的担心你们晚膳没用好,我就找了些果干什么的过来。”完,就提溜起地上的衣服又一溜烟的跑了。
过了一会之后,听棋回来了,手中的二姨夫也不见了踪影。陆遥这才松了口气,也没问听棋是怎么处理的,她也完全不担心。
琴棋书画几个,都是从在自己身边长大的。作为她的贴身丫鬟,长公主自然是上心非常,请来的都是宫中的老嬷嬷来教导他们。是以,处理这样会对自家郡主名声有损的事情,听棋是知道怎么办的。
齐月没有话,只是端着茶杯慢慢的喝着茶,时不时的从盒子里面拈起枚果干塞进嘴巴里面咀嚼着。
陆遥则是抱着一块牛肉干啃得开心,听棋和云烟也各自挑了自己喜欢的食物抱着在一旁吃着。整个帐篷有些安静,里面只有咔擦咔擦的咀嚼的声音。
吃了会零食,陆遥就有些困了,便伸了个懒腰,起身活动一二,正准备让听棋伺候自己洗漱的时候,花一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