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坐在书桌旁,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乖巧的的缩成一团,由着听棋摆弄着,帮她更衣沐浴。
营帐的屏风后面梨花醉恶一个大木桶。里面的水微微冒着热气,杜竹很是乖巧由着听棋将她扒了个干净,然后扔到那个大木桶里面。
杜竹为了跟上陆遥他们,一路上风餐露宿,身上早就脏的不行了,见乐冒着热气的大木桶毫不犹豫的就坐了下去。
“妈呀!这水好凉!”杜竹才坐下去,立即就尖叫着又蹦了起来。吓得一旁正奋笔疾书的陆遥手下的笔极是一顿,在信纸上划拉出一条黑色的墨迹。得,这信算是白写了。
陆遥没好气的瞪了杜竹一眼:“你这倒霉孩子!能有水将你打理干净就不错了。给我憋着!别逼我动手揍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次闯了多大的祸?你是要气死我!”
杜竹见状,一双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陆遥,抿着嘴乖巧的由着听棋快速的将她清理干净。
陆遥叹了口气,又重新拿了一张纸,接着将自己没写完的信接着洗完。只是,她握着笔的有些泛白,一手本里啊还算看的过去的簪花楷给她写的杀气十足。
杜竹看着浑身都在冒着“别惹老娘,老娘真烦着”的气息的陆遥,缩在木桶里,又将自己再次团成一团,消失在木桶里面。
挽着袖子的听棋转身给木桶里加水,看着缩成一团窝在木桶里的杜竹,眨了眨眼睛,问道:“竹姑娘,您这是干嘛?这水是凉零,但也还算是温的,忍着点啊!”
杜竹当下就想给听棋跪下了,要不是因为她缩在木桶里面,她就真的跪下了。听棋,你住嘴吧,你真不用这样宣扬我的存在感,我这样窝着挺好的。
陆遥写好信就走了出去,将信交给专门负责的士兵,让他快马加鞭的送去京城的镇国公府。
陆遥材不错,镇国公府已经炸了锅。老夫人是真心讲的租户当他的亲孙女疼爱,在知道杜竹不见了之后,老夫人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搞的老国公整都是以泪洗面的。
看着自己的老父母这般,杜炎赶忙拉着一直在镇国公府里面吃白饭的齐盛出去找杜竹。他们只以为是杜竹这家伙贪玩跑了出去,拜年一直都在这京城周围寻找。
一个月后还是没找到她,老夫人直接是哭喊地的,眼看着就要活不下去了。老国公无法,只好又加派了人手,扩大了寻找杜竹的范围。
就在镇国公府这边折腾的快炸聊死后,陆遥快马加鞭的信总算是到了。等到老夫人知道,杜竹这倒霉孩子竟然孤身一人跑到西北去找陆遥去了。好在,一路上没出什么问题,现在已经平安的和陆遥会和了。并且等他们到达镇北城之后,了陆遥就会派人将这熊孩子送回来。
老夫人见心上杜竹这孩子健康平安,还活蹦乱跳,只是比在镇国公府里面瘦零之外,其余的一切都很好。老夫人捧着心,这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竹丫头没事就好。等等!西北?老夫人在意识到杜竹这倒霉孩子去的那是战火纷飞的西北之后,又一口气上不来,再次晕了过去。然后,屋子里伺候的人,就轻车熟路的开始散开,找大夫的找大夫,禀告老国公的禀告老国公......忙而不乱。
一直在府里面待着的李大富,在看到老夫饶我屋子里开始往外冒人,心中对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那是相当的轻车熟路的拎着自己的药箱就朝着老夫人屋子里面走去。
“又晕了?”老李头颠着自己的药箱和前来请他的李嬷嬷在院子门口遇上,直接开口问道。
李嬷嬷看着老李头,面色担忧,又无奈的点零头:“可不是吗?又晕了。咱们还是快点的吧,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
老李头点零头,颠着自己的药箱,甩着自己的老胳膊老腿的就跟着李嬷嬷进了老夫饶二五子。老李头瞥了老夫人一眼,又摸了摸老夫饶脉,这才摸着自己那已经很是稀疏的白胡子,眯着眼睛道:“这怎么又受刺激了?不是阿竹那倒霉孩子有下落了吗?”
李嬷嬷在一旁道:“谁不是呢?竹姑娘的消息是有了,那也是那去哪的。可竹姑娘跑到西北去了,老夫人这不才又受了刺激吗?”
“西北?跑的够远的啊!”老李头一边给老夫人扎着针一边对李嬷嬷道,一抬眼,又看到急匆匆跑进来的老国公,面上就带了个调侃的欧让:“哎,我,这杜竹真不愧是你孙女啊。竟然跑到西北去了,啧,姑娘胆子还真大。真不愧是你们杜家的种!”
老国公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笑眯眯的老头,没好气的道:“老李,我看你是欠揍啊?麻溜的给老子闭嘴!话,我媳妇怎么样了?”
当初老国公在战场上的时候,一次差点就死在了战场上,实验前这家伙冒着刀山火海将自己拖回来的。两人之间的感情非比寻常,那是过命的兄弟。
随着年纪大了,老李头直接拎着自己的包袱就住到镇国公里面,顺带着做起镇国公府里面的郎中来了。时不时的帮这镇国公府的众人看个伤寒,积食的,日子过得很是逍遥。
当初这家伙才来的时候,老国公面上的表情就很是微妙,但是老李头这一辈子都没娶妻生子,这一大把的额年纪,还是孑然一身。老国公拗不过这个不要脸的,这才让他住了下来。
老李头缓缓的收了针,笑眯眯的道:“没事了,你看这不就醒了吗?哦,对了,昨我给嫂子开的药呢?给她端一碗过来。”
完,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