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麻袋是跟小国俩人的主意,怎么说呢,简单粗暴,只要踩好点,有基本的规划跟应对,基本上是不会出大问题的,当然,脚丫子茬了个小伤口属于意外,这不算问题。¤八¤八¤读¤书,.☆.←o
揍了徐丰年一顿,文东这些天积攒的火气总算释放了大半,三个人回到镇上,直奔大前门烧烤。
回到镇上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初春乍暖还寒的时候,烧烤摊并不忙碌,文东三人进了门,点了不少串,随后拎着两包啤酒就上了二楼隔间。
报复的第一步,今天已经完成了,可是文东并不准备就这样收手。众人关上隔间的门之后一边吃饭,一边小声的嘀嘀咕咕商量,在几个关键点的上面,产生了分歧。
“我觉得这点事儿咱们几个就能干,没必要再拉上别人扩大影响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有能跟那边说上话的朋友吗?”
“要玩就玩大的,他差点害的我爸进了监狱,怎么也要让他心疼才行!”文东说道。
“那还是给强哥打电话好了,毕竟他路子确实比咱们野!听他说过认识电视台的朋友,对付外地佬咱们够用,如果收拾徐丰年的话,还是有点欠缺!”
“就这么定了,我这就给强哥打电话!”文东说完就掏出手机给许g拨了出去。
……
第二天晚上,徐丰年一直在干活的车队后面,慢慢悠悠多了一辆前四后八,最近开工地的地方比较多,夜间工程车辆也多了不少,所以车队这边倒是没当回事儿。▲≥八▲≥八▲≥读▲≥书,.√.≧o
如果仔细看的话,这辆十二轮并不是在油门到底的开车运送垃圾或者槽土啥的,车上装了土不假,但是一没有防护,二黄土还装的非常多,走走停停之下,路面上很快就多了稀稀拉拉的黄土垃圾。
接连几天,道路上都有这样的垃圾,路政上开始接到电话举报。
能在这一行长久的干,肯定多多少少有点关系,带路的队长将事情压了下去,并没有当回事。
一连三天,举报电话每天都会打过来,可是并没有受到重视,带路队长随便安排了一位分区管路政的小领导就再次把事情压了下来。
第四天晚上,s电视台的车,市交警队,市路政,悄无声息的停在了车队必经之路的一段辅路路口上。
有心算无心,一个车队八辆车,全被堵在了路上。
好家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整个车队,只有一辆车有正规手续,剩下的七辆车全都是套牌,交警队的队长心道,逮到大鱼了!
摄像机全程记录了整个执法过程,还有大车过后地面上的斑斑劣迹,第二天的早间新闻上,徐丰年的车队被查事件就光荣的上了榜。
……
市区第二人民医院。
徐丰年脸上的肿已经基本消退的差不多了,不过屁股上玻璃扎的伤口有点深,清创之后缝了针还没有抽线,只得半侧半躺的呆在病床上,说不出来的别扭。
电话响起来,得知自己的车队被交警队给一窝端了,徐丰年顿时坐不住了!
现在工地上的活儿挺多的,一连开了好几个地槽,正是大量黄土进出的时候,停工一晚上损失可不小呢。找人想办法先把车要出来再说。
换做平时的话,也就是托个人掏点钱就能解决的问题,算不得大事,可是这次却有些不太一样。
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原本神通广大能铲事儿的朋友,好似集体开了会似的缩了起来,有的不接电话,有的简单聊几句就找个推辞借口推脱办不了,总算找到一个还算关系熟点的徐丰年这才知道,原来车队的事儿捅到电视台去了,有人盯着,谁都不敢办,谁伸手谁难堪!
徐丰年也算半个社会人,最近几天接连出了事儿,岂能一点觉悟都没有,被人套了麻袋挨了揍,进账占大头的车队也被曝光全都扣留,大队长的小舅子都给要不出来车,徐丰年知道,自己这次算倒了大霉了。
一连两天,徐丰年都在为了车队的事儿奔波,屁股上的伤口勉强愈合,就急忙忙的抽了线出院,这两天老上火了,嘴里两个大号口腔溃疡火辣辣的疼。
几经辗转,徐丰年总算找到一个答应给试试的朋友,抓到救命稻草的老徐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吃喝玩乐一条龙,好好招呼了一晚上。
有心算无心,有些时候还真就可以为所欲为,徐丰年好不容易把关系给伺候好了,还找了两个盘靓条顺的妹子。
苦哈哈的折腾了接近一个星期,眼看事情有了眉目,徐丰年的心态也逐渐放松下来,点台的时候,也给自己点了一个。
这边正旖旎无限呢,房门被踹开了,抓瓢!
可怜的徐丰年刚刚出院两天,又被高新区这边的派出所给逮了起来。罚点款啥的老徐能接受,可是好不容易扯上的那个关系人家不干了。这不是扯呢么,事情传出去,还要不要脸面了。
忙活半晚上,功亏一篑。
一直在派出所呆到凌晨两点,徐丰年这才交了罚款放了出来,来的时候是被警车拉着来的,出了门半夜三更可咋整,打车也不好打,只得溜溜达达沿着辅道往前走,到了大道上说不定能碰到个开晚班车的出租车。
溜溜达达走了十多分钟,徐丰年隐隐有了尿意,特么的喝多了酒还没完全释放出来呢就被警察叔叔给抓了。
随便找了个绿化带,徐丰年就解开了裤腰带,随即准备放水。
吱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