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郝村长,您的病情真的非常严重,若不是发现得及时,恐怕真的就回天乏术了……”
听着马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郝村长摇了摇头说道:“这情况都有两年了,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吧,你可别在这忽悠我。”
“正因为拖了两年,病情才会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为什么会遗尿呢,这说明你的泌尿系统肯定出了问题,所以说补肾迫在眉睫!”
“恩,好像有点道理!”
“光补肾也不行,大脑控制人的言行举止,你这遗尿的情况都这么不受控制了,说明你的大脑也有些问题!”
“怎么被你说得越说越严重了?”
“哪有,这才刚刚开始!病从口入的道理都懂,尿从哪里来的呢?说明你的胃和肠道也有问题,需要调理一下!”
郝村长的脸色渐渐难看,面如死灰地说道:“小马,你可不要骗我,照你这么说,是不是我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本来是的,不过你幸好遇到了我!我可以帮你从头发梢到脚底掌都调理一遍,保证让你焕发青春,百病不扰!”
“那小马,你还不快点给我配点药!”
“咦,配点药怎么能行?郝村长,你这种情况得从各方面攻克,缺一样都不行,心肝脾肺肾都需要调理!”马山见郝大根终于上当,从他手上买到的药材,自然是需要在他身上消耗个干净。
一个小小的膀胱结石被马山说的甚是严重,除了刺蒴麻、车前草等几样有用的药材外,其他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补药。
郝大根看着柜台上大包小包的药材堆得跟小山似的,立马一脸惊恐地说道:“小马,怎么会有这么多?”
“多吗?这只能说明你的病情比较严重罢了!”马山一本正经地看着郝村长,“这些药一天三次,一个月一个疗程,我就先给你开个两天的剂量,三个疗程后保证药到病除!哦对了,下次来的时候带个装粮食的蛇皮袋,要是能赶个牛车过来,自然是最好的了!”
“小马,你这一桩生意准备把我的家底都要干光呀!”
“要不了多少钱,我估摸地算了一下,也就两万多吧,对财大气粗的您来说,还不是小问题嘛!”马山的眉梢一挑,笑得煞是不要脸。
“什么,两万多?一片尿不湿才几块钱,算了算了,我还是不治了,自生自灭好了!”
“郝村长,您是我们村的灵魂人物,怎么能自暴自弃呢?”马山依旧是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你看这样好吧,我再赠送你一个偏方,也可以让您遗尿的情况得到缓解,但想要根治,还得靠吃药来解决!”
“你把你的偏方说来听听!”
“那我可就说了,就是不知道您这样尊贵的人下不下得去口!”马山抽出一张油纸在面前一铺,娓娓说道,“您老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要垫什么尿不湿,铺几张纸在身下,等到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把这些浸湿的纸在热锅里翻炒几遍,就着黄酒吞服下去,遗尿的情况也就能有所改善!”
“那我这不是在喝自己的尿吗?小马,你是不是诚心想要让我英名扫地?”
“所以说嘛,这种偏方不适合您这种身份尊贵的人,吃药才是王道!”马山微笑着,将小山似的药材推到郝大根的面前。
“行吧,那我就吃药!”郝村长肩上悬挂两串,手上再提着几串,“我这次出来得急,没带那么多钱,下次你进药材的时候从中抵掉!”
“哎,郝村长,你等等!”马山闻言,急忙追了上去,“这赊账的行为与您的身份地位有点不符吧?更何况我这是小本生意,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我是赊账,又不是赖账,还能诓骗你这个小辈不成?”
“行吧,下次你来拿药的时候把账一起结了也行!”
马山的心里是有苦难言,万万没想到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进去,总不能说这膀胱结石好治,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再把药拿回来,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又说什么进药材的时候抵账,马山哪里还敢委托郝村长去进药,谁知道买来的东西是不是灵气复苏之前的库存货呢?
马山自己种的苦果,也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怪不得他人。
送走了郝村长,马山郁郁寡欢地回到大堂之中,平白无故地损失掉了这么一大笔钱,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学习呢,只能无精打采地趴在柜台上。
不久之后,村里的大喇叭又开始响了起来,估计是郝村长已经回到了家里。
“咳咳,土洼村的村民注意了,村里的马山是个神医,治好了我侄儿的羊角风,大家以后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情况就不用跑到外面了,我再重复一遍……”
听到这不停传来的消息,马山的心里总算是有些安慰,有郝村长这样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来给自己宣传一下,也算是对自己实力的一种认可,以后的生意定然会越来越红火。
“我可不仅仅会治羊角风,膀胱结石也能医治一下,要是这郝大根不把钱给我,我就把他的隐疾给传扬出去,看他还有脸当这个村长不!”
马山恶狠狠地咒骂着,心里顿时舒坦了起来。
“噔噔噔……”
一段脚步声从院门外的青石路上传来,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这么快生意就找上门了?看来郝大根村长的话还是管用啊,随便几句话,比我马家的信誉还要有用!”
马山心里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冲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