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记录下来几个名字之后桢顾安便停下来,继而认真严谨的又继续考虑起来,左思右想自己还有没有忽略掉谁。
和孙思邈倒是聊得来,甚至还有几分忘年交的意思,只是自己就算请了人家也未必会来,毕竟孙思邈平日里就比较繁忙,而且还是那种偏向于务实的人,很难保证对方有没有时间过来。
至于孙思邈现在的徒弟钟芮虞,桢顾安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她虽然差不多已经痊愈了,但是她当前的种种情况并不适合出来抛头露面。
摇摇头将此刻的想法甩去之后桢顾安又思虑了片刻,最后眉头在不经意间都开始略微搅了起来。
因为在这一刻桢顾安发现,自己最终能正式发出去的请帖似乎并不多,甚至可以用少来形容,感情自己这交友能力真就这么不入流啊!
确定自己真的送不出更多的请帖之后,桢顾安终于是自嘲着笑哈地了一声,也不知道这种情况算是好还是坏。
朋友不多看起来确实是挺悲哀的,但是这些绝对都是精英,更甚至有程处亮这样交心的存在。
因而随后想了想桢顾安也就释然了,自己宴客的其中一个目的不就是和大家分享自己开办酒楼的消息和这一喜讯吗?
刚才想着请更多的人是为了什么?可能还是虚荣心作祟吧?人多无非就是提现排面、场面而已,再有就是传达出自己人脉的雄厚。
但是桢顾安自问自己有必要这样做吗?好像真没有必要,他这样性格的人或许也会显摆,但是绝对不会显摆给外人看,只会在自己最熟悉的人面前表现出这面。
因此桢顾安的本心还是和大伙分享消息及喜悦,所以只要有人捧场就足够了,并不是看饶多少。
想通了之后桢顾安的转瞬便表现轻松地笑了笑。
至于桢顾安准备开业当日宣传的目的,有这几位撑场面就已然足矣,毕竟能一次性请到这些大佬也足见不一般了,而且像是老程这一类有着不名气的家伙能见一面已经是荣幸了。
眼下桢顾安已然是心思通达,于是便停下来笔墨并将它放置妥当,而后就等着墨迹晾干好收起来。
这时桢顾安看了看一旁已经没有再磨墨并安静侯着的文黛。
“把笔墨都收下去放起来吧!已经不用了!再有就是去把二牛叫过来,我有问题问他。”看着文黛没有杂七杂澳多余想法,眼下桢顾安的思路及其清晰,于是立马又给文黛分派起任务来。
“是,阿郎!”文黛听着桢顾安的话应了一声,然后立即就开始收拾起来,紧接着端着这些东西便出了房门。
“呼……”文黛出去之后桢顾安便轻轻吹拂刚才写好的字迹,促使它能够更快的凝固。
一会儿之后桢顾安便将这一列文字收起来,等过些日子给他们每个人正正规规的写上一份请帖,然后派人给他们送过去。
将东西收好之后的时间桢顾安便静坐的等待着,等着二牛那魁梧的脚步声传来,还别听声辨人也是一门技术活啊!
除非对方非常都特点或者是你特别熟悉的人,不然还真不容易辨认出来。
不过还好,二牛属于特别有特点的那种,所以听脚步辨二牛非常容易。
这不,真在闭目静坐的桢顾安耳畔逐渐就有越来越大的声响传来,如此威武不凡的脚步声在桢府内估计也只有二牛能够做到了!
没有丝毫挑战性,桢顾安很容易的就猜对了,因为几个呼吸之后二牛那圆滚滚的身子便蛄蛹进了房间之内。
走到桢顾安的近前,二牛弯了弯他的水缸腰并且恭敬的道:“阿郎,我来了!”
二牛离桢顾安离得算是比较近的啦,所以桢顾安在眨眼的时间之内就问道二牛的身上飘过来一股味道,这味道还挺冲的。
对面这长得像水缸的家伙是满身的酒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个水缸成精了呢,哦……不对,应该是酒缸成精了!
闻着二牛这满身的酒气,桢顾安都忍不住扭了扭眉毛,这厮难道也是个酒桶,难道在制作酒水的时候偷喝了?
怀着一心的好奇,桢顾安大刺啦啦地便问道:“你掉酒池子里了?怎么这么重的味道?”
“回阿郎,就……就是不心打翻了一罐酒水,把自己溅了一身。”面对桢顾安的疑惑,二牛的反应很老实,直接就是将自己遇到的情况全盘托出,一点儿隐瞒的心思都没有,只是话的时候有些忐忑罢了!
总的来二牛还是了解情况的,因为他知道这么一罐子酒水的成本是多少,所以心里不免忐忑起来,造成这么大的浪费他都感觉心痛,所以就开始有些担心阿郎怪罪自己。
而听到二牛的解释,桢顾安及时无奈又是好笑地摇摇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虽然桢顾安不会过多在乎那一罐子酒的钱,但是也不会就这么算了,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
只是桢顾安现在找二牛不是惩罚的是,关于惩罚还是延后再。
赏罚分明桢顾安还是分得清的,因此该罚的是逃不掉的,迟早的事而已。
“这件事情以后再,我叫你来是想问一问你叫的学徒都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能独当一面的人出现?”于是桢顾安当下便回归自己叫二牛过来的目的,直接就将自己想知道的问了出来。
酒楼装修形式很乐观,不准还会在三鬼老伯的半月之内完成,所以这些厨子就是重中之重了。
万一他们之中没有一个能打得出手的,那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