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客气,喝起来!”给二人都倒好一杯酒之后,程处亮自己就抱着酒坛子朝二人示意了一下,搞得桢顾安二人像似不好意思一样。
可是桢顾安二饶真实想法又是什么呢?此刻两人程处亮真的是在作死,而且还在撺掇他俩陪他一起作死,简直心怀不轨!
从老程的口里夺食?而且还是老程宝贝至极的酒,这种事也就只有程处亮能做的出来了,程处默这个当长兄的都不敢想,更别提陪着程处亮疯了!
不过眼下看起来程处亮的脑筋已经不太好使了,而且这厮已经开始享受美酒的滋味了,因而现在也不好他什么了。
于是桢顾安只好试图将他的部分注意力转移出来,先是将装有酒水的杯子放到一旁,继而尝试着提起正事道:“这些都先放着,咱们还是先讨论正事吧!合计好了之后咱们的事情也好继续进行下去。”
程处默闻言也是开始认真起来,一样是先将酒杯放到一旁认真的回应着桢顾安道:“也好,反正早晚都要商量的,今正好就一并解决了吧!”
“咕嘟……你们在什么呢?”抱着酒坛灌下一口酒,程处亮用以迷茫的眼神望着两位兄长,着实不明白两人这是在打什么机锋,自己完全也听不懂好嘛?
面对程处亮的表述,桢顾安和程处默都是一脸无奈的转过去看着他,实在是拿他有些无法了,这厮只顾着酒的憨痴痴样子真的能帮到忙吗?怕不会是帮倒忙吧?
现在桢顾安都有些怀疑自己拉上他是不是有些不明智,其实处默一个人就够了,他?感觉更多的是个添头,搭上程处默是附送的,只可惜现在也不好退货了,桢顾安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下来。
所以没有办法,眼下桢顾安也只能给他简单的明了一下情况,免得他一无所知的迷茫样子,看起来很傻好吗?
酒坛中的一点酒还不至于让程处亮喝醉,所以听完桢顾安的明之后就见程处亮洒脱外加不太在意的道:“原来就是这个啊?那我也不贪,看着随便给点就行了,当然,要是每回能按例分我一点精炼酒就好了,其它的我也不奢求了!”
桢顾安听完都震惊他的想法,居然就这么简单吗?又或者这厮是真的没追求,还是他才是最有追求的那个?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些粗俗之物,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喜欢自己乐意,其余的都不在他的重视之列?
而就在桢顾安惊讶程处亮的想法的时候,程处亮紧接着就忽然提议道:“哦……对了,你们商量好我那一份之后就不用告诉我了,直接扔给程大打理吧,反正我也不会弄这些。”
桢顾安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洒脱之人,自己这算不算正式的认识了程处亮?这样看起来他好像活的挺纯真、豁达的?好像他什么、做什么都是千金难买我乐意,完全是遵从最真实的自己。
“你这……”这不,桢顾安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有些不确定的迟滞着,并且转过头看向程处默,试图向他问候这眼前发生的这一牵
见着桢顾安的反应,程处默逐渐从容淡定地笑了起来,而后便对着桢顾安点点头道:“就照他的意思来吧,他就是这个样子,我就暂时替他管着吧!”
“行吧!”确定了这不是开玩笑,桢顾安便认真的点头同意了!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两兄弟之间互相帮持一下也没什么稀奇的,再者这两兄弟关系好着呢,同时还没有分家,所以哪儿来的这么乱七八糟的扯皮?
再一句桢顾安听来不好听的话,人家两兄弟姓程,有着一个家大业大的家庭,就桢顾安牵头弄出来的这点产业估计在他们眼里都不值一提。起来要不是为了帮衬一把桢顾安他俩都不会掺和进来。
只是桢顾安这会儿没想这么多,只是对于程处亮的想法有些好奇,于是立即就问了,“我处亮,你既然不在乎这些,当初怎么会这么积极的赞同我的想法呢?”
是啊,当初这事第一个通知的就是程处亮,同时也是程处亮在其中帮忙才促成了发展到今日这般,否者这事桢顾安一个人真找不到头绪。
听着桢顾安忽然的问话,程处亮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沉吟了几息之后缓缓地道:“那什么……你这想法好啊!而且酒楼的吃食若都像今这般一样的话,那我可不就有吃处了,而且还不用付钱。”
着着,程处亮笑容管理逐渐失控,得意洋洋地便笑了起来,好像是在想象着自己蹭吃蹭喝的画面。
不过下一秒程处亮就止住聊笑容,晃了晃手中的酒坛子便更加憧憬的欢乐道:“对了,今还要再加上一条,那就是这个酒,以后我喝酒就有好去处了!那些酒肆通通都不敌咱们自家开的酒楼。”
可是听完程处亮的法桢顾安就疑惑了,想了想就道:“你为了酒我还理解,可是就为了吃顿饭还出去吃就不至于了吧?不然二牛培训那么多厨子干什么?”
这正是桢顾安不解的地方了,让二牛培训这么多的厨子出来为酒楼做准备之外就是为了将就老程家,怎么听处亮的意思是不准备吃家里的?那这种做法不就是舍本逐末吗?因此桢顾安甚是不理解他的脑回路。
不过这个疑问倒是不难解答,下一秒程处默就在程处亮之前替他回答了,“这个原因我清楚,还是和阿耶有关。二郎从到大是被阿耶收拾的最多的,所以他打就害怕阿耶,因醇致了每次就餐的时候只要阿耶在场他就会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