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迅速行动去了,林泽轩发了几条微星之后就没管了。▲≥八▲≥八▲≥读▲≥书,.√.≧o
说到底这是半岛人家的家事,他一个华夏人在这不适合什么都插手,捐捐钱帮着声援声援已经算是尽力了,这要是还跑去现场参与救援,那真是把自己当圣母搞。
那以后华夏出事了,他要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到抗灾第一线,肯定又会有一群道德专家来黑他,还不如现在就不留下把柄。
唐九自然也不可能自己去,他就是跑到第一线观察了一波,装装样子,刷刷好感度。
现在他和闻讯赶到的李富真集体坐在一个包间里等消息。
“我本来还以为林泽轩说的契机是忽悠我们的,没想到一出事就是这么大一件事。”
“不就是沉了个船嘛?这多大点事?”
“这是一艘客轮,上面接近五百号人,其中主要的就是一批生。刚才等在港口求人出海的都是这些学生家长。”
唐九很快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可不比他们沉江的那种社会残渣。孩子,是国家未来的脊梁,动谁都不能动他们。
而且数量确实太庞大了一点。
“我实在想不通的一点,这完全就是天灾,这林泽轩是怎么知道的?”
李富真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你凭什么认定是天灾?”
“……不可能!这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搞这么大的事?”
李富真对这方面的事见识就广多了:“天灾可能确实占一部分因素,但所有的灾难背后都有人为因素。c八』c八』c读』c书,.■.o↑比如这艘船,为什么选在这么糟糕的天气出航?渔民都知道不适宜出航,为什么偏偏这艘客轮就出航了?再比如,平时的设备检察有没有问题,为什么开出去的时候没问题,开出去二十多海里才出事?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这艘船发出求救信号比实际进水的时间晚了?是船上的人没发现还是有人发现了没报告?这还只是我知道的。”
唐九一听真是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且这还不是恶意揣测或者键盘侠们的阴谋论,李富真没提任何结论,只是把这些疑点摆在面上。可事实就是,没人能回答这些疑点,能回答的绝对脱不了干系。
这还是摆在明面上的问题,随着事情的进一步扩散,问题会一个接一个浮出水面。
唐九都有点担心海运这么小的球能不能吸引球迷的注意力了。
“也就是说,这里面有人搞鬼?而林泽轩早就知情?那他眼睁睁看着这么多人沉下去?”
“有没有人搞鬼我不清楚。不过这事应该跟林泽轩没关系。按逻辑来说,海运对他来说就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如果他参与进来,不仅要勾连各方关系,还要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才会有人为这场灾难背书,而且他在半岛大好的局面很可能被毁于一旦,这不符合他作为商人的利益诉求。袄此稻透不是了,我们联手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他不像会露出这么多破绽的人,这次操作漏洞百出,跟他谨慎的作风完全不符。”
“那他这么一直稳坐di是什么缘故?”
说得再多,还是解释不了他从一开始就信心满满觉得会出事的诡异举动。
李富真把前后关联起来,仔细思索一遍:“我觉得他可能是出于对上面的不信任。”
“你是说半岛的那位女士?”
“对。半岛的历史情况极其复杂,历任大佬都在想方设法跟华夏那边斡旋,毕竟给人家当了那么多年附属国,一朝独立肯定要想着如何摆脱附属国这种屈辱的背景,寻求各方面的独立。可事实上每位大佬,不管什茫什么方式方法都做不到。咱们现在那位更别提了,她的指导思想是取源自华夏的中庸思想。平时可能没问题,可在这个世界两极分化如此严重的背景下,她的思想就很有问题了。中庸,也就是找平衡点,目前看来,她没找到平衡点,反而快被人家玩死了。”
“就是说她不想给华夏当舔狗,但又不敢得罪那边,所以就选择吊着那边。结果人家根本不想搭理她,随随便便来了一招釜底抽薪,警告她如果不当舔狗就要把她给宰了换一只狗,是这个意思吧?”
“粗俗是粗俗了点,不过是这个理。”
“哎,所以说我就是个粗人,跟你们这种文化人聊天就是费劲。”
“你也不用这么说,林泽轩也是个粗人,高中毕业而已。而且你们的思维逻辑很多时候都是一样的,只是他比较喜欢装比而已。”
说到装比,真的混了这么多年,唐九是真的只服林泽轩。
“这小子是真能装,也是真沉得住气。一个屁大点的事他都能给你装个高深莫测的。”
“这你得学学他,在很多时候我们都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而且大家都以为他手上没牌的时候,他突然就给你掏出一张王牌。这也是一种本事。”
“行行行,我明天就开始学。”
唐九说着说着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李富真可不仅仅是靠家世当上的半岛第一名媛,她的姿色也是上上之选,而且这么大年纪,身材都没有走型。
而且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她更知道在男人面前该怎么维持一个有魅力又不招人烦的分寸,所以唐九出去鬼混她也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该有的敲打还是要有的。
“学学优点就行了,可别把他那fēng_liú成性的坏毛病给学会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