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脸色微微一变，低头避开目光：“妖女得以逃脱，全仗那姓凌的施主护持，眼下凌施主已离开钱塘，妖女再无庇护，正是让妖女现出原形，将其一举镇压的好时机！”
许仙闻言不由想起了公堂上凌七的表现，剑断堂桌，让堂堂县太爷跪地求饶，此等手段确非常人。
再联想库银的来历，白娘子和小青的身份的确愈发可疑。
“不不不，不可能的，她们不会是妖，不会的，不会的……”许仙连连摇头，却不再如刚才那般坚决。
法海听出许仙的动摇，取出一个小包放在地上：“此乃老衲以法力加持过的雄黄粉，入酒即化，无色无味，药力却是普通雄黄酒的数十倍。过几日就是端午节，你只需将她们引到人多之处，将药粉倒入酒中骗她们喝下，她们自然原形毕露。”
“人多之处，万一……”许仙没有说下去。
“无碍，待她们现出原形，老衲立刻会将她们收服，绝不会殃及无辜。妖物祸乱四海九州民不聊生，还望许施主念在天下苍生的份上，助老衲一臂之力，也为自己积一份功德。阿弥陀佛！”
随着一声佛号，法海转身离开。
等许仙反应过来的时候，法海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地上的小包，见证着刚才的一切并非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