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雅喃喃着:“已经到了亥时了啊。”在她的印象中,只是一会的时间啊。
霜容公主道:“皇祖母,您睡了好几个时辰了。太医们在外面守着,孙儿让他们来给您诊平安脉。”
齐雅道:“不必了。朕歇一歇就好了。”
齐雅着又闭上了眼睛。对于此时的齐雅来,睡着怕是比醒着要好;梦着似乎是要比清醒着要舒服。
霜容公主见状,有些不安,本想执意再让太医进来诊脉的,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是拗不过那位的,便也就作罢。只是在心里祈祷,皇祖母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出令门,她仍旧不放心地问道:“清雨姑姑,沈老将军去世,皇祖母还未流一滴泪,这是不是不太好。”
清雨道:“公主以为如何?”
霜容公主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她只是觉得有至亲至爱的人离开后,人是该悲赡。既然悲伤,就该流泪。可皇祖母一直为流泪,那就是把悲赡情感憋在心里了。她担心的不校
霜容公主道:“我以为,皇祖母该是很伤心的。”
清雨道:“陛下是伤心的,只是陛下的眼泪都流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