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听明白了女皇的弦外之音,便也不与女皇多他兄弟二人面对沈平的突然出现是有多么慌张和无措。
白昊只是:“臣感念陛下的体恤,让臣二人留在宫里。只是臣担心沈将军虽然征战沙场多年,可他对于这求鲛人寻丹药的事情不甚清楚。臣只是怕,耽误陛下的大事。”
女皇道:“不必担心,沈将军会的多着呢。这世间最难的事情他都能做到,何况寻访鲛人一事呢?你等便再此陪伴朕吧。”
白昊的脸上已经笑得能开出一朵花了,可是白旭依旧是一脸的不快。
女皇看向白旭道:“怎么?让你陪伴圣驾,你竟然不愿意了?”
白旭在气头上的时候不想话,他就执拗着性子不话。白昊见了,连忙:“陛下,哥哥他今日是遇到太多事了,有些糊涂了,还请陛下别理会他。臣给您做首诗?或是为您画一幅画像如何?”
女皇绕过白昊,将眼神落在白旭身上道:“你为朕穿上羽衣,跳一出仙人出游的舞可好?”
“臣不愿。”
区区宠臣,竟然还敢反抗!
女皇盛怒。
她道:“白旭,违抗圣旨,责打五十大板!”
白旭仍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根本就不怕任何责罚。他此时心里想的是,总之也逃不掉了,早晚是个死,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四处正要来人把白旭往外拖,白昊一下子扑在自己哥哥的身上,哭求道:“陛下,您看着哥哥这些日子都没做过错事,也看在他一直对陛下尊敬有加的份上,原谅他这一次。臣愿代替他受责罚。”
“你给我闪开,”白旭道:“既然陛下已经不在意我了,我死了又何妨。就让陛下打死我吧!”
白昊道:“哥哥,别话!”
兄弟二人争执了一番以后,高高在上地女皇看着一幕也看的腻歪了,:“既然你们兄弟二人这么抢着要受罚,干脆每人五十大板可好?”
白昊道:“陛下,臣愿一个人受罚。哥哥身子不好,这五十大板下去,可是会要了他的命啊。”
女皇道:“这话倒是不假。这么,你愿意一个人受罚了?”
白昊道:“臣愿意。”
“既然如此,那就罚你五十大板,再加上白旭的五十大板,一共一百板子。你也还愿意?”
白昊咬了咬牙关,道:“臣愿意。”
女皇到底是心软,不愿真的惩罚这两人,便:“你二人今日之事着实让朕生气。竟然在朕面前放肆撒野,不过朕念在你们都是第一次犯错的情况下,也就不发你们板子了。清雨,去,给白昊二十个手板,让他兄弟二人回府里思过吧。”
啪!一下!
啪!两下!
一声一声清脆的响声,是手板狠狠打在手掌上的声音。
这声音很熟悉,熟悉道虽然是责罚,可白昊竟然觉得这声音悦耳动听。
他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今又再次听到了。
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久到白昊都怀疑这是上辈子的事情,久到他都疑惑他是否真的有过这样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
“昊儿,怎么又让先生责罚了?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话的人是白旭,可不是现在这般病态又邪魅的白旭。他此时还是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年,还是个贵族家的贵公子。他看着弟弟被责打地通红的手掌,有些心疼又带了些讥讽地。
白昊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先生想打我还不是随时随地的事情,用不着任何缘由。”
白旭抬起弟弟的手掌看了一看,约莫今估计是要打了十个板子以上才能这么红,便:“你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打在你身上也是疼的,先生骂你的时候也不知道句软话。”
白昊道:“那先生迂腐的很,讲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我只不过是了几句自己的见解,他倒好,听不懂不怪自己蠢,反而我是胡言乱语。这样的人,我还能依着他吗?情愿挨打。”
白旭摇摇头,想着弟弟从来都是聪明伶俐,而自己才是蠢笨的那一个也不知如何劝慰才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生脑子就好用,为何不在诗书上多用功些,整日研究那些药丸子做甚?”
白昊一听“药丸子”,便高兴起来:“哥哥你可是有所不知,这药丸子才是下最好的东西。古书上有记载,曾经就有人服用了这样的妙药,然后成仙了呢?我想着我要是也能研制出这样的药丸,那你我兄弟二人还用在这学堂上受苦受罪吗?”
白旭道:“自从父亲把你我二人接到白家来,我们已经比平常人家的孩子要好很多了。如今这样怎么能叫受苦呢?只可惜这些诗书我读起来要比别人慢了许多,每次父亲考交的时候我却都答不上来。害得你每次都替我受罚。”
“这算什么,咱们兄弟二人之间自然不必计较这些东西。你从就身子骨不好,我这个做弟弟的多被罚一些,也是好的。”
白旭想起来,自己确实是从身子骨就不好,可是弟弟在替自己雪受罚以后,好像也染上了病症。都怪自己是个不争气的,要不也不能连累弟弟。
二人正聊着,忽然白家的厮来了,道:“二位公子快回去吧,夫人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白昊问道:“夫人发脾气,和我兄弟二人何干?”
那厮看着白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昊最见不得人吞吞吐吐,他:“让你你就,是不是真和我们有关?”
那乩:“的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