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雷!你最近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哪里受伤!?还是受寒生病!?”

喜形于色的奈月快步上前,却又难掩担忧,两种情绪互相交杂,令她一时不知所云。

萨雷露出温柔的笑容,试图令她安心。

“担心是多余的,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看到萨雷安然无恙,奈月这才放下心来,自从萨雷被派前往前线后,她每晚都失眠直到午夜。

虽然进入梦乡后,依旧睡得十分安稳就是了。

“我很好,尽管放心吧,我的奈月~”

萨雷牵起奈月的手,熟练地轻吻她的手背。

一股厌恶感冲上亚克的脑袋,视线不自觉恶狠狠地紧盯萨雷,他也不明白这股莫名的敌对心究竟从何而来。

“对了,后面那些人是谁?”

萨雷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奈月后方的亚克一行人。

“他们是我的护卫队哦,我来介绍一下──”

在奈月介绍前,萨雷便迳自起身,走向在场最为显眼的马塔德拉,即使眼神对上也面不改色。

“你就是山之主吧?基瓦德兰也盛传着你的事,独自解决领主级的魔兽确实值得赞赏,不过勇猛的战士在我们这里要多少有多少。”

马塔德拉轻轻点头,没有做出其他回应。

“接下来──那把剑是‘耀暗’没错,你是贵族吗?”

紫尔语带恭敬的回答:

“我是紫尔托列德,现今的托列德家已失去贵族头衔,这把剑只是我父亲的遗物。”

“,浪费我的时间。”

萨雷将目光移到亚克身上,微微挑眉。

“你,叫什么名字?”

“亚克洛尔。”

亚克不打算掩饰自己的厌恶,语气带有挑衅意味。

然而萨雷并没有在意这点,甚至根本不把亚克放在眼里,单纯是因为这张似曾相似的容貌,令他想起一个印象深刻的家伙。

(啧,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就是个无名小卒。)

萨雷暗自咋舌,直接略过接下来的蒂雅与牙,走回皮椅坐下。

“奈月,怎么找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竟然还有妖精跟狼人,是打算开杂技团吗?要是找不到出色人才的话,我可以推荐几位优秀的手下给。”

奈月微鼓双颊,不满地撇头说道:

“不用了,我很中意我的护卫队。”

见时候差不多,部下们也快按耐不住,马塔德拉走上前,将怀里的卷轴交给奈月,行了个礼后退下。

“那么我们先行告退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待在外头。”

马塔德拉推开门,示意大伙出去外面等候。

见碍事的人终于都消失,萨雷才从座位上起身,一把挽住奈月的腰,吓了她一大跳。

“碍事的人都走了,可以办正事了吧。”

“正、正事在这里啦,拿去!”

脸红心跳的奈月,连同卷轴一同将萨雷推开。

“原谅我的猴急,我实在等不了一个月。”

萨雷盯着猎物般的锐利眼神,由下往上打量奈月窈窕的身材,这时才注意到她的装扮莫名邋遢。

“里头写了些什么?我还没看过呢。”

奈月绕到摊开文件的萨雷背后探头,想一窥机密文件的内容。

“没什么,只不过是我未来的父亲同意派遣援军。”

“不说这个了,倒是怎么一副狼狈样,衣服也破破烂烂,我叫人拿几件好的衣服给换上。”

“……这样子就好了。”

奈月迟疑了一下,慎重地用手抚摸身上的白毛绒衣,虽然沾染泥巴和尘土,纯白的毛色变得灰暗,但依然十分暖和,宛如残留着上一个主人的余温。

她摇头拒绝,带着温婉的微笑回答:

“没有这个必要,因为这件衣服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另一头的走道上,蒂雅不顾形象的对着一具石制狼雕像狂踹猛踹。

“气死我了!那不可一世的态度,说我们是什么杂技团,本小姐可是高贵的妖精、是妖精耶!?”

“不行,再这样下去奈月会惨遭毒手的,我们得把她从那狗眼看人低的杂碎手中救出来才行!”

可恶呀,奈月跟那个混帐到底在里头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出来!?已经过了整整三分钟了喔!

要是那混帐敢做不知廉耻的事情,我就冲进去一剑砍了他!

在外头接应的艾米见状一阵苦笑,马塔德拉也长叹一口气,呼出大团白雾。

“你们还是早点习惯比较好,虽然我也不喜欢那家伙,不过他迟早会成为奈月的丈夫,到时候想不看到都难。”

“你说什么──奈月的未婚夫!?”

我扳住马塔德拉的铠甲,马上就被马塔德拉使劲的一记手刀击退。

“亚克先生,别看人家那样,他可是即将晋升公爵的人,年纪轻轻就能率领军队南争北讨,建立的功勋不胜枚举。”

艾米试着以实绩消除我的成见。

“基瓦德兰的公侯们,据说都是靠自己的实力爬上来的,这么年轻就取得侯爵的地位,确实是位不简单的人物。”

你们两个不要在一旁帮腔啦,紫尔你刚刚不是才被他给瞧不起吗!?

“话说回来奈月竟然有未婚夫,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蒂雅停止对雕像的攻势,撇头这么一问。

艾米忆起那天情景,充满少女情怀解释:

“婚约是三个月前订下的,在一次两国联合举办的晚宴上,奈月在阳台邂逅塔鲁克斯侯爵,两人当晚就坠入爱河,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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