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彩夫人生沉重的说道:“莫非有谁要对武当不利?”
空虚上点了点头,说道:“那信上写着-三日之后,血洗武当,三日之后,武当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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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黎老人皱起了眉头说道:“信中可有留下门派字号?”
空玄上人摇了摇头:“我非为信中内容而出关,而是在看完这封信之后,信竟化成片片碎片,放有武林,没有几个人能有这手功夫的,投书人何须留名?”
东黎老人闻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人,啊了一声,却没说道出来。
空玄上人略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东黎掌门与贫道所想的是同一人。”
铁剑先生惊道:“难道是断山狂人陆逍遥?”
“修罗王的师父?”
“他不是死了?”
“不!他是被镇仙索钉在南山绝壁下...”
陆逍遥这三个字一出口,众人不免议论纷纷。
空玄上人挥了挥手:“众位不必狐疑,贫道的俗世小友带来一样东西,看过了这样物事,怕真是陆逍遥幕后策画的了。”
铁剑先生:“哦?是风雨楼主吗?未知所带何物?”
一直在一旁并未答话的戚小楼,将手中布包向场中一掷,掉出半截禅杖。
“降魔金钢杵!”布包摊开,重人不禁惊呼出来,戚小楼正待细说,只听得殿外一阵暴喝:“戚小楼!你这武林败类,吃我一掌!”
宏伟的大殿,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中央的虎皮椅子上,食指尖一下一下敲著扶手,大厅看来没多大的亮光,也没几个活着的人。
说精确一点,地上躺着的死人比站着的活人多些。
于是,整个大殿上的气氛有点诡异,也安静的教人窒息。
良久,虎椅皮上的那个大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道:“从来是我们英雄冢想杀谁杀谁,可地上那些死人让我不懂,一个月来已被挑掉三个分舵,七个暗哨,怎么了呢?你们就眼睁睁的让他发生?半看看地上那些,这是第八个暗哨被拔了呀,各位,你们想挺在那吗?”说著话的同时,冷冷的眼光扫著大殿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