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要想感情深,不是女票女昌就是蹲。
楼承诺跟陈伟明虽然在校的时候只是点头之交,但是酒吧冲突那次,他跟白明以及徐可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为楼承诺说话的时候。
他就知道这两人也是那种值得深交的款了。
既然已经是朋友,于是他让陈伟明有话直说。
“咳咳,是这样的,我大伯说想要请你吃顿饭。”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陈伟明说道。
“哦?”楼承诺有些摸不着脑袋,问道:“你大伯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我大伯是城商行宝铵支行的副行长,最近宝铵支行的行长要退休了,行长挺看好我大伯的,想推荐他当行长。”
“但是区府那边好像有别的想法……”陈伟明将缘由娓娓道来。
楼承诺听明白了,陈伟明大伯想当行长,奈何区府那边想调人过来当行长,而陈伟明大伯在区府又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出意外,哪怕他再贤能,再得行长看重,到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把行长这个萝卜给插坑里了。
他自己则继续在副行长之位熬下去,直到得机遇调走、升任或者退休。
但是没想到,意外来了,为这事烦闷的陈伟明大伯昨天跟陈伟明父亲喝酒的时候,不忍其再这样烦闷下去的陈伟明父亲,
将那晚酒吧冲突的事情告诉了陈伟明大伯,让陈伟明大伯知道了陈伟明有这么一个认识晸法萎书籍的同学在。
想到自己竞争不过人,不就是因为身后没有码头,没有靠山吗的陈伟明大伯。
于是联络陈伟明,想要通过他,宴请楼承诺,示好楼承诺,以期得到一个保住行长一职的机会。
陈伟明一家跟陈伟明大伯一家颇为亲密,相互扶持,陈伟明也不愿意看到大伯如此郁烦,因而尽管不愿意这么做,最后他还是告诉了楼承诺这事。
听陈伟明说完,楼承诺本能的想要拒绝。
毕竟他哪懂这些政治场上的事,而且他也不想盲目插手行政体系人事安排上的事情。
就待拒绝时,他思索间,突然想到了他打算贷款的事情。
如果通过陈伟明这个大伯来走贷款的话,岂不是要比通过陈迎再联络人要来得方便一点?
更何况,通过陈伟明这个大伯来走贷款,也要比通过陈迎联络的关系人要来得更加受控一点。
毕竟陈伟明大伯认识的是自己。
越想,他脑海里拒绝的念头就越薄弱,最终,他张张嘴,说道:“我打算用我家电视台的地皮产权做一次抵押贷款,你问问你大伯,这次贷款能不能做,能做的话联系我,我跟你大伯面谈。”
有实际价值物的抵押贷款能不能做?
当然能,甚至一个支行主任不需要更高级做贷款审批就能做。
而楼承诺问到一个副行长这个贷款能不能做,显然就意味着他说的这个贷款合同的操作,跟正常的贷款操作相比,是有些不同的。
而最终这个合同能不能签,这就得看这个陈伟明大伯是坚持原则还是坚持理性了。
“好。”尚不清楚个中考量的陈伟明,松了一口气,说道。
……
闲聊着,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来到了十一点多。
一晚上的玩耍,大家今天也都玩乏了。
于是在船长的操控下,游艇回航到了南澳游艇会的码头泊位。
事实上,本来游艇并不需要回航的。
那么大一艘豪华游艇,虽然人数多了点,但是几个妹子、几个男生挤挤,伴着海浪,还是能睡得很舒服的。
但就是因为多出了几个妹子……
卧室太小,伸展不开,一双一卧也不够用,总不能跟西方人一样集体客厅开炮。
于是最后游艇回航,三男五女,前往邻近的海边度假酒店,开启一场连天炮火。
至于楼承诺,倒没打算带林免去住啥酒店,住酒店哪有伴着海浪睡觉爽啊,真跑酒店去了,那也太没旅游特色了。
……
第二天一大早,楼承诺便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取过耳边的手机,楼承诺看了看时间。
此时才早上八点钟,按他这几个月调整的生物钟来说,也是到了要起床洗漱,去电视台工作的时间了。
习惯了这个点起床的楼承诺,已经没了睡意。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掌着林免的小脑袋,从她脑袋低下抽出手臂。
不过动作还是稍微大了一点,已经半梦半醒的林免还是彻底醒转了过来,双眸微睁,带着惺忪睡眼,甜甜的叫了一声“诺诺”。
“醒了?时间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楼承诺吻吻少女光洁饱满的额头,说道。
虽然林免第一次坐船也不晕船,但游艇毕竟不跟陆地一样平稳。
船身会不时摇动,发出轻微的声响,因而不太适应非安静环境下睡觉的林免有些睡不着。
他其实也跟林免一样有点睡不着。
但没办法,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他不好跟林免搞些事消耗精力,因而两人翻来覆去不知道多久才朦朦胧胧睡去。
“诺诺要起床了吗?”林免娇声问道。
“那免儿也想起床。”得到楼承诺打算起床的回答,林免伸了个懒腰,娇声应道。
两人起床,将当作睡衣的t恤衫换掉,然后洗漱了一番,走出游艇。
去到度假酒店,楼承诺打电话叫醒了白明等人,在酒店的餐厅吃了顿早餐。
然后继续出海玩。
昨天晚上由于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