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涛在床上大展男人的风姿之时,曹圭却坐在桌旁笑看着他赤条条大发淫威。
曹圭淡定地打开房门扬长而去。
“阿哥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小葵手抬下巴看着一桌的晚膳毫无食欲。
子望曹匪夹了一大块牛肉放在女儿的碗里:“咱们精怪对付区区凡人易如反掌,你就别瞎操心啦!快吃吧,忙乱了一天你也该饿了!”
话虽如此,不见哥哥回来小葵总是不安心。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是哥哥!小葵兴奋地迎上去:“那淫贼没把阿哥怎么样吧?”说着还拉着哥哥衣袖东看看西看看。
“那老东西想吃了我,谁吃谁还不一定呢!”曹圭笑着说道,回到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动起来。陪着那老怪物折腾一番,肚子早就饿扁了。
吭哧正张大嘴巴啃下一条大鸡腿,却被曹圭一把夺去:“你这个小树精吃那么多干嘛?小心吃胖了飞不起来!”曹圭一边说一边把鸡腿吞下了肚。
“少爷!哼!”吭哧正要发作,却接到了青青递过来的鸡翅:“吭哧哥哥,我的给你吃!”
吭哧不好意思回绝道:“不用了,你吃吧!”
“你们这俩小树精,今天独处了一天可有事发生啊?”曹圭打趣道。
吭哧一下涨红了脸:“少爷可别胡说。”
“咦,没事你脸红什么,十分可疑!”说这话的是小葵,“青青?”小葵把目光投向青青。
“小葵小姐别问了!”青青抿着嘴羞涩地笑着。
这俩树精的态度简直让人浮想联翩。白日里,青青趁着吭哧不留神,亲了他脸蛋一下,这会儿两人都没好意思开口讲话呢。
曹匪把话头拉回正题:“小圭,那石涛还好吧?”
“老爹放心,他好着呢,此时正在和枕头大战三百回合呢!”原来曹圭把枕头变作了自己的模样,自己则来了个金蝉脱壳。
“可是,躲过了今日,还有明日,还有一路上京的日子。阿哥这样的做法并不是长久之计啊。”小葵说道。
“接下来就要看老爹你的啦!”
“我?”曹匪一头雾水。
“我记得老爹你不是从安神草中提炼出一种让人缺乏yù_wàng的丹药吗!”曹圭神神秘秘地说道。
曹匪下意识地按住自己的褡裢:“你小子怎么知道的?”明明自己谁都没有说。
“老爹您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就问您舍不舍得拿出来救你儿子?”
“这还用问吗!臭小子!成天就知道打你老爹的主意!”曹匪拿起筷子用力敲打在儿子的头上。
“老爷,用力打!”吭哧在一旁起哄道。
曹圭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想要抓住桌上的吭哧泄愤,可是灵活的吭哧早就躲到小葵的头上去了。
哎,万人迷曹圭在自己的爹爹和妹妹面前真是毫无地位。
小葵也不阻止就在一旁看热闹,她拿起筷子伸手夹菜,一不小心却碰上了子望的手。
两人的手在接触的一刹那像触电般迅速弹开。
这一幕刚好落入曹匪父子眼中,这两人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大家。平日里最是义愤填膺的子望今日却寡言少语,特别安静。
曹匪刚想要问,曹圭就夹了一片青菜塞进他嘴里:“老爹,顺其自然……”
曹匪懂儿子话里的意思,这男女之事别人插手反而不美。虽然子望年轻稚嫩了些,可内里古道热肠是个重情专一之人,曹匪还是比较放心,比之那惠明和尚不知强到哪里去了。
不过再放心的男子对于一个父亲来说都无异于情敌,是来和自己抢女儿的人。曹匪满腔的愤懑只好发泄在儿子身上。
“你这个不孝子,竟敢塞青菜给你老爹,你自己就大鱼大肉!”曹圭的头可就遭殃了。
自以为得偿所愿的石涛本想日日宠幸美人儿,哪知启程上京开始自己就浑身发软,提不起性致。每日里只能看看几位美人儿过过眼瘾。
这天,石涛上京的队伍照例来到一座观音庙前歇息,每每上京石涛也总是在这上香打尖休息一会再前行。早有先行的护卫前去通知寺庙的主持。因而石涛下车之时,寺庙僧众已经在门口垂首迎接。
曹匪四人下车之后恭敬地和观音庙僧众行佛礼参拜,小葵看见除了主持脸上稍微平静一些,其他僧众仿佛隐隐有些不悦。
主持走上前行礼道:“恭迎郡王莅临本寺,参拜的用品和小憩的房间都已经备好。”
石涛傲慢地回答道:“很好!”然后又转过身和颜悦色对着曹匪一家说道,“贵客请!”脸色变化之快堪比变色龙。
曹匪四人对着僧众又拜了几拜,才跟着石涛缓缓走进大雄宝殿。既然是观音庙,大雄宝殿的主位自然供奉的是紫竹林的观音大士。
大殿中央,一尊十米高的彩色观音塑像庄严伫立,观音面容温和,慈眉善目,身后十数双手各持不同法器。
小葵不禁赞叹道:“是千手观音像!”
“嘘······”曹匪提醒着女儿,“大殿之内切莫喧闹!”
石涛笑吟吟解释道:“这里是琅琊郡的边界,传说观音大士曾在此显灵,因此前代郡王便在此修建观音庙以求管辖之内风调雨顺。”
原来如此,前代郡王看来还算贤明,可是这石涛鱼肉百姓,哪里还有资格供奉观音菩萨。
在石涛的带领下,曹匪四人举香过头顶,而后跪在蒲团上恭敬地拜上三拜,最后把香插入香炉里。
这时小葵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