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农场一阵,没有其他娱乐活动,尽管每天干的体力活儿,张立还抽空做下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强化身体权当打发无聊时间。以前身体弱,被嘉宝和凯丽两个女人死死压在地上。现在?哼,再遇见那两个贱人,老子一手单挑她们俩。每次锻炼都默默念着两人,这是每天坚持锻炼的动力。体能锻炼还是效果明显,刚来的时候,搬一串香蕉下车很吃力,经过这一阵锻炼,一只手都可以提一大串香蕉。
下午在工作坊劳动,一个保安进来指着奴隶,示意跟他出去。张立丢下手中的活,跟在保安后面,好奇问道:“有什么事吗?”
保安听不懂里西语,抓着奴隶衣服,把他带到房子拐角地方。西拉姆背着手和一个保镖早在这里等候。张立觉得有点不妙,尼玛,不就是昨天看下屁股,今天就找人报复?果然西拉姆摆下头,另外一个保安上前抓住奴隶的另外一只手,两个保安一左一右,把张立控制得死死的。最近一段时间进行体能训练有点成果,但一下对付两个大块头还是有点困难。
张立一副老实规矩样子:“美女有啥事能不能以后说,上班时间,我忙着呢。”
“哼,还上班时间?第一次遇见把劳动看得这么重的奴隶。”西拉姆似笑非笑。
“我们夏人是天生的工作狂,一刻不工作心里发慌。美女,你有什么事交给我做,绝对给你做好”这个地方偏僻,西拉姆叫两个大块头保安来,不可能是闲聊,希望用语言淡化她对自己的怨气。
“别紧张,给你买了样东西,看合不合适。”西拉姆说完拿出一副眼镜,准备给奴隶带上。
见到久违的眼镜,张立大喜:“谢谢啊,美女。”这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有了眼镜容易逃离苦海。这阵跟工人关系搞得好,在去香蕉林路上,了解到一些岔路到什么地方。逃跑计划早想好了:如果有眼镜能看清路,早上趁大家干活,找个机会把工头打晕,偷偷返回路边,把车开走逃离。即使有人发现,步行返回农场院子报告,早就开得足够远,肯定能摆脱追捕。
见奴隶这么高兴,西拉姆故意吊胃口,拿着眼镜在眼前停下来:“哎呦,镜框有点大,好像不配你的脸型。”
“没关系,没关系,这样挺好。”
“要不,回城重新换一副?”西拉姆缩回手,将眼镜在手上晃一晃。
“太麻烦了,就这样可以。”
“我是追求完美的人,如果不拿去换,到有个办法给可以解决。”
“什么办法?”看到西拉姆狡黠一笑,张立心里有点发毛。
“让你的头变大点,就可以配得上这副眼镜。”说完向奴隶打了两耳光。昨天的事虽然很生气,但仔细想想,奴隶应该没那么大胆,故意引来工人看自己方便。奴隶平时眯着眼睛,知道他确实深度近视。昨天下午的时候,进城去给奴隶兑现诺言,给他配副眼镜。今天就这样把东西给他,心里又觉得不平,该给昨天的事一个说法,狠狠打奴隶两耳光心里解下气,才把眼镜给他戴上。
张立一脸的懵逼,以为西拉姆要把自己打成猪头,原来只是扇了下耳光。貌似自己脸皮厚,好像没感觉痛。久违眼镜戴上,眼前一片清亮,张立又一次发自内心的感谢:“谢谢啊,美女。”
夏语有句成语叫画龙点睛,说的意思:一条龙画在纸上,是没有生气的线条,但把龙眼一点,纸上的龙活了起来飞走了。不起眼的一点,让整个事物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西拉姆把眼镜给奴隶戴上,虽然没让张立飞走,但心里一怔,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旁边抓住奴隶双手的两个大块头保安心里一凌,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气,两人侧目相向,确定同伴有同样的感受,脸色微微紧张侧身把奴隶抓得更紧。
两保安见过很多血腥,能感觉出杀气,西拉姆虽然没感觉出,但看到保安严肃的表情,凝重的气氛感染自己,一不留神给奴隶客套起来:“不用谢。”
张立试图让自己显得人畜无害,挤了个微笑:“这两人把我抓得紧紧的做什么?”
西拉姆用本地语问保安:“你们好像有点紧张,把他抓那么牢做什么?放开他。”
“小姐,这人好像有点名堂。”
“什么意思?”
“刚才感觉到他身上一股杀气,这是我第二次有这种感觉。上一次,遇见胡德感到同样的凶气,当时我躺在地上装死,躲过一劫。”一个保安心有余悸回忆起当年的事。
胡德名气虽然没有镰刀手大,但在中米洲也是家喻户晓的人物。镰刀手是成片灭绝当地人,用杀人多让自己威名传四方。胡德不是,他抓到游击队,一般打断俘虏四肢,然后把俘虏带回游击队活动地区放掉。看到放回战友惨样,不但让其他游击队胆寒,而且不得不照顾残废的队友,这也加重游击队行军负担。
胡德在游击队中,也是谈虎色变的恶魔。见保安说的凝重,把西拉姆吓一跳,不自觉后退半步:“他这个样子,还没有你们块头大,怎么会跟胡德一样。”
“我也不知道,刚才感觉到那股杀气,不过现在又没了,好奇怪。你刚才有这个感觉吗?”保安转头问另外一个。
“刚才是打了个寒颤。”
见两个保安都有同样感觉,西拉姆向张立问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是一位普通夏国人,职业是厨师,爱好旅游。到这里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