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莹和易零露这才放下东西,极不情愿的从上面下来。
元庶收起了之前的愤怒,说:“那,现在该怎么办?”
秀莹从身上摸出三根银针,分别插在了林凡的手腕、脚跟处。“这是断脉银针,插在手腕或脚跟处可以短时间阻隔一个人在手臂和脚上的内力循环,一般有武林高手被抓到都是用这个东西的。”
元庶蹲下身看了看着跟普通银针在外观上毫无差别的‘断脉银针’感慨道:“好东西啊,有了这个那些匪徒就好抓很多了吧。”
易零露说:“不是哦,这种东西使用起来很苛刻的,要是被抓住的家伙还有反抗的意识,这个针扎下去也会被逼出来。”
“好吧,是我高估它了。”元庶这般说道。
秀莹等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这三根针的情况,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应该差不多了,把他弄醒吧。”
元庶在角落找了一坛幸存下来的酒端起来就往林凡的脸上泼。香浓的烈酒泼洒在他的脸上,钻进鼻腔中。
“哈求!哈嚏!”林凡直接从地上坐了起来,连打两个喷嚏,也不知是酒还是鼻涕的东西如同洒水喷头一样喷了一大片出来。
秀莹和易零露皱着眉头躲的很远,一脸嫌弃。
元庶见林凡醒了,安心的放下了酒坛,一边盖上蜡纸一边说:“老头,你醒啦?”
林凡脸上的五官整个皱在了一起,可以想象刚才的那一泼烈酒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林凡用自己的袖口给自己擦了擦脸,一边擦拭还一边不停的咒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如此实力竟然还扮猪吃老虎,你不得好死你!”
元庶搬来了一个椅子坐在他跟前,说道:“老头,是你实力太弱啦。手都断了一根还跟别人打架,啧啧啧。”
不知是被酒辣到了还是怎么,林凡眯着眼睛,藏在脸上的皱纹里,像是根本没有眼睛那般,“得!不也不跟你斗嘴了,如今虎落平阳,你到底是谁?这么年轻就有这般实力,肯定不是什么无名之辈,我‘赤鬼’林凡算是栽在你小子手里了,说吧,你究竟要怎样?”
元庶起身朝楼上走去,“你等一下,让你看个东西。”
不一会儿,元庶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木盒子。元庶将木盒子摆在林凡的面前,“你自己打开看看。”
林凡像是中了一道闪电一般瞬间定住了,嘴里咕咕噜噜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元庶看着林凡这般神情,感觉这个木盒子也是个有故事的东西啊。随后直接帮林凡打开了那个木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些茶叶。
“这碧螺春或许已经不是之前的了,至于这盒子,或许你还能有印象。”
林凡的手颤颤巍巍的伸了过去,细细的抚摸着木盒子上劣质且又简陋的纹理,豆大的泪水从林凡的眼眶中滴落而下。
秀莹和易零露躲在一边一头雾水,原本应该看到血腥粗暴的拷问画面不翼而飞,换来的却是泪如雨下的凄凄惨惨。
“元庶,这是怎么回事?”秀莹好奇的问道。
元庶站起身绕着坐在地上的林凡转了一圈,“这就要说一个故事了:
传说在很早以前,西洞庭山上住着一个美丽、勤劳、善良的姑娘,名叫碧螺。姑娘有一副清亮圆润的嗓子,十。她的歌声象甘泉,给大家带来欢乐。大家十分喜爱她。与西洞庭山隔水相望的东洞庭山住着一个小伙子,名叫阿祥,以打鱼为生,水性好,办事公正,武艺高强,又乐于帮助人,因而深得远近人们的爱戴。阿祥在打鱼路过西洞庭山时,常常听见碧螺姑娘那优美动人的歌声,也常常看见她在湖边结网的情形,心里深深地爱上了她。
这时,太湖中出现了一条恶龙,它要太湖人民为它烧香,每年送一对童男童女供他奴役,还要碧螺姑娘作它的妻子,如果不答应,它就要刮恶风,下暴雨,掀巨浪,拔树摧房,打翻渔船,让太湖人民不得安宁。阿祥下决心要杀死恶龙。他手持鱼叉,潜到猢底,趁恶龙不备,用鱼叉猛刺恶龙。一人一龙展开一场天昏地暗,地动山摇的搏斗。最后,阿祥杀死了恶龙,但自己也因流血过多昏过去了。
乡亲们把为民除害的小伙子抬回了家。碧螺姑娘更是因为小伙子杀死恶龙,免除了她的灾难而十分感激。她把阿洋抬到自己家中亲自照料。可是,阿祥的病情一天天恶化,碧螺十分伤心。为了救活阿祥,她踏遍洞庭,到处寻找草药。有一天,姑娘发现一棵小茶树长得特别好。早春寒冷时节,小树却长出了许多芽苞,茶树周围有许多暗红色的血迹。姑娘知道这是由于阿祥鲜血滋润的结果。
她十分爱惜这棵小茶树,每天给小树浇水。早上怕茶树冻坏,便用自己的嘴把芽苞一个个含一遍。清明过后不几天,小树伸出了第一片嫩叶。这时阿祥已水米不进,危在旦夕。姑娘泪珠直流,她来到茶树旁边,看到嫩绿的茶叶,心里想:这些茶叶是用阿祥的鲜血滋润的,是我的口含着长成的,我采几片叶子给阿祥泡水喝,也表一表我的心意吧。于是姑娘采下几片嫩芽,泡在开水里送到阿祥嘴边。一股醇正而清爽的香气,一直沁入阿祥的心脾,本来水米不进的阿祥顿觉精神一振,一口气把茶喝光,紧接着就伸伸腿伸伸手,恢复了元气。姑娘一见阿祥好了,高兴异常,她把小茶树上的叶于全采了下来,用一张薄纸裹看放在自己胸前,让体内的热气将嫩茶叶暖干。然后拿出来在手中轻轻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