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上药,又打了一针破伤风,弄好一切后,张梅被石静茹按躺在了行军床上,浑身酸疼的张梅、身心疲惫到了极点的张梅,刚刚躺在床上没几分钟就打起了恤噜,看着沉沉睡去的张梅,帐篷内所有的女兵都露出了一丝笑,把帐篷帘子放下后,疲惫的女兵们,没一会都跟着睡了过去。
当张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已经回到了训练营医务室,完全不知道怎么回来的张梅看到身边满脸憔悴的石静茹和头顶的白房顶还有些发懵,守护了张梅近三天的石静茹看到张梅终于醒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原来,张梅回到终点的第二天凌晨三点多突然发起了高烧,不知道是疼还是难受的张梅在迷糊间,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把睡在张梅旁边的艾晴华吵醒,迷迷糊糊的艾晴华走到张梅身边却发下怎么也叫不醒哼哼中的张梅,伸手摸了摸才发现那时的张梅已经发起了高烧。
被张梅吓的瞬间清醒的艾晴华跛着脚急匆匆的把石静茹从睡梦中叫醒,等石静茹带着胡月芳赶到张梅休息的帐篷后,测出的温度让石静茹、胡月芳惊了一下,烧到39.7的张梅已经完全烧糊涂了。
嘴里囔囔着疼的张梅让石静茹急了起来,催促着胡月芳赶紧检查,是不是张梅还有什么没有发现的伤痕或是内脏出了什么问题,弄的胡月芳哭笑不得,早在女兵们回来的时候,胡月芳和另外几个女医生就已经给所有女兵检查过。
胡月芳可以肯定张梅除了脚底的伤在没有别的伤口,仔细检查了一遍后,胡月芳告诉石静茹,张梅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冲破极限后,松懈的表现,而且张梅的高烧会持续几天,而且会次次高温。边冲着石静茹交代边准备好所需药品的胡月芳直接把静点给张梅打上。
到了早晨七点,张梅的体温慢慢降下,但体温虽然降下来了,但人却没有清醒,再次被石静茹拽过来的胡月芳检查完后,告诉石静茹。张梅在进行自我休整,具胡月芳预测,张梅应该是在两天内不断的冲击着自己的极限而给身体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在这种情况下,张梅肯定会一直处于沉睡状态。
虽然担心。但了解胡月芳的石静茹知道,别看胡月芳只有三十四岁,却是正经八百的博士毕业生。要不是这个人没什么进取心,也不会大部分时间留在学校医务室。
好在张梅的情况完全按照胡月芳所说的那样,高烧、退烧、在高烧、在退烧,反反复复四次后,当胡月芳再次检查完已经在自我休整中回到训练营的张梅时,告诉石静茹,张梅很快就醒了。
可这个很快也让焦急的石静茹等到了下午才看到张梅的眼皮微微的开始颤抖,总算松口气的石静茹笑着拿起放在张梅床头凳子上的棉签和水。轻轻的沾了沾张梅干裂的嘴唇。
张梅眨了眨眼,有些迷糊的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而且。张梅看了眼四周,这里明显就是一所营房,张梅脸上的疑惑让石静茹轻轻的笑了。“张梅,你发烧了,烧了三天,也睡了三天,昨天所有人撤回来的时候,你是被急救车运回来的,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梅迟钝的大脑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石静茹说的是什么,张嘴刚想说话,但却发现发不出声音,“没事、没事,你是因为三天没有进水才出现这种情况的。”
已经有些精神的张梅冲着石静茹笑了一下,无力的手指指了指一旁的水杯,石静茹一下子想起来,胡月芳交代的,只要张梅清醒了,就可以让张梅润润喉,坐在张梅头顶的位置,扶起张梅,小心的给张梅喝了两口水。
温温的凉开水顺着干涩的喉咙流淌下去,把张梅舒服的直眯眼睛,可惜,看到仅仅喝了两口就被拿走的水杯,张梅不自觉的吧嗒一下嘴,张梅的馋样把因为张梅终于清醒而轻松的石静茹逗的哈哈直笑,再次把张梅放回病床上,石静茹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等一会吧,喧去给你熬粥了,你烧了三天,也三天没进食,一会少喝点粥在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的。”
张梅笑了一下点点头,“谢谢教导员。”沙哑的让张梅自己直皱眉的声音响起,石静茹揉了下张梅短短的头发,“谢什么,应该是我感谢你们,张梅,你知道吗,咱们五方队是整个训练基地唯一一个完整走回的女兵方队。”
石静茹的话让张梅惊喜的瞪大眼睛,询问的看着石静茹,石静茹笑着点头,边轻声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一遍,等胡月芳端着一小盆小米粥回来的时候,张梅已经完全恢复了精神,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笑意。
吃过粥,张梅重新躺在床上,本以为睡了那么久不会再有睡意的张梅却很快睡了过去。
其后的几天张梅就留在了训练基地的医务室,直到军训的最后一天,穿戴好干净的衣服坐在下面观众席的张梅看着一个个走过主席台的方队,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四十天的军训即将结束,但张梅所在的五方队带头的五个班长却因为脚伤过重而不得不退出了汇演。
“张梅,我也想参加汇演。”坐在张梅身边的刘雯溪小声的跟张梅说着自己的遗憾与羡慕,张梅转头看向刘雯溪,刘雯溪脸上有着浓浓的羡慕和遗憾,安慰似的拍了拍刘雯溪的胳膊,张梅笑了一下,其实别说刘雯溪,就是张梅自己也想参加,一辈子一次的军校大汇演,虽然以后或许还有汇演机会,但这次不一样。
暗自叹了一口气,张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