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客气,这等事情,人人都该伸手,不会贪图回报。”
“那是陆先生高风亮节,回报与否在我,接不接受在你。”
陆致远疑惑道:“我就奇怪了,这种事情你怎么不问她本人呢?”
麦理浩奇道:“莫非你竟不知她夫妻俩3月遭劫的事?”
“3月遭劫?劫匪?结果怎样?我还真是不知,那段时间我杂事缠身又急于回港,很少看报。”
“3月底,她们夫妻俩在伦敦遭遇一名持枪劫匪,所幸她勇敢机智最后将歹徒制服,但她丈夫表现软弱遭她嫌弃,两人冷战至今。所以这当口真不是好时机。”
“原来如此,我抽空问问,一有结果我就告诉李秘书。”
“可以,其实要你帮忙,本应家里招待,奈何眼下一团乱麻,实在无力举办家宴。”
“阁下客气,今后但有驱使,在下从命就是。”
“陆先生有才不傲,有财不戾,确实很好,今后咱们多多交流。好了,天色已晚,咱们到此为止?”
“能与阁下同饮咖啡,在下不胜荣幸,我送您出去。”
“别,外面人多,我带秘书自去便是,你再坐会。”说完他摆摆手出门而去。
陆致远兀自兴奋不已。
自己不经意间竟与香港总督攀上交情,真是幸何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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