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锁好店门的阿国师傅正准备离开,听到这话围过来,“哟,老板这是有什么好酒,我也来点呗?”
众人纷纷让出座来,让他坐下,却不料他一把抢过酒瓶闻了闻,“我的天哪,这是纯正的53年茅台啊。老板,他们不喝我陪你喝。”
说完他抢过一个杯子先就倒了一杯,然后忙不迭就往嘴里倒。
“谢谢老板,我喝这酒就跟回家一样。”阿国师傅热泪盈眶。
众人哈哈大笑,这才晓得这酒的价值果真不轻,纷纷要求倒这个酒喝。
一时之间,气氛到达沸点。
“华夏,真是个神奇的国度,我原来竟然不知这酒这么好喝。”哈里一口酒入肚后,竖起大拇指赞道。
埃尔文也在旁附和道:“老板,为什么这酒跟我上次喝的华夏白酒不一样?”
陆致远开心地笑道:“记住这个牌子,华夏国酒,不是一般酒可比的。”
好酒好菜好友相聚,众人自然格外尽兴,最后几乎全都醉倒。
陆致远也已略有醉态,本想开车送哈里、王大雷等人回去,想到后世酒驾的严厉后果,这才决定走路送他们回去,特别是王大雷,因为贪杯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雪莉决定留下来三人挤在一起睡,阿国师傅和张金标一路,埃尔文送哈里,陆致远只好扶着王大雷朝他家里走去。
王大雷的家离公寓不远,过去三条街即是。
陆致远扶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街过巷,来到一处公寓前。
“大雷,你醒醒,几楼啊?”
王大雷迷迷糊糊地伸出三个手指来,然后又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靠在陆致远的身上。
陆致远一时火起,干脆扛他在肩往三楼走去。
三楼有三个房门,陆致远也不再问,取下他的钥匙挨个试过去直至一扇房门应声而开。
屋里静寂一片,似乎没人。
陆致远扛着王大雷走过客厅和一间客卧来到主卧,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去客厅倒了一杯热水置于床头,这才退步走出主卧。
他看了看凌乱的客厅摇摇头就要出去,却听客卧里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大雷吗?大雷回来了?”
陆致远一时好奇,推门伸头走进客卧,里面黢黑一片没有亮灯什么也看不到。
“是谁?”
声音陡然在陆致远耳边响起,吓了他一跳。
“大叔,我...我是大雷朋友。”陆致远缩回脑袋,只见一个脸色苍白至极的老人坐在轮椅里出现在门口。
“大雷的朋友啊,你好,刚才没吓到你吧?”老人一双锐利地眼睛直入人心。
“没有没有,我先走了。”陆致远摆摆手道。
“等等,”老人转着轮椅跟过来,神色古怪地盯着陆致远的手腕,喃喃自语道:“真的很像啊。”
“大叔,你还会看相?”
“看相倒不会,我就是觉得你的气质跟我见过的一人很像。”
“谁?我认识吗?”
“几十年前见过的人,你肯定不认识。反正无事,你能陪我坐会吗?”
陆致远虽然不愿,却也不忍扫了老人的兴致,于是坐下来。
“你喝了酒,不妨自己去倒水喝。”
陆致远起身拿过杯子,接满一杯水后,就要往座位走去,冷不防老人幽幽叹道:“喝了强肌膏,是不是武功进阶特别的快?”
“那怎么可能?”陆致远一边走一边说道:“终究还是要靠每日坚持不辍地联系才能.....”
说到这里,他猛然觉得不对,两眼瞪着老人,一张嘴巴再难合拢,手中的杯子差点掉落,幸好他强抑惊骇及时扶住。
老人叹道:“你果然喝过强肌膏。”
陆致远脑海里百转千回,顿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之感。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喝过?莫非你就是那个神秘老人?”
老人戏谑道:“强肌膏的制造者是吗?”顿了顿,“没错,我就是。”
“孟汉堂和匡自立你认识吗?”陆致远好奇地问道。
老人面色一冷,怒道:“莫非你竟是他们的后人?”
“不不不,我不是。”陆致远一边否认一边去主卧看了看。
“放心吧,他只要沾了酒,就跟死猪一样。”
陆致远端着那杯水过来坐下。
“大雷的武功是跟你学的对吗?你到底是什么人?强肌膏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人笑道:“你我名字都还未知,你就问我这么多问题,到底要我先回答哪一个?”
“我叫陆致远,你叫什么名字?”
老人五指抓腮喃喃自语道:“也姓陆?不会那么巧吧?”
“谁?你说的是谁?”
老人摇摇头道:“你要问我什么?不妨一个一个来。”
陆致远摊摊手道:“好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鸿生,1943年到的香港,大雷确实跟我学过几年武功。”
“强肌膏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鸿生戏谑道:“你不是喝过了吗?好像还不止一瓶,你倒来问我?”
“我是喝过,只是不敢相信世上竟有此物。”
王鸿生叹息一声,抬眼望着屋顶满脸沧桑地说道:“逆天而行之物,无端得来未必是好。”顿了顿,他才继续说道:“我从小习武,而且很喜欢研究人体经络。在1947的时候,碰到一位内地过来的医生,也姓陆。我俩共同研制出一种罕见的药水,可以激发人体潜力。我俩当时都很兴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