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死士?
燕九篱心里暗想,一般死士都是精锐兵马,军中助骨,早已把生命交待了的家伙,敢拿生命去拼搏的将士,虽然不多,但在强敌面前绝对锋锐,兵家所说,兵不在多在于精。
这齐洪天还真够意思的嘛,只怕沈夜这傻子脑子转不过弯,放弃这么一个机会,那多可惜?
沈夜故作沉思道:“多谢将军美意,我没打过战,不管是五万死士还是五万士兵,在我手上都没用,请另请高明。”
齐洪天脸色沉了下来,愣住,活了这么久了谁敢拒绝他?谁敢拒绝他的美意?若沈夜换作一般人,这话敢说出口,一掌拍死!
左宗达更是来了气喝道:“沈夜,五万死士你都拒绝?那可是我大军最精的兵,我这里心疼的紧,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一提?你爱要不要,我还不想给你。”
“左将军,五万死士在我手里只怕有去无回,辜负了你们的重望。”
“将军,我就说这小子不行的嘛,你非要说他最合适不过,你瞧瞧那意态就像只会在家刺绣的姑娘,秀得一手好字,却无大用,男儿不是保家卫国?在我眼里见天门那些躲在山里整天修行不上战场都是怂货!”
“怂货!好!老子这就要你五万死士,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英雄,不就保家卫国嘛,多大一点事?”
“行啊,只要你敢,五万死士一个都不少!”
“好,我就要你五万死土的兵权,若我没镇压住随时来砍我的手。”
“你小子,现在倒是爽快了啊,我还以为和大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至少你还不至于怂,就看你的本事了,这会令我老左高看了你一眼。”
齐洪天更是大喜,谁承想自己心腹中的一番口舌,还不得发挥出来就孩死娘胎,虽然没吐个痛快,但老左现在表现还挺痛快的。
这沈夜更为大快人心,有那么一点傲气,齐洪天正喜欢这样的青年,于是笑道:“中,忒爽快的,老子这就把兵符交给你,一个无字营,五万死士,就看你有没有能力把兵符握住了,我老齐可不想要你的左手。”
沈夜只是冷哼一声,正值血气方刚的少年,谁没有那股傲气?不像那些经历沧桑的老者一样,面对左宗达这番辱骂只是一笑了之。
若换成是独孤九步肯定会表情温和的笑说,这些世事看多了没意思,也不耐烦管了,倒不如好好修行到至高去看看更高的世界。
只不过,沈夜方才那话虽然豪爽,但燕九篱想来这个脾气不好,容易让人怂恿做糊涂事儿,只图一时之快不三思后果。
现在,齐洪天从怀里拿出一块铜制龙符,那龙虎雕刻得栩栩如生,张牙舞爪,有腾空之势,更像准备吞云吐雾,这雕工没得说。
龙符即可打开成两半,里面刻着一个无字,代表着无字营,凡是要下达命令,用该龙符按入红色印泥印在命令信上,那些士兵见符如见令。
这龙符放在谁手里,谁就有兵权。
若说找一个精于雕刻的人造假,那就大错特错,这龙符不单单雕刻细节繁琐,符内那个无字可是由齐洪天所写然后刻出来的。
众所周知,这人写字一亿人中各个都不相同,人与人之间写字区别或大或小,总之有差异,即使刻意去模仿形似神不似。
再者,这龙符一般人很难见到,哪怕是一个营中大将军,每次看到命令只能看得到龙符印章,看不到龙虎真实模样。
故此,很难仿造出来。
齐洪天的龙符只怕除了他自己以外只有左宗达亲眼见过。
现在齐洪天把龙符放到沈夜手心里洒然道:“这是兵符,绝对不能丢,丢符如丢兵,绝对不能给外人仔细观赏,你拿着吧!无字营死士暂时交给你了。”
沈夜紧紧握住手中冰凉沉重的龙符道:“好啊,在我手上的东西,就别想拿回去。”
“希望你能保住你这只手。”
沈夜把龙符装好接着道:“何时交兵?”
齐洪天笑了笑道:“三日之后,我必须要去朝廷上报,毕竟军饷军粮这方面不能少你,你时刻要记得,当年你父亲如何勇谋无敌的,别让老子失望,无论如何一定要压住那些起义百姓。”
沈夜正色淡然道:“我不想残废。”
齐洪天与左宗达对视了一眼,看着亭子外面的雨下个不停,雨势慢慢的减少了许多,只怕不出几个时辰天快要黑下去。
燕九篱看着三人接上道:“这南部起义,我听说带领者是一个姑娘,有意思,本公主倒是想见见是白脸呢,还是红脸呢?”
齐洪天双目变得犀利,看向燕九篱道:“你在月央城内潜伏多少人?你获取的情报何止这些?”
燕九篱微微一颤身道:“若我不想说多少人马呢?不过将军好本事竟然被你发现月央城内有我的兵马!”
军中生活过的人,一般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军人,这或许是对士兵的一种感知,或许是在一些细节方面与普通人不一样。
从齐洪天第一次回城那一刻起,在一家酒馆遇到三位大汉,有位大汉走路姿势一瘸一拐便引起齐洪天注意,看向他的大腿,那裤腿下面有一道疤痕,一看疤痕形状无疑是弓弩所射,只怕碎了里面的骨头。
做为军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些细节,正因为齐洪天是将军才会注意这三人,一看那行走气势顶天立地的意味,始终都是那般,一般人走路都是随心所欲整体上比较懒散形态。
军人就不同长时间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