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一说到这话左宗达摸了摸眼皮底下的疤痕,低头沉思,这刘皇叔与季尘亲近才是,应当把这个机会让给季尘将军,齐洪天与刘皇叔虽然穿一块尿布长大,两人的关系也不咋滴,把机会给齐洪天这葫芦里必定有药。
左宗达纳闷道:“刘皇叔为什么要给我们机会?”
齐洪天洒然道:“这厮打小就不与我接近,我也摸不着他花花肠子有几斤几两,我咋知道?管他三七二十一,莫不是将来给我当皇帝,所以才给我这么多建功机会?”
“将军,你这话怎么把他看得高高在上起来了,什么叫给我们机会,我想杀就杀,不想杀就不杀,抽刀收刀的事情,他管不着,当今谁还敢管将军你?”
“你这话说得明白不过了,对啊!老子何时会这么认为他给老子机会?老子想要什么,还不是一声令下就行。”
“就是这么一个理!”
齐洪天懊恼道:“不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当下情况来看,建造城墙的金子也不够,卖宫殿那些钱只足够开凿护城河罢了!虽然有几座空落宫殿,但是没人买。
齐洪天气得直骂娘,这些混账东西也不捐些银子,就捐个百来两有个屁用,还不是只能买一些开河工具,那些开河工人也要发钱。
这手头越来越近,这也是一个令他头痛的问题。
现在又想,南部起义这事更为懊恼,不过他仔细一想南部起义这事,心里咯噔一下,这要不让沈夜那小崽子去?
刘皇叔不是正喜这小崽子吗?再者沛城一事多多少少有芷茵功劳,不管是芷茵还是谁的都与沈夜是拴在一根绳上蚂蚱。
老子这人头虽然他没提成但是给他一个机会也算是还清那个人情,来个顺水人情,借花献佛,这不是一举两得?
于是齐洪天一拍桌道:“有了!老左你把你的左字营十万兵马让出来给沈夜那小子,让他去镇压南部起义。”
左宗达微微蹙眉道:“将军,这小伙子虽说武功上说得过去,练武这方面我认他是个人才,不过干战和练武不同,这小子可行不可行我不放心,那是我的精兵,当不得屁娃娃的玩具。”
齐洪天走了过来道:“老左啊,老子知道你不放心,在怎么说,沛城这个人情还得还不是?老子把机会给他就当还人情,当初老子可说好的要是沛城退敌,这人头要砍下来给他的,理应老子人头早给他了,庆幸活到现在,折了十万精兵换老子人头不值?再说这小子我看还不赖。”
“将军,要干你干,我不干,沈夜赖不赖你说了不算,万一真折了兵,我找谁去?”
齐洪天自知拗不过左宗达,这左宗达就是这个脾气,平时还挺大气的,吃了他的家底或者借他丫鬟玩玩他都乐呵着,但只要一说借他兵他就不乐意。
好比要了他的命根子,的确他把他兵当作命根子,多说无益。
齐洪天洒然摆手道:“也罢,咱们不是还有五万死士让他去罢!”
“去个屁!我不答应,五万死士那是军中最勇,过火海都不眨眼睛,那可是军中亮牌,给了他?他姥姥的,我们拿什么与敌人玩命?”
“老子何尝不知,五万死士又不是左字营,我这个大将军说了算,再者死士可以随时培养的不是?”
“培养个屁!这五万死士多少年了?十多年了吧!就这么给一个屁娃娃玩,你舍得?我舍不得。”
“你说了不算,老子才是大将军,老子这就跟你说吧,沈夜沈豪将军之子,这军威也不是没有,南部起义的也是月龙人,那些起义人心指不定会动摇因为沈豪被人民伸手夸赞的英雄,你也没瞎,老子更没瞎,这些都看得见,要说这军威我们哪比得上沈豪?”
“你这是胡扯借口,沈夜是沈夜,沈豪是沈豪,怎么比?我看军中有本事的人不少,让他们带领都比沈夜强,沈夜这小子上过战场?这鱼肚鼓怎么敲才响亮,这娃子懂?”
“老左,你还不明白老子的意思吗?老子的意思就是给这小子一个机会,只要南部一压住,南部将军这空位自然是沈夜的,谁敢不服?老子与他会会几刀!你在仔细一想,这南部起义是咱的兵,这不明摆着沈夜是我们的手下吗?说白了就是,镇南将军也是老子们的人马,这季尘到时候拿什么与我抗衡?你这脑瓜子还挺灵活的,自己会计,会计。”
左宗达脑筋一转道理说得通,但这怎么说也是自个吃亏愤然道:“将军,你这鱼饵可要比鱼贵多了,你这大鱼有些亏。”
“老左,你在会计,会计,这沈夜到底也是一个无上楼,楼主,十里香老板,你可别忘记了之前十里香老板可是他背后的人物,前些年你没看到满天红那个光景吗?那可是沈夜背后那个人物,为了救沈夜一剑搞出来的,差点破天,这是何等境界修者?起码知天中境自称天下第二。”
“这么高的修行者岂能我们左右?”
“指不定,沈夜能左右,只有沈夜能呢,你想想他一剑可以把起义那些小啰啰杀个屁夹尿流不是?”
“你这是在赌!”
“老左啊,人生不就是赌吗?这一点你要学学燕九篱那丫头,有时候赌赌还挺刺激的,老子这么就跟你说,我们大战谁能把握胜?还不是靠半赌,半实力?一样的道理,老子是个将军成败兵家常事,折了五万兵不是很正常?要输得起才有赢的资本,自己会计一下。”
齐洪天这么心平气和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