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麦一拳向桌面击下,桌面振出裂缝,长刀跳跃而起,一道白光闪现中老麦抽出长刀,一个弧光大轮向沈夜劈去。
沈夜一脚踢到椅腿,向后滑行数米之远,轰鸣声中红木桌坍塌。
老麦落空站稳,滚刀速步向沈夜砍来,沈夜见状之后忙拔出九篱剑去挡,两人之间雪光亮起,火花四溅,一阵“挡!挡…………!”声中天地震撼直击人心。
屋内所有人都能感受刀剑悦起,两人跳跃身影旁柱子木屑凌乱而飞,悍气刀风与寒气剑风切割着周围万物,所过之处无一完好无损。
剑光与刀光笼罩整个屋子,一时间,天地光辉归于剑光与刀光,化为一脉,散开,屋子少不了寒冷逼杀气息,几人看在一旁万分警惕。
然而,沈夜招招挡住老麦的大悍刀之时,有一种熟悉既陌生的气息扑面过来,他开始分心了,仔细去扑捉那种感觉,就在这一刻老麦长刀抡起,向下劈来,沈夜闭上眼睛感受气息,怔然来不及反应,刀快要落到头上之时,一道剑光划过,老麦长刀“哐当!”一声落地。
老麦,拍了拍衣袖有些生气道:“沈兄弟武功长进不少啊。”
沈夜睁开眼睛道:“今日我输了。”
“以后努力。”
老麦生气时一本正经语言,坐到一旁接着道:“伤了这屋子也不好,在屋内比武亏得很,如果日后一定要找一个开阔地。”
左宗达大笑道:“老麦下手可真狠,这叫比武?这叫杀了狗娘养的!”
“不打紧!沈夜这不是还活着吗?”
沈夜赧颜道:“多谢手下留情。”
老麦呵呵一笑:“没这个情了。
沈夜会意道:“那我无话可说。”
达格接着道:“我不会退兵!”
燕九篱一切光景看在眼里,看来齐洪天这颗人头是要不到手了,便有些不服气道:“哟呵!你以为方才你阻止了老麦就还了沈夜人情?就算你不阻止想阻止的人多着呢,比如芷茵姑娘那蠢蠢欲动之态,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替沈夜挡上这一刀。”
芷茵瞪了一眼燕九篱,又是胡扯八道,自己恨不得沈夜死,哪有此态,在众人面前不好反驳,只得沉默随她说去罢。
他们方才注意到默不作声的芷茵姑娘,达格怔怔看着,这位美貌女子,芷茵不好意思地冲他点头,他才把目光避开。
康特.斯汀早已被这位美貌女子吸引住,咽了咽口水,抚摸着弯曲卷胡,无限幻想起来,暗叹美貌,实在是太美了,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停留在那些禁美之处,幻想激励,不由来燥热,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杯。
达格接上燕九篱的话道:“我要沈夜亲口说。”
沈夜如临大敌包围进退两难道:“如果拿芷茵姑娘与你换沛城,你可答应?”
芷茵一脸茫然怔住冷然道:“我不会嫁给任何人,你们死了这条心。”
说完,她微眯眼,眸中包涵一点犀利,扫过达格,洁白的牙齿咬了咬朱红丹唇,怒从容生。
达格更是心动起来,沉默片刻道:“换。”
出乎其他人预料,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字,干净利落表达了对芷茵姑娘的爱慕,若果真换了的话,达格不再是英雄,在人眼里他是一个好色之徒,为了一人放弃一城。
老麦预料到这些后果,慌神之色露了出来,齐洪天暗自打着算盘,现在只求达格这一换能成真。
沈夜抬头看了一眼芷茵姑娘,心中固然不舍得,芷茵犹如被抛弃的孩童那般,一脸茫然,无处安放的眼神看着沈夜,甚至明眸中有些祈求。
实在看不下去的沈夜忙避开目光,冷哼一声道:“有些时候,回到爱自己人怀里不是不好的选择。”
听到这话的芷茵莫名有些失落,沙哑着声音道:“也罢,天生花魁,向来交易,吾身早是商品,没有灵魂,没有思想,我早就死了,麻木了,随你们罢,随你们罢。”
哀鸣呜呼之感,沈夜这可是伤透了心,因为他永远是现代教育过的人,对于人人平等这种观念灌满了身体,人是商品这一说或多或少令他哀默。
更多伤心的是,芷茵这话上自己成了交易商品的人,委实感到世道不公,或许在其他人眼里这正常不过,不做任何感概。
沈夜低头道:“老麦,你说爱是什么?”
老麦抬头看向不远处,眯着眼睛道:“我愿化作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求此生她从桥上路过。”
达格点头淡然道:“正是如此。”
说到达格心里去了,老麦能懂这种感觉,正因为他爱慕雪丹姑娘,只可惜老麦做不成那石桥,不能为她受风吹雨打。
几人沉默,引来齐洪天深思,燕九篱沉默,沈夜没多大感觉,左宗达抚摸着两把寒刀,仿佛在借老麦之语在对双刀诉情,可能他果真在对双刀诉情。
老麦接着对达格道:“你北荒英雄,不是好色之徒,爱了就爱了,如果一个姑娘换一城在北荒人眼里你是真正的好色之徒,你的理想毁之一旦,好生计算,计算。”
这话如冷水一般泼到达格身上,梦中惊醒,暗自心想:老麦说的很在理,姑娘与理想之中只得选择一个放下一个。自己说爱,可芷茵姑娘不爱自己,一厢情愿没好果子吃,倒不如反悔不换,狠下心来。
于是达格呵呵一笑道:“老麦说的没错,我不换!岂能让北荒子民笑话我,堂堂七尺男子不拘泥与这些小情小爱上,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