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简直有负主公之信任,居然连主公交托的大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张颌又一次懵了:“高将军此言何意,还请明言。”
高览斜视着他,看着张颌明明一肚子火,却只能憋着不能发出来,这种感觉简直让他无比畅快。
“何意?主公差你等率大军前来壶关,所为何事?”
“这还用问,自然是进取上党,谋夺并州。”
“你既然知道,为何迟迟不以全军之力进攻长子城,反而只是一心防守,岂不是毫无进取之心,坏主公大事?”
高览的话,差点把张颌气笑了。
“高将军此言差矣,颜将军曾两次率军出击,皆不敌关羽兵马,并州军容强盛,兵强马壮,不可力敌,只能……”
“胡扯!”高览直接打断了张颌。
“你二人胆小如鼠,每次出击,只带两三万兵马,兵力既无优势,决战又无决心,稍有挫折,便慌忙逃窜,岂能战而胜之?简直丢尽我冀州的颜面。”
高览这咄咄逼人的态势,终于让张颌忍无可忍。
“既然高将军如此自信,那还请将军自领军攻打,末将愿守住壶关,静待将军凯旋,日后向主公奏报之时,定然如实说明,为将军请功。”
高览冷笑不已,重新坐了下来。
“本将军既然奉命前来接掌军务,自然是要一举攻下上党,以报主公大恩,绝不会像尔等这般,畏敌不前。张颌听令!”
张颌有些搞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不过还是站了出来,抱拳听命。
“末将在。”
高览抽出一支令旗:“命你率两万兵马为先锋,休整三日,三日后午时,发兵直取长子城,本将军自领兵五万,在后接应。”
张颌脸色一惊:“高将军不可!壶关乃是我军进出冀州唯一通道,即便要大军攻打长子城,也必须留下足够兵马守住此关,若是只有数千人守关,万一关羽他们分兵绕道来攻,我军岂不是……”
“放肆!”
高览大怒道:“你是在质疑本将军的谋略么?你张颌若是如此有本事,何以在此损兵折将,却毫无建树?”
“你……”张颌气急,指着高览,怒目而视。
高览也丝毫不惧,就跟他四目对视:“你敢违抗军令?”
张颌瞪了他半晌,最后还是收回了指着高览的手,一把夺过了令旗。
“末将遵命!”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高览就一副阴谋得逞的笑容。
“张颌,让你和本将军作对,以为本将军被俘了,便想踩在我的头顶?真是痴人说梦,这次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将军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