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没有陛下传召,你怎敢私自将一个黄门带上朝会!”
刘赫瞪了话的郑泰一眼。
“此人方才自称有话要,想必与方才所之事有关,就听听他什么,又有何妨?”
“不行!”陈纪等人如何能愿意?
“他与朱烨相识,理当避嫌,他的话,不算数。”
“执金吾此言不确。”
钟繇走了出来道:“朱校尉了,他与这黄门只是一面之缘,方才他连这黄门的名字都记不住,谈何相识?要相识,这些出来作证的大臣,与诸位的交情,可比这要深得多了吧?其中也不乏和大将军还有朱校尉有旧怨之人,他们作证之时,执金吾怎么不要避嫌了?”
“你……”郑泰一时无言以对。
刘赫走到龚三儿身边,和颜悦色道:“龚三儿是吧?”
龚三儿何曾见过这样的大场面跟大人物?当着献帝和刘协的面,紧张得忘了跪拜,也忘了话,只能一个劲点头了。
“不知礼……”
郑泰正打算喝斥一句,却被刘赫一个眼神,硬生生给瞪回去了。连献帝刘协,也整个人都缩在了龙椅上,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朱烨咧着嘴对龚三儿道:“你刚才你有话要?来来,吧,放心大胆,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龚三儿看了看他,吞了吞口水。
“那个……奴婢本在大殿台阶下伺候着的,方才在这位朱将军被招入殿中之前,奴婢听到前面,哦不对,是后面,也不对,是……是奴婢的前面,不过是朱朱将军的身后,反正是排在这些大人最后面的几个人……”
龚三儿一阵紧张起来,看了看朱烨和刘赫脸上没有责怪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
“奴婢听到他们在什么,一会儿要什么刁难朱将军,还有大将军权势这么大,他有点害怕。其他人在劝他,只有扳倒了大将军,以后才能有好日子过。还有人要把大将军身边的亲信手足一类人,先一个一个除掉,还有什么有人做靠山,早就谋划周密,不会有事等等。然后就见到前面有一个人,忽然就站起来,骂了朱将军一句,再后面就,他们就被招进来了。奴婢担心朱将军,所以偷偷跑了上来,所以才,才……”
“放肆!你一个黄门,竟然编造谎言,污蔑朝中大臣,该当乱棍打死!”
郑泰和陈纪等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出了这句话,把龚三儿吓得本能往朱烨跟刘赫身后缩去。
刘赫忽然喝道:“御林军围住宫殿,没本将军命令,不得放走一人!”
“喏!”
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一队又一队的御林军跑了过来,守在了宫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