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满脸疤痕,凶煞一般立在那里,沉沉的目光让人心惊胆寒。“开城门。”
看的城楼守卫俱是一惊。城下黑压压的都是饥民,忽的一人飞一样的上了城楼,犹如杂耍一般,竟还有几个叫好的。
忽然城门大开,难民纷纷涌出,吾昊阳落地站稳,立在汹涌而出的难民前,声如洪钟。“赈灾粮食运过来了,不过又被那一帮狗官勾结着劫走了,你们这些人,不想饿死的、还有力气的、愿意去的,就随我去西山,把粮食抢回来。”
说完也不停留,径直朝着西边奔去。
街道的拐角里,细手细脚的小女孩,拉住一声黑衣的人:“叔叔,你有吃的吗?”
这人穿的干净整齐,或许是有吃的。爹娘说,只有吃饱穿男的人,才会想着吃的好不好,穿的气派不气派。这人站在墙角有一会儿了,一身气派的黑衣和斗篷,隐隐约约透着飞鸟的纹路,很是气派。
那人拿了一粒指头大的红丸,像是一粒糖果。
女孩忙不迭接过来吃了,味道并不是糖果的甜味,难吃极了,还带着令人作呕的草药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