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着金振海进来的人中,赫然有玄虚和胡勇,还有两位高手,看起来修为都不低,应该也在一派长老上下。
冷岳心里也是一紧,多亏没让谷氏兄弟多说,今天要是不躲一下,这几个家伙都恨死自己了,还不当场动手,几个人都跑不了!
心里一紧手上也是一紧,更是使劲儿搂了宁梓萱一下。
其实宁梓萱也吓了一跳,被冷岳一搂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往后蹭了一下,俏脸正贴在冷岳的脸上。
冷岳也连忙和宁梓萱贴了一下,示意亲昵。
这下更是把宁梓萱羞得不行了,好像自己主动和冷岳亲昵一样,其实自己可不是这个意思,这小子心里也不想什么,就会胡来。
外面又传来说话的声音,正是金振海,哈哈笑着说道:“此来打扰大师清修,甚为不安,也实为无奈,上命不可违啊!”
“哦?”德润大师随即问道:“这么说来,金舵主此来是有事了?”
金振海哈哈一笑:“是啊!大师别急,在下先给大师介绍一下这位,玄真观主玄虚真人。”
“真人好!”德润大师合十说道:“老衲所在金陵府也为繁华之地,但江湖传言未必属实,不知玄虚道友目前是否还执掌玄真观啊?”
冷岳听到这里心里高兴,这个德润大师真是高人,说话也厉害,明显是在讥讽玄虚呢,手里不由得又紧了紧。
宁梓萱被弄得更是有些不好意思,知道冷岳不是有意的,应该是心里高兴,那也不能使劲儿搂着自己啊,又不敢去蹭冷岳,免得被冷岳误会,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俏脸上已经一片通红。
外面的玄虚和宁梓萱一样,也是满脸通红,打了个稽首,干笑一声说道:“大师有所不知,玄真观巨变,现为叛逆之徒执掌玄真观,但早晚也是要拿回来,贫道会入主玄真观的。”
德润大师就是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
金振海本想拿玄虚真人之名说事儿,毕竟是天下第一大观的观主,哪知道被德润大师一句话弄得非常尴尬,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哈哈说道:“大师既然说金陵府乃繁华之所在,一定对江湖局面也有些了解了?”
“老衲并非江湖人。”德润大师淡淡一笑:“虽然对一些传闻轶事有所了解,但对于江湖局面所知甚微,也不想去了解,出家人讲究四大皆空,无我相,无众生相,一心参禅打坐而已。”
大师确实高人,一句话把金振海要说的话也憋了回去,普贤寺不想参与江湖中事啊!
金振海带了这么多人来,也不想这么偃旗息鼓,哈哈一笑说道:“大师,既然您还不知道江湖局面,那本舵主就给您说一下好了。现在正龙府可以说是江湖第一大帮派,一统江湖乃迟早之事。”
玄虚也跟着说道:“舵主说的没错,这是迟早之事。”
“哦!”德润大师笑了笑说道:“玄虚道友早看出大势所趋,这才依附于正龙府喽?”
玄虚被德润大师说得满脸通红,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金振海也看出来德润大师不想依附于正龙府了,也不怕自己等人,出言就带着讥讽之意,也冷冷地说道:“大师,现在确实是大势所趋,并非在下虚言恫吓,还望大师能看清江湖形势。”
“老衲都明白了。”德润大师笑了笑说道:“那金舵主要老衲怎么做呢?”
“没什么其他的,只要大师看清形势,那我们会孝敬大师。”金振海把话拉了回来,哈哈一笑说道:“如无大事,我们每年奉上香火钱纹银千两,仅此而已。”
德润大师笑了笑说道:“如遇大事,恐怕我普贤寺要出力吧?没有白拿钱的道理啊?”
“大师,这话就两说了。”金振海又是一笑:“以我们正龙府的实力,还不需要大师出力,大师尽管放心。”
德润大师也是一笑,还没说话,外面再次传来敲门声,还是前面那个熟悉的声音说道:“方丈大师,大殿外有一个叫屈木雷的施主求见。”
冷岳听得又是心里一凛,这下有热闹看了!
屈木雷是血掌宗汴州分舵的舵主,应该也是来找德润大师的,这两个番邦大派都意识到这一点了,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呢?
此时外面的金振海也是一愣,看了看胡勇和玄虚,转头对德润大师说道:“大师,既然您这边还有客人来,我们暂时回避一下,一会儿再过来和大师商谈。”
“且慢!”德润大师微笑着说道:“屈施主应该是血掌帮的高手,老衲猜测此来和施主的目的一样,如果金施主走了,岂不是让老衲为难?”
冷岳在里面听得连连叫好,这几句话说得太厉害了,把这几个人都圈在里面。
如果金振海走了,德润大师就可能被血掌宗所拉拢,如果不走的话,那就要和血掌宗的人见面了,今天热闹大了啊!
金振海被德润大师说得也有些尴尬,又看了看胡勇和玄虚。
胡勇低声说道:“舵主,既然如此,我们就见一面好了,上次他们就主动找事儿,后来说是冷岳那小崽子挑拨,这里面也未必,咱们总是回避,不是那么回事儿吧?”
冷岳都笑得不行了,那次是自己出了一个主意,挑得两大帮派见面,后面可能是听说自己施展调虎离山之计,偷袭了血掌宗分舵,两家的误会才解开。
玄虚原来也是最大帮派的掌门呢,自然不想灭了自己的威风,也点头说道:“舵主,既然大师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