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特种比兵的脸色倒是突然变了,变的十分的难看,因为此时铁头被他一躬身躲过的那一肘又按照刚才的路线原路返回,没等他再次躲避便一肘砸到了他脸上,之见几颗牙齿在空中划过几道优雅的弧线,那个特种兵就摔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连声闷哼都没来的及发出来,就昏死了过去。
铁头的身形没有停顿,紧接着迅速的欺身往前,对那帮目瞪口呆的人冲去,很不幸,跑在最后面的一个又被铁头给抓住了。
刚才还很讲义气的那帮人在生死面前顿时将这两个字抛弃的无影无踪,抛弃的无比的心安理得。
就在这帮人刚要从大厅跑出去的时候,外面顿时一片明亮的灯光照来,一闪之后就看到数十辆车子陆续停在了门口,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了一大帮人,粗略的一看也至少有一百多人,手中拎着家伙,有钢管、有棒球棍、有砍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朝这边蜂拥而来。
我和盛铭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我们的人终于来了。
刚才那十个还打算冲出去的人顿时被人群给冲了回来,这可高兴坏了铁头,干净利落的解决掉刚才拽过来的那个人之后,瞬间又往那群人中间冲去,将那帮人冲的七零八落,和我们刚来的那帮兄弟跟还剩下十个人的城南那帮人站在了一起。
有铁头领着他们打,他们肯定吃不了亏,我刚才紧绷起来的神经也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盛铭。
盛铭靠着墙半站着的身子此时轻轻的靠着墙往下滑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后的墙则滑出了一条和背差不多宽的血痕。
我冲身后的盛铭笑了笑,但是紧接着我就注意到一丝异样,一下子蹲过去,开口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