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快帮我把绳子解开,怎么是你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刚说完,看见陶阿姨和杨叔叔从不远处的河边走来,陶阿姨手中拿着一些野草。
说那些草是给我吃的。
“为什么是给我吃?你们呢?”我不解的问起陶阿姨来。
小梅给我松绑以后把我拉到一边,有些尴尬的样子向我解释:“听这里的首领讲,他一开始不知道你是那个。”
“什么意思啊小梅我听不懂。”
小明说话仍然很含蓄:“你从来没有真正的碰过女人是吧?”
“意思是我喝那些东西跟碰女人有关系?”
我脑子飞快地转动的,突然有所意会:“说处子身体恢复的比较慢,一开始这里的男子把我们当成两口子,我是个女的,那东西女人喝了不怎么样,但是你喝了就不一样了。”
听到这种话我想笑,但那时候感觉身体很虚弱,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我还是问起小梅来:“你怎么知道?”
“我妈妈说河中那些怪物对处子有特别的嗜好,如果不及时处理的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弱。”
看来小梅说的不假,否则我不可能那么长时间没有醒不了,甚至我怀疑刚才做那些奇怪的梦是不是因为喝了那些东西有关。
接下来我就按照陶阿姨所说的,把她弄给我的那些野草煮了汤喝了一些。
不得不说陶阿姨还是有两下子,我的身体很快恢复过来。
我问过陶阿姨我们身上的那些东西是怎么消失不见的。
这时候小梅却回答了这个问题:“夏天当时你昏迷不醒,我倒是看的一清二楚,我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从每个人的嘴巴里钻出来,那东西就像是蜥蜴,但是只有两只脚,然后它们都跑回河里去了。”
问题算是圆满解决了,寨子里休息了两天以后身体恢复的很好,接下来安心回家。
想起来时路,那种艰辛并不觉得让我心里感到有压力。原来一个人经历过生死磨难之后可以变得很坚强。
所以那时候我就想,那一段回家的路算什么,我甚至有徒步回家的自信和勇气。
事实上我们也没有必要走路回家,经过一番打听以后,我们所处的位置,其实就是云南边疆的哀牢山上,那里有原始森林。
坐在颠簸的长途汽车上,看着各色各样的人,我心里感到万分荣幸,活着真好!
回到陶阿姨家已经是事后第三天了,想起奈何谷的钟种事情,好比是我人生中一个美丽的插曲。
在小梅家里四个人围坐一起,真像是一家人。我都奇怪自己适应了这样的生。可是我应该高兴还是难过呢?现在说不清楚了。
不过要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守好封门店。
小梅把我送到院子门口,关心的对我说:“这几天大家都累了,你回去好好的休息吧!改天我送好吃的来给你。”
“进去吧小梅,早点休息,你看我壮的像头牛,会有什么事?”
别过小梅一个人走在灯火阑珊的大街上,感觉我住的那个封门店跟这里的街道格格不入,其实从这里到我住的地方最多只是半个小时的路程。
好久又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人在他乡,不管过的好不好?家始终是你最温暖的港湾。
电话拨通了,可是我还没有开口,电话那边传来了妈妈担忧的说话声:“小天啊!你现在没事吧,最近怎么样?妈妈总是梦见你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要是在外面感到委屈回家里来吧!”
“妈妈没事的,我现在很好,那只是梦没什么。”
“可是妈妈担心啊!总是梦见你像乞丐一样,住在破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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