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如何操作?”赵当世有耐心,继续问道。
杜纯臣到底是见过些世面,事到如今,心慌意乱下表面还是能坚持从容不迫,他朗声道:“如果将军真有意向,可派专人去广东打点经营。小人愿意从中牵线搭桥,提供便利。此外,本金少不了。那边做生意,没些定钱,寸步难移。”说到熟悉的业务范围,杜纯臣的信心回涨不少,口齿流利意思清晰,果真当得起他之前的述说。
赵当世点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杜纯臣似乎是收到些鼓舞,接着说道:“若是将军需要,小人还能提供另一项便利。”
“说。”
“小人在东南还有些脸面在,如果将军价钱给的到位,凭小人的三寸不烂之舌,当能说服些番人、夷人过来。”杜纯臣看了眼赵当世,见他没什么异色,续道,“东南炮铳制式甚杂,来源广泛,有些炮铳,实难上手。那些番人夷人诗书礼教远逊我天朝上国,对于炮铳这些奇技淫巧却是拿手异常。有他们指导,想必能更好运用炮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