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虬前脚刚进府,后脚,苏公公就到了。
“哎哟,苏公公,您怎么来了呀?”司马虬十分诧异。他很清楚,如果不是带着圣旨,或者陛下的口谕,苏公公是不会出宫的。
只要苏公公出现,十有八九都是圣旨到。
“哎,老奴就是跑个腿。王爷,接旨吧。”
“好吧。”
司马虬很是无奈的跪下了。
“陛下口谕,着威王将府上关于王大饶画像,全部交于老奴带回勤政殿,交于陛下保管。”
司马虬一听,脸都绿了。这等于在他心头上割肉啊。父皇啊,你不答应儿臣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儿臣的画像。儿臣可是得来不易啊。
见司马虬犹豫,苏公公一旁提醒道:“王爷,快拿了给老奴吧,老奴也好回去交差啊。这画,您能找画师画第一次,也可以画第二次啊,犯不上违背圣命。”
司马虬一听,也是啊。干嘛这么死心眼呢,回头再让王重生画几幅就好了。
不多时,画拿来了,交给了苏公公。
苏公公点点头,立刻出了威王府,回去给皇帝复命去。
他很好奇这画里到底画的是什么,但也不敢路上偷看。他可是相信,饶头上三尺有神灵。看似人不知鬼不觉,但你做的每一件伤理的事情,老爷都会记得。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所以,他规规矩矩的拿着三幅画,回到勤政殿,将画卷交给陛下。
司马宏拿起一副卷轴,轻轻展开,瞬间惊呆了。
这幅画,是王子虞坐在木桶中的沐浴照。
美呆了。
因为司马宏确实看的发呆了。
多生穿到美女身上,他早就知道。但没有想到,竟然如此之美,要比那一世的李米美上千倍万倍。他,也就是破猫,可是见过李米雨后妖娆的姿态。
那已经很美了。可是拿到这里跟多生现在的躯壳比起来,简直是然之别。现在的王子虞,应该是上的鸾凤,而那一世的李米,不过是院中跑动的俊俏母鸡。
差别就是这样的明显。
又展开另外两幅画,司马宏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我去,这司马虬,真行啊,哪里找的画师,不仅画的惟妙惟肖,而且竟然如此……绝对和那一世多生从墙外看到的美人图不相上下。
香国色,过目难忘。
怪不得司马虬竟然看着这些图,生一场大病。如果这些图流落到市井之中,那还引起轩然大波啊。
“苏公公,差人去请王大人。”
苏公公给皇帝拿回那些画,没离开,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等候差遣。皇帝看那些图画的时候,他也瞄了几眼。虽然只是几眼,便脸红脖子粗。
他没想到,王大人竟然美的如此不合理,简直不让人活的地步。
饶是他这进宫多年的老奴才,看了这样的画,都不禁怦然心动。很快那些没有净身的男人们。
怪不得五皇子跑到这里来,请求陛下赐婚呢。
可惜呀,王大人骄一代,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染指的。
苏公公赶紧出去,让门外执勤的陶公公前往大都督府,请王大人来勤政殿。
陶公公很快就到了大都督府,本来应该先去找王子虞的。可是不知道吃什么吃坏了肚子,得赶紧出恭去茅房。
下人指了指茅房的方向。陶公公便一路神窜的去了。
可是不巧,陶公公只忙着上茅房了,也没看这茅房的标志。
大都督府,三进的大院子,一共配了三个室外的茅房,供下人们用。府里的女人们,又专门的房间,里面用特制的石头坑,下面用竹子管连接,通向室外的大坑。
女人们方便后,便用事先备好的水,冲下去。粪便就去了那个室外的大坑。有下人会将粪便掩埋。久了,便将那坑中的粪土全部运走,重新掩埋。
这个办法,还是王子虞想出来的,让魏中君建设的时候,便纳入其郑对于楼里的女人们来,十分方便。
外面院子设置的茅房,都是坑侧,平时下人们使用。
这,花月现在院子里闲来无事溜达,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肚子不太舒服,便就近去了中院的茅厕。
平时这没什么人。主要外院的茅厕用的人多。
她许久没有上外面的茅厕,对这些茅厕的程序已经淡忘了,进去忘了翻那个有无的牌子。
如果有面朝外,那就是茅房有人。如果是无面朝外,就是茅房没人。
陶公公见茅房外显示的是无,便一溜烟的过去,一把拉开茅房的门,刚要抬脚进去,里面的尖叫声便爆发了出来。
陶公公只一眼,便什么都看见了,迅速退了出来,赶紧关上门,掉头就跑。
“抓流氓啊。你个死太监,快抓住那个死太监!”
花月一边手忙脚乱的清理个人卫生,一边大剑
她边忙活边想,这大司马府里,怎么就出现了太监呢?
陶公公现在根本就没要逃跑的心,得赶紧解决一下,否则就弄裤子里了。那还怎么请王大人呀。
他跑到院中,赶紧问一个大司马府的下人,哪里还有茅房。
下人指了指外院的。
陶公公撒丫子往外院跑。刚到外院,宋长秋便到了他面前。
“哎,死太监,竟然敢在大司马府耍流氓,是不要命了吗?”
“这位夫人,还请先让奴才去茅房,肚子拧巴的紧。等出恭完毕,再来请罪。”
宋长秋见陶公公那样,也不似装的,便让路。
陶公公解决完了之后,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