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系统给他解释了一通子系统到底是什么，却没说那神秘老者，到底为什么会得到子系统。
而那个子系统，又为何会钻进他的身体里？
系统不说，林凡只能再次询问。
他一定要将这个问题问明白。
而这次系统却没有立即回答林凡，好似沉默又像是抗拒。
系统过了很久才说道，“之前回收的子系统，本就是从本系统分割出去的。
在子系统依附的宿主死亡之后，该子系统若不及时回收，在一定时间内会直接消散。
因子系统构造特殊，是直接与宿主的记忆精神相勾连。
故此，在回收子系统之后，本系统中也会连带的存储子系统宿主的记忆，以及子系统中学习的知识经验。”
“那那个老者的子系统是什么技能？”
“之前回收的子系统，技能为潜水。
那子系统宿主资质有限，潜水技能不过到了第五级。
宿主若想学习潜水技能，可直接利用该子系统，可立即获得五级的潜水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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