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渐感内力消耗太多,就暂时停止了对天魔煞星孙广威的救治,重新回到景门祭天处闭关修炼起来。
“吩咐下去,我要闭关三天三夜,此间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打扰我!”
“教主,若是那天魔煞星孙广威突然醒来该怎么办?”
景天盘坐在阴阳八卦图上,不假思索的对守门的门徒说道:“倘若孙广威醒来的话,他来去自由,你们切莫阻拦他就是。”
那守门门徒道:“倘若天魔煞星孙广威他执意要来见教主怎么办?”
景天闭上眼睛道:“我说过了,天魔煞星是我景门的朋友,朋友来主人家做客,不可慢待了人家。”
那守门门徒渐渐点头告退。
就在景天闭关的第三天早上,天魔煞星孙广威醒来又昏睡了过去,摩尼教的教主刑天生和副教主玉麟儿却是带来一大批人寻找景天。
“快去禀告你家教主,就说他归降我摩尼教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玉麟儿趾高气昂的向景门里的门徒们喊道。
只见一名景教门徒立即走上前去道:“我们景教主正在闭关之际,你们摩尼教突然骚扰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摩尼教教主刑天生哈哈大笑道:“我说景门的弟子今天怎么这般垂头丧气,原来是景天不在啊!”
只见景教的一名坛主对着那名门徒就是一刀,这一刀来得太过于迅猛,甚至可以说有些猝不及防,那名门徒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没有知觉的离开了这个人世间。
一群景教门徒议论纷纷,大敌当前怎么可以斩杀自己同门中人,都对那名坛主有了意见。
那名坛主力排众议道:“大家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景教主三令五申不准把闭关的消息传播出去,这厮一出口就向魔教中人都漏我们景教的事情。
你们说就算他没有出卖我教,但是也着实该杀!”
正当景门门徒举棋不定时,那摩尼教教主刑天生哈哈大笑道:“你们看看,都给人家钱坛主学一下,一眼就看出了这厮出卖了景门。
没错,说景天在闭关通风报信的正是此人,那又能如何?景天闭关三天三夜,刚好这是第三天,我就是要让景天在出关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景教覆灭掉。”
那钱坛主义正言辞的说道:“难道你就不怕天魔煞星孙广威吗?”
那副教主玉麟儿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刑天生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着诸人说道:“天下间谁不知道天魔煞星孙广威杀死了缥缈真人玉离子,大雷音寺主持黄眉儿,明教副教主刘福通这三位当世的绝顶高手。
有道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天魔煞星孙广威昔日败在景门景教教主景天的桃木剑下,也是可惜可惜!
这景天才是天下间第一高手啊!”
钱坛主听到摩尼教教主刑天生的一番赞叹,知道这蜜糖之下肯定还包裹着毒药,就忿忿不平的问与那刑天生道:“既然魔教教主知道连天魔煞星孙广威都不是我们景教教主的对手,那今天为何还要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呢?”
摩尼教教主刑天生突然向前走了两步,吓得那景门的门徒都纷纷后退,这才呵呵笑道:“我知道景天为了能够杀死天魔煞星孙广威必然也会功力折损很多,有道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今天恰好就是我摩尼教收编贵教的最好佳期。”
那钱坛主冷哼一声,抽出他的龙威大砍刀指着摩尼教教主刑天生恶狠狠的说道:“我呸,你这个魔教教主真的卑鄙无耻至极,明明说好给我们景教一个月的时间考虑,如今才过去两天不到就突然折返回来,简直就是不守信义的小人。”
摩尼教教主刑天生生平最恨别人以“小人”二字冠与自己,一个龙爪手抢先上前,那钱坛主的大刀还未砍出,就被刑天生的龙爪手给爪成了碎片。
刑天生再猛地一下鼓动着真气,无数的碎刀片纷纷的插进了景教钱坛主的脸上,胸部,腹部,可怜那钱坛主未死于刑天生的龙爪手之下,却死在了自己的成名武器之上。
景教门徒自认为除了景教教主景天以外,就数这钱坛主的武功在景门中是最厉害的了,如今他却禁受不住刑天生的轻轻一击,那么景门上下还有谁是这魔头的对手呢?
刑天生看着颤颤巍巍的景教门人,知道他们大多数人都是聚在这里的乌合之众,其中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曾经摩尼教的忠实信徒。
副教主玉麟儿突然站出来道:“邢教主,若不我带领本教众人把这景门之人全部给杀光可好。”
刑天生虽说是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内心深处被摩尼教教主于刀羊压制多年的怒火在这一刻终于释放了出来,他心里是多么的舒坦。
什么叫做权力?当别人的生命像蝼蚁一般被自己随意捏死践踏,而不敢有一丝反抗,或者说没有反抗的内力而必须顺从自己的时候,心中是多么的舒坦。
刑天生仿佛是把大地苍生都踩在了脚下,这种感觉无疑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
也就是在这一刻起,刑天生的眼界不是再局限于整个西域,也不在是整个摩尼教。
他要让眼下的这些人顺从他,不杀几个鸡儿猴子们是不会听话的,倘若把猴子们都杀光了,这出戏又要唱给谁看。
只见刑天生高高举起手中的阴阳圣火令,庄严肃穆的宣告道:“你们这些摩尼教的旧部们,恐怕不会不认得这阴阳圣火令吧,见圣火令如同见祖教主摩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