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杀害我全家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你白莲使者的贪功之心。”天魔煞星孙广威有些愤怒道,“今天我和你白莲使者必须有一个人死在这里。”
那白莲使者登时有些害怕道:“那你刚刚不是说只要我说出实情,无论是什么情况,都饶恕我的罪过吗?”
孙广威饮了第七碗酒水,哈哈笑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是再加上灭门之恨,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饶恕你的。”
白莲使者把心一横道:“反正我今天横竖都是一个死。倒不如看看你小子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敢大言不惭的寻找刘副教主寻仇。”
天魔煞星孙广威显然已经喝醉了,竟然把自己失去武功这茬子给忘记了,还一直以为自己有天魔化功和蛤蟆神功护体,竟然吵吵嚷嚷着要在百招之内打败材料使者。
那白莲使者冷哼一声道:“天魔煞星你未免太小看我白莲使了,就算是明教副教主刘福通亲自来了,也不敢说在百招之内就能够把我给降服!”
孙广威醉酒熏熏举起双手,道:“十招,只需要十招我就可以把你给打败。”
练武者嘴忌讳得就是对方看不起自己,看不起自己的武功。
那白莲使者显然已经很是生气,立即摆出斗武状,道:“天魔煞星,看招!”
那孙广威酿酿跄跄的上前,一招就被白莲使者给打翻在地,嘴角还渗出了血迹。
白莲使者突然放声大笑道:“哈哈哈……,我还以为天魔煞星究竟有多么厉害呢,原来也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而已。
天魔煞星的武功不过是全部倚仗着凤凰热血罢了。”
孙广威从桌子底下爬起来,有气无力道:“白莲使者,我们再走上几招如何?”
白莲使者看着那孙广威爬起来都有些费劲,忍不住笑道:“你这次是要在多少招之内打败我。”
孙广威伸出五个手指,道:“五招,只需要五招我就可以把你打败。”
白莲使者此时实在是忍不住了,捧腹大笑道:“天魔煞星死到临头,嘴还是如此坚硬。看招!”
只见那白莲使者一个“移形换影”就来到了孙广威的身边,“啪”得一下就打在了孙广威的后背之上。
那孙广威顿时呕出一滩鲜血,还夹杂着一股酒味,让那白莲使者闻到之后都有些作呕。
原来孙广威体内自从失去了凤凰热血之后,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千杯不醉,体内有着可以解脱酒精的物质。
喝了酒,就如同是喝么mí_yào一般,孙广威的双眼已经看不到白莲使者的位置究竟在哪里?
只听白莲使者在一旁冷嘲热讽道:“看来刘副教主所言不虚,天魔煞星孙广威果骚就如同一个废物一样。
杀了你,未免会赃了我的手。可是不杀了你,你天魔煞星是那明王转世,说不好哪一天就会寻找我的晦气。”
天魔煞星孙广威趴在桌子底下,浑身的衣服都沾染刚刚呕吐过的鲜血弄得全身是脏乱不堪。
那白莲使者此时真的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他觉得孙广威没了凤凰热血,除了会说一些不着边的大话以外,已经没有半点用途了。
此时,恰巧那刘福通带领明教教徒在颍州城内四处寻找玄铁神刀的下落。
“你们这家客栈怎么没有客人?”
明教教徒向那客栈店家傲慢的问道。
那掌柜回答道:“客……客观,楼上被白莲使者给包了下来,是不允许其他客人再上楼的。”
那明教教徒“啪”的一下就给那掌柜一巴掌。
那掌柜的捂着血红的半边脸说道:“客官,您怎么能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呢?”
那名明教教徒突然拔起宝剑道:“老不死的,打你都是轻的。再嗦,坏了刘副教主的大事,小心我杀了你!”
那掌柜突然大声的向四方街邻嚷嚷道:“明教要杀人了,刘副教主要杀人了!”
这么一喊,那名明教教徒显然神色有些慌张,再加上那掌柜的要抢夺他的宝剑,一来二去之间,“咔嚓”一下,那柄宝剑直直的插入了掌柜的肚子上。
那掌柜登时之间毙命,血流不止。
随后,整个颍州城内像是炸开了锅一样,明教副教主纵人行凶的消息一时之间传播开来。
那名明教教徒立即走向刘福通的轿子旁,向他请罪,料想自己这次定然是必死无疑。
谁知那刘福通竟然不以为意,道:“不是就死了区区几个贱民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凡是造谣生事,玷污我明教声誉者通通都给抓起来。”
瞬时之间,明教已然是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抓人,杀人的场景。
刘福通也不去管他,让人把那家客栈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楼上的人,还不赶快下来,难道要我亲自上去请不成吗?”
刘福通端坐在客栈中,向那楼上有意无意的暗示道。
此时,只见白莲使者突然走下楼,向刘福通请罪道:“属下参见副教主,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副教主降罪!”
刘福通看都没有看那白莲使者一眼,有气没气道:“白莲使者你跟随我已经二十年有多,今日为何突然向我请罪,莫非你是知道这玄铁神刀的下落。”
只见刘福通轻轻一挥手,一道强大的真气将白莲使者扇向远方,紧紧地摔在了墙上,口吐鲜血。
众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刘福通如此展示实力,不免有些心惊胆颤也有些叹为观止,这刘福通的武功真是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