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看这史玉龙想得入神,也没有过多的打搅于他。
很快,老叫花子史玉龙就从回忆中走回来,道:“我明明记得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自己还在颍州一带,突然之间两个月的日子就这样消失了。”
景天从袖口中掏出一个指环说道:“敢问老帮主,可认得这个指环是为何物?”
老叫花子史玉龙从景天的手中接过指环,只见那指环浑通绿,上面嵌上了一个红色的宝石,宝石释放着异样的光芒。
史玉龙仔细的扳着这个戒指,崆峒派掌门人玉麟儿的影子一直在他的头脑里挥之不去。
这时,只见天魔煞星孙广威跌跌撞撞的走过来,看到史玉龙手中的绿玉戒指道:“这不是崆峒派掌门人的信物吗?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老叫花子史玉龙这才说道:“果然是崆峒派的掌门信物,我所料不错的话,此次尸毒一定跟崆峒派玉麟儿,孟百川,孟玉楼父子有着莫大的关联。”
天魔煞星孙广威恶狠狠的说道:“这孟氏父子果然还是死性不改,下次我再见到他们一定要把他们给活剥了不成。”
景教教主景天道:“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孟氏父子作恶多端,迟早会遭受报应的。”
孙广威和史玉龙互相对视了一眼,知道又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悄悄地逼近这个江湖。
不过,他们两个什么话也没有说。
此时,只听景教教主景天开口道:“既然戒指已经确定是崆峒派的掌门信物,此间也无甚事,能够结识到天魔煞星孙广威和丐帮帮主史玉龙是景天我莫大的福分,弟子门人已经布置好美酒佳肴,还希望两位大英雄赏个薄面,小酌几杯。”
天魔煞星孙广威和老叫花子史玉龙的性命都是这景天所救,景天有酒席相邀,这两个人自然也都应承了。
景天把他们两个看做是当世的英雄,天魔煞星孙广威和老叫花子史玉龙也把这景天看做是当世的豪杰。
有道是好汉识好汉,英雄惜英雄。
酒席之间,这景天作为景教的教主,兴奋地向天魔煞星孙广威和丐帮帮主史玉龙举杯道:“能够结识两位大英雄,真是让我这小小的景门蓬荜生辉啊。”
丐帮帮主史玉龙道:“景教主救了老叫花子一命,以后他日若有什么需要老叫花子我效劳的,一定会竭尽犬马之力。”
天魔煞星孙广威也举起酒杯道:“景掌门真是一方豪杰,江湖之上像景门这样的名门正派真是不多了。”
说起“名门正派”这四个字,景天突然收起手中的酒杯满腹委屈的说道:“我景门只是黑虎崖摩尼教一个小小的分支而已,却被江湖上打成了旁门左道,这些年来是不敢踏足中原的。”
天魔煞星孙广威安慰道:“鸣沙山一战之后,恐怕这些所谓的武林名门正派也将是毛之不存了。”
老叫花子史玉龙问于孙广威道:“孙兄弟,你为什么这样说呢?”
天魔煞星孙广威端起酒杯哈哈大笑道:“中原武林之中,死在你老叫花子手里的高手也不下于百人了吧。”
只见史玉龙生气地说道:“好小子,你莫要在这边胡说八道,我史玉龙一生行的端,走的正,怎么可能会滥杀无辜呢?”
天魔煞星孙广威瞪着老叫花子史玉龙道:“以前或许是不可能,可是你想想这枚绿玉戒指是怎么落入你的手中的,你中尸毒的这段时间像杀猪般的吼叫,‘不要灭我丐帮,我是丐帮帮主’,你的样子是既可怜,又可恨。”
老叫花子史玉龙看了一眼景天,景天端起酒杯没有说话,这史玉龙就知道孙广威说得肯定是八九不离十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生如此淡泊名利,到头来还是摆脱不可名利的诱惑。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将丐帮的事物传给下一任长老,没有想到一场尸毒让他暴露了本性。
老叫花子史玉龙心中惭愧的说道:“孙兄弟,不知我都杀了那些人?”
天魔煞星孙广威正色威严的说道:“少林寺的人,崆峒派的人,还有其他六个小门派的掌门人。
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曾经你让少林寺达摩堂首座空性和尚放过我,如今也算是天道好还,我也让他们把你给放了。”
一番话说得这老叫花子史玉龙的头上汗水直流,若不是一场尸毒怎么知道埋在自己内心深处的邪恶。
而这天魔煞星孙广威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邪恶,杀人如麻,可是骨子里最深处却是深深的善良。
自己一生领导丐帮,立了无数的大功,没有想到一世的为人竟然全部都崩塌在了一场尸毒之上。
老叫花子史玉龙向那景教教主景天问道:“既然景教教主能够解得了这尸毒,肯定知道这尸毒的来源。”
景天没有想到丐帮帮主竟然有如此一问,只见他也不隐瞒道:“这尸毒的炼制之法乃是先祖所创,乃是用死人尸体燃烧之后的精油所炼化,再加上蜘蛛,蚂蚁,蜈蚣,蛤蟆,毒虫,汇合五毒提炼而成。”
天魔煞星孙广威直言不讳道:“你家先祖能够想到这么个恶毒的整人法,真是不当人子。”
老叫花子史玉龙示意孙广威不要在人家的地盘之上,还抱怨人家先祖的不对。
谁知这景天哈哈大笑道:“天魔煞星不愧为天魔煞星,果然是快人快语。
先祖制造出尸毒之时,也曾经想过万不得已之时才能用到,不曾料想门下却出了一个姓孟的叛徒,把先祖的尸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