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什么,那话可没有从优姬的口中说完,因为很快,疯老头已经将他的话给断了下来:“我们亲自对他动的手,那一身的功夫,岂能有半点的假,好吧,就算是功夫相当之下,能被逼迫着完全不漏破绽,这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特别是性命攸关的时候,人可是顾不得那般多的!”
如果真的要这般说的话,那倒也是!
情急之下,很难注意小细节,所以可以肯定的是,疯老头嘴里面说出来的话一定假不了,可这样一来,众人心中不解的成分无疑更加浓郁了一些,能够在这般的情况下逃脱,而且还能活到现在的人,当着是少见得很。
“都说皇室无情,他即便是还活着,先皇也不可能轻易的将他给留下来,怎么可能会?”王遥逍像是想到了点什么,他追问得相当的直接,而且那一双眼里,可谓是炯炯有神,给人的姿态就像是在寻找着些什么一般。
疯老头自然明白这一点。
原本是在说刘昶的,可感觉他的神情啥的,却突然间凝重了起来,就好像话题说道了自个的身上:“朋友敌人,从来都没有永远,有的只是利益关系而已,如果一个人对你已经造成不了威胁,甚至还有可能帮助你的时候,你会选择为难他吗?”
这话虽然没有直接应,但是什么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王遥逍又岂会不知道他想要说的到底是什么,所以呢,他的脸色啥的,多少有些尴尬:“他争皇位失败之后,本身能够产生的威胁就小得多,这个时候若是把他给除掉,一来是让人觉得兄弟相残的戏码上演起来不是什么好事,更为关键的是他们之间还多了一个共同的敌人,对吧,老爷子!”
这话哪儿假得了呢?
疯老头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似乎很赞成对方的说法一般:“他们那个共同的敌人,就是我,所谓的功高震主,向来都假不了,只是可惜的是老头子当年有够糊涂的,还真以为曾经的兄弟是可以同富贵共患难的存在,却没有料到,他会来得那般的坚决,基本脸上没有给老头子留下半点的退路!”
“你本身就是皇室的身份,也可能是皇位的角逐者,如今又拿了这般大的功劳在手上,能够有人瞧得过你才怪,所以,该来的迟早都会来,不是吗?”
王遥逍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感慨感,他的经历很明显的证明了这一点,所以有这样的觉悟也很正常,话说到这儿,他像是忽然间想到了点什么,或许要下正是一个机会去求答案了,所以只是稍微的顿了一下,他又接着开口道:“那在你的心中,恨他吗?”
“恨,老头子为什么要恨?”这反问来得很直接,都有些出乎了王遥逍的预料,他那双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睁大了几分,像是听见了什么不该听见的东西一般:“他都这般对你了,你对他居然没有恨意,这怎么瞧也不太正常吧?”
“身在其位而已,如果换做是老头子上去了,估摸着也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正所谓卧榻之前岂容他人安睡,所以,老头子不但不恨,而且还很能体会他当时的心境!”
这话来得,也太大方了些!
估摸着无论是谁,都觉得他有点儿不可思议之感,就连王遥逍也分明有这样的感觉,他明明是要去求一个答案的,现在答案就在自个的眼前,嘿,还是觉得有些接受不了,所以他只能选择沉默,一时间呢,也不知道该怎么的去回应才好。
“身在王城就必然要有这样的觉悟,所谓的功成身退必然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只要是你抽身的那一刻,需要的东西不怎么的过分,富贵二字,也不是不能相共的!”
说这话的分明是优姬。
她站的位置到底和王遥逍,亦或是疯老头之间有着很大的不同,可她这话出口的时候,疯老却笑了起来,那笑容显得十分的诡异,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讽着自个呢,还是在挑衅着对方的天真。
“咱们还是别提这些,你就告诉我们,当时到底还发生了点什么,为什么会有?”
会有啥,优姬并没有急着的往下说,因为事情啥的,到了此时此刻,她心里面已经没有谱了,本能性的想要去引导的事,到了如今,却不知道该怎么的去说的好。
“你们以为,江湖上最高的武学是在哪儿?”
这反问啥的,来得相当的直接,明明是在说庙堂之上的事情,为什么这么快又扯到了江湖之上呢?
可对方既然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一定会有自个的道理所在,所以稍微的顿了一下,王遥逍便已经给出空了他心中所谓的答案:“这应该没有悬念吧,江湖之中以五大门为尊,就算是老头子你的功夫,恐怕也和寒山门有着某种剪不断的关联吧?”
“五大门?”
疯老试着去重复了那话,但很快,他便将头摇了起来,像是在否认一般:“这不过都只是世人的谬传罢了,真正最高的武学,不在江湖,更不在民间,而在正统权力的阁楼当中,要不然,老头子这身本事,又从何而来呢?”
额,这种反问还真有些把人给问道的感觉。
也是,他虽然隐藏在寒山门中,但剑圣萧青山可是他的徒弟,那一身的能耐,从他那儿来的,的确不是寒山门能够传承得了,而且素兰心身为寒山门的三小姐,不也是放弃了自个的身份,站到了他这一边吗?
“那是一个冰封之域,老头子在逃生的时候凑巧躲进了里面,也正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