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用不着知道,而且这张牌一旦说出来就一点用都没有了,所以呢,咱必须得保密,你也不要太在意才是,我能够向你保证的就是,一定把这事处理妥当了,给你留出一个不错的结果来!”
这保证给得,萧天战都有些没得选。
对于王遥逍这个人,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自个应该给他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就像是从他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就一定能够实现了一般。
“好,我可以相信你!”
“另外,我还希望你能够帮我一个忙?”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王遥逍又稍微的顿了一下,接着往下说了去,这个时候还来什么请求,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显得有点儿不正常。
“好,你说便是!”
萧天战回应得很直接,连先前那话都说出了口,他又有什么好去迟疑得嘛,答应一个和答应两个,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区别可言。
“我想让她跟着你!”
让她?
虽然没有直接的说是谁,但萧天战也能够瞧得清楚,因为王遥逍的目光基本上在这话一出口的瞬间已经转移到了木棉花的身上。
乖乖的,这是闹那一出?
惊诧的可不只是萧天战一个人了,就连木棉花那神情啥的,也一下子变得很夸张,给人得感觉就像是她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话一般。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嫌我累赘了吗?”
那调子啥得,来得很直接,而且呢,其中夹杂着一种淡淡的胁迫力,就像是对方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她就很难善罢甘休一样。
“你可千万不要这般想,这即是他在帮我,其实也未尝不是你在帮他,以那小子的脾性,真要是面对着那妮子的时候,恐怕什么都做不出来了!”
额,还有这样的说法?
稍微的顿了一下,王遥逍又朝着木棉花轻轻的招了招手,示意她稍微的靠近些,这样的解释显然不能让对方满意。
所以木棉花虽然没有拒绝他的提议,但那脸颊之上,依旧是怒气满满,只要稍微有点儿疏忽,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一般,这种威慑感,王遥逍显然是清楚的,所以他的脸上虽然挤出了些笑意来,但那种笑却显得很是尴尬。
他的声音放得很低,那感觉呢,就像是在木棉花的耳边说着某种悄悄话。
萧天战自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呢,他能够很清楚的瞧见那妮子脸上的神情变化,怒在不断的消退,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种笑意!
“这小子,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
脑海里快速的闪过这样的一个声音,但显然,不去问,他是得不到自个想要的答案的,所以呢,也只有无端苦笑的份。
那样的姿态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木棉花很快又将那脑袋背了开来,瞧向萧天战的时候,那神情啥的,显得很诡谲,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她在看某一种笑话一般:“我说遥逍哥哥,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一定给他办得妥妥当当的,保证到时候,咱们还能有点酒喝呢?”
这都扯到哪儿去了?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这妮子是个啥意思,也听不懂了。
萧天战脸上的苦笑感,不由自主的变得更加浓郁了几分,要不是心里面刻意的隐忍着,估摸已经追问了去。
越是不能问,越觉得难受。
萧天战是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话能够够让人转变得这般的快?
“想要喝酒,现在说这话还太早了些,而且那东西,恐怕不怎么的好喝,所以啊,咱还是别抱太多的希望才是!”
额,王遥逍又很不是时候的补了一句。
这样一来,萧天战无疑更加糊涂了些,完全不知道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了,他那嘴角儿微微的轻挑,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无奈出来!
“那咱们出发吧!”
木棉花忍不住的催促道,好像她有些迫不及待了一般,王遥逍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目光啥的,又转移到了段如飞等人的身上,他的目光,绕着四个人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这种没有缘由的瞧着人看,可不是个事。
不知道为什么,段如飞只觉得自个头皮有点儿发麻,像他那样的人,还真的很少有这样的感觉,也正是如此,一旦有,乖乖,那可了不得。
“小子,你又在打什么算盘?”
这话问得很直接,站在现在的角度上,有些东西用不着去遮掩。
被他这么一问,王遥逍自然不能在那般的模样,他又微微的笑了笑,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很奇妙:“我需要你们来帮忙!”
“帮忙?”
和段如飞姿态不同,程是非来得很直接。
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般程度,王遥逍自然没有必要去遮掩,他又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你这个可不只是帮我的忙,也是帮你徒弟的忙,想来应该没有拒绝的道理吧?”
这是要把他们架起来的节奏啊!
想一想,这才刚收的徒弟,那层关系都还没有捂热的节奏,居然就来闹上这么一茬,要是拒绝的话,岂不是让人觉得寒心嘛,所以呢,这是他们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可要去应承,连事儿都不清楚,估摸着也很尴尬。
王遥逍不明说,估摸着也是在等待着什么!
“什么样的事情,你最好还是摆将出来,否则我们又哪知道你打着什么样的算盘,到时候咱们吃点亏没什么,要是误了你的事,那可就不太好了,不是吗?”
“寒山门,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