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进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肖恩吩咐道。
“是的先生……”门卫忐忑道。
他一转身,发现陈克已经站在了门口。
陈克的视野中,肖恩身上有着一层淡淡的金色轮廓,这意味着他是职业者。
陈克很吃惊,这管不住胯下的爷们,居然拥有了伟力……
“肖恩先生,29年没见,我又来了。”陈克道。
门卫侧着身子从陈克身边溜出门去,他一刻都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陈……怎么是你?”肖恩将书放在桌上,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当看到陈克时,脸上爬满了不解与诧异。
“我不是那个陈克……肖恩先生,你应该还记得我吧。”陈克走进书房,轻轻将门带上。
“我当然记得……那个夜晚是我一辈子的耻辱。”肖恩揉了揉太阳穴,不太想回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
陈克打量起肖恩,他看上去绝对没有70岁,顶多60出头,闲得很有精神,而且浑身上下每一刻都在发散着一股迷之威严。
“所以,这么说来,我们姑且算是一类人。”肖恩将椅子推进桌下,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瓶绿色的酒瓶,里头装着的可能是葡萄酒吧。
“我不认为我们是一类人。”陈克摇摇头。
“啵!”肖恩扒开了瓶塞,将红色液体倒入玻璃杯中,然后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屋子里弥漫起一股香喷喷的醉人酒气。
“是也不是。哪怕我们都获得了力量,但我还是朗敦的统治者,而你,依然是个毛贼,不是吗?不过,至少我们都从中获得了同样的恩赐,瞧瞧你,你还是那么年轻,而我,在获得力量后年龄就再也没增长过。”肖恩道。
肖恩这话的意思,他是在60多岁的时候成了职业者,然后锁死了年龄。
“以后获得这力量的人会越来越多。”陈克道。
“也不尽然,你知道,我会避免这种情况发生,这个世界是分层的。能力者也不例外。”肖恩道。
“倒是很像你会说得话,毕竟是老资本主义了。”陈克冷笑。
“所以……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肖恩问道。
“为了最近街上发生的事情,有一些女人都被杀了。”陈克道。
“哦……那件事,为什么不让为女王保守秘密的狗们去处理?还是说,你已经加入了他们?”肖恩道。
“我有我的目的,肖恩。听起来你对这件事情非常了解。”陈克道。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回答你的问题?”肖恩问。
“因为29年前那一晚我没杀你,你才能有今天,所以你欠我的。”陈克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肖恩放下酒杯,从胸口的口袋里抽出绸缎丝巾,擦了擦嘴。
陈克没说话,看着他呛了自己一身。
“我对那些女人的事情一无所知,我不知道她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城里这几年有一小撮人正在信仰一个奇怪的东西。”肖恩没打算和陈克起冲突,转身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奇怪的东西?”陈克问。
“那些女人的下落我不在乎,但是我很在乎城里的治安问题,毕竟这和工作效率挂钩。守秘人们好像并不是那么尽职,过去几年他们一直都在浪费时间。”肖恩道。
“你有调查过吗?”陈克问。
“我当然没有,毕竟不知道这信仰背后的东西是什么,我可不想随随便便就跟奇怪的东西为敌。”肖恩笑道。
“你口口声声说这是你的城市,结果它出了问题,你都不想亲自去处理?”陈克问。
“哼哼……我的工厂就是我的城市,朗敦如果被毁了,我大不了去别的国家,钱是没有祖国的。能力越大,自由越大。”肖恩轻蔑道。
陈克听过这句话,但版本略有不用。
“你知道豚鼠俱乐部吗?”肖恩问道。
“我又不是社交达人。”陈克道。
“我在街上的耳目告诉我,城里小小信仰的起源地就在那里,如果你有空得话,倒是可以去看看。”肖恩道。
“那是一家怎样的俱乐部?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吗?”陈克问。
“白天是正经的咖啡馆,到了晚上就成了**俱乐部。”肖恩道。
“听起来那确实是你会去的地方……”陈克道。
“哦,可别搞错了,我只跟社会名流换着玩,那个俱乐部都是些底层人士,我可不想跟那些泥里的女人打交道。”肖恩鄙夷道。
“我想你不是无缘无故告诉我这个。”陈克道。
“对,不妨告诉你,我很讨厌你,仅此而已,这件事情在我看来风险极高,你想去调查,而我又恰好知道能让你送命的地方,那何乐而不为呢?”肖恩笑了起来。
“那你最好祈祷我死在里面,因为等我回来的时候,会再来找你。”陈克冷笑道。
“哦,当然,我等着。最后要告诉你一声,你有妻子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个俱乐部可不会接待你。”肖恩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陈克道。
虽然和肖恩的接触不算愉快,但陈克还是搞到了他想要的情报,在劳拉暂时靠不上的情况下,有些事情陈克必须亲自去调查。
诞下失败神祗的女人、奇怪的手绘阵法、还有近几年朗敦城里死去的女人们,这些都和守秘人与新兴的地下信仰连接起来。
也不知道戴安娜那边的情况,昨晚之后,戴安娜一直没有回来,要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