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眼里充满绝望的神情,听见她说不想见到他的话,他的心猛然跳跃,带起一股不明所以的痛意,更多的是愤怒!
黎温焱突然就笑了,笑得诡异而邪恶,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对视着他妖冶霸戾的眸子,“可惜了,你是我老婆,这一辈子你都要面对我,抬头不见低头见,很痛苦对不对。”突然,他的眼眸变得阴沉而冷冽,狠瞪着她,“我会让你痛苦一辈子!让你跟许志峰的幸福见鬼去吧!”
唐小艾瞳孔猛然缩紧,“啊!”还沒等她反应过來,她双手便已经被他举起在了头顶,腿也被他拉开,被他的膝盖压住了,动弹不得,湿沫的唇,灼热的吻自她的胸前狂热而下,一步步往上舔吻,他舌尖所过的皮肤,在唐小艾身上留下一片水灵灵的光泽,更是酥麻火辣得唐小艾发疼。
“不要,你放开我……”唐小艾的音质有些颤抖,她浑身承受着他的压力,根本毫无反抗的能力,身体更是被他点燃得颤栗不止,他的唇火热有力,每吻一下她的身体都带起一股麻痒的悸动,他更是在舔着她胸前的血,让唐小艾整个神经都恐惧的绷紧。
他怎么可以恶魔嗜血到这种程度,可以轻易的将她的血吞进去!
这样的黎温焱让她感到了害怕,她急迫的想要逃离,黎温焱却很不满她喋喋不休似地,一嘴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的话语堵塞在喉咙里,她唇瓣里腥咸的血丝更是被他吸食而去,唐小艾瞪大了眼,就像一个受惊而惶恐,又在他的撩拨下不断颤栗嘤咛的小鹿一样,任他摆布,任他蹂躏,心跳跃如鱼跃。
“你是我妻子,交给我是你的职责,永远也别说不要!”他吻着她,在她唇瓣吹拂着灼热的气息,一句话虽然低喘出声,字眼却是异常清晰,听得唐小艾的心一顿。
妻子?这两个字眼猛然打入唐小艾心里,神经为之绷紧,一股异样的感受蓦然划过她的心间,那么不可思议的感觉,有那么一丝暖意,一丝放松,甚至还有丝丝缕缕的踏实感,这一刻,在她的心间那么明显的飘荡着,这就是幸福吗?
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激起的幸福?
是啊,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多么不可思议不可置信啊,而她真真切切的是他的妻子了?
一个灼热而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腰间,腿猛然被分开……
唐小艾惊的一下收回了神愫,不知所措的眨了一下眼,他要來了!她要将自己交给他吗,还是挣扎抗拒?他说得沒错,她是他的妻子,做这种事是妻子的职责,可是他爱她吗?沒有爱的床事根本就是一衬唐,跟前几次因为做而达到各自的目的一样荒唐!
那股灼热临近了她的潮湿,她感觉到了他的沉腰,即将就要进入她的身体,她屏佐吸闭上了眼睛,不再抗拒,拿自己的幸福赌一把吧,让她做一回他的妻子……
察觉到她的放松和妥协,黎温焱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身体膨胀得更加厉害了,急需得到一个突破口。
正在两个人的温度刚刚接触到,刚要完成凹与凸的整合的时候,床头的手机不适时的响了起來,那是一种特设的铃声。
黎温焱突然停下了动作,眼眸暗了暗,眉梢凝起一丝担忧,起身拿起手机看了看,当下接通了电话,“知画,怎么了?”
童知画!唐小艾心口猛然一沉,一股怒意和痛意充斥了心房,胸口微微起伏起來。
“沒事,我一个人在看夜晚的星空,好美,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灵震撼,一时感动,想要跟人分享,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那边童知画的声音是异常好听而娇软,带着一股女人的娇媚。
黎温焱看了正在穿衣服的唐小艾一眼,皱了皱眉,还是柔声的道,“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早点休息别冻感冒了。”他半分沙哑的声音柔和得可以滴出水來。
了解事情來因去果的人,知道他这沙哑的音质是因为刚才和唐小艾的激烈所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跟童知画电话缠绵,忍受不住身体的**而导致声音低哑了呢,打一通电话都如此深情款款。
这一刻还说她是他的妻子,把她按在床上,挑起她全身的情,分开了大腿,一通电话就跟别的女人恩爱缠绵,把她像个小丑一样赤果果的晾在那里!
当她是什么!木偶,沒有感受的吗!
痛意混合着怒意,在唐小艾心里璇璇打转,她穿起衣服就往外走。
“你去哪?”手被从后抓住,他掌心那灼热的温度,覆在她手臂上,本应该是温暖的,却在她的皮肤上泛着冰冷的触感。
“房间留给你们,我很自觉……”她沒有回头,忍受着心底泛滥成灾的酸意,平静的道,仿佛是真的要给他们二人空间,一点也不在乎。
黎温焱眼眸赫然阴霾了下去,松开她的手,呼了一口气息,转身一脚踢翻了桌子,恼火的吼道,“滚!”他的呼吸愤怒得大口喘息起來,胸口也起伏不定。
“嘭!”玻璃质的圆形桌子,倒地碎裂,玻璃四溅开來,发出巨大的声响,吓得唐小艾身子微微一颤,她抿了抿唇,大步走了出去。
是她说中了他的心思吧,他真的想打电话叫童知画來吧,只是被她说中了,他恼羞成怒罢了。
虽然她不知道他跟童知画有着怎样的过去,但她唐小艾不是傻子,从他们的眼神中,她也能看出來,他们之间那种互相怜惜对望的情分。
也许童知画早几天回來,他娶的就是童知画